「啪!」
「誰?」一聲冷冽的聲音響起,羽昭雪瞬間後退好幾步,抬望眼,不遠處一根斷掉的樹枝觸目驚心。
「丫的,發現了!」
羽昭雪順勢將手里的絲帶飛了出去,待她看清楚手里的東西時卻猛地一收。
嗚嗚,嚇死我了,差點將唯一的滅音手槍扔了出去。
「啪!」一個子彈從那聲音的主人手中的手槍里發出。
羽昭雪「騰」地跳起,雙腳懸掛在電線上,右手手握飛刀,對著那飛逝而來的子彈猛地一撞。
「砰!」飛刀已損,而子彈也被羽昭雪飛刀上涂的特殊藥水稀釋掉了。
羽昭雪快速掏出一個類似木頭的東西別在左手拇指上,腰肢一蕩,羽昭雪的木頭套一下子套住了電線,而右手突然一劃滑到自己的小靴子,輕輕一擦,剎那間靴子變換。
「啪啪啪啪 噠 噠!」
「刷!」羽昭雪一扭,在空中回旋了180°角,雙腳穩穩地落在電線上,仔細一看,那靴子便得與木頭似的。
「刷—」那木頭小指套立刻回到羽昭雪手中,羽昭雪輕輕地吹了一口,還擦了擦,好似很珍貴。
當然珍貴,這可是墨哥哥親手做的小指套呢!
羽昭雪笑了笑,「囂張夠了嗎?」那人微微一顫,羽昭雪瞬間所有微笑的表情立刻收地干干淨淨,如羅剎般,慢慢地掏出手中的滅音手槍,「叛我者—死!」
那人倒退了一步,面上恐懼之色一閃而過,「就你?羽-昭-雪,羽氏的余孽,就憑你?還想控制住我?
羽昭雪一甩飄揚的長發,妖媚的臉頰一絲冰冷,靈動的眸子透著深深的殺意,手中飛刀緊捏著,鮮血順著飛刀滑落。
「余孽?你沒有資格評價我……」
女子一笑,「羽氏家族自接手醫毒之術時,就注定了你們家族丑惡的血脈,從羽氏家族第五十代宗起,羽氏家族落魄了,羽氏家族的所有財產全部葬送在你們第五十代的手里。
他為了穩固自家的基業,自己竟私下用掉了千古怨魂—尤抿的靈魂來祭祖,下血咒,用羽氏家族剩下生生世世的子孫的魂魄來祭奠這個老妖魂!」
羽昭雪手握尖刀的右手顫了顫,而女子卻接著說道。
「這個血咒,是你們生生世世的夢魘!第一個詛咒是—你們和你們第一個所愛的人終究不會在一起!第二個……」
「夠了!」羽昭雪怒吼出聲,雙手迅速抬起,左手輕抵腰前,右手前放胸前,右手上方升起一塊金色的光。
「星辰!斬!」
「棄兒……棄兒……呵呵呵,你永遠也逃不掉……羽氏沒有純正的血脈,也只好將血咒祭在你身上啦……呵呵呵!」
羽昭雪的臉瞬間變慘白,雙手抖了抖後,強忍著射出早已蓄勢待發的星辰,剎那間光芒大射,血染一地。
女子強抓著胸前的星辰,「羽昭雪,我隱然,絕不會臣服于你,今日不會,千年之前也不會,千年之後更不會!」
羽昭雪雙眼紅腫,回旋一拉,沾染鮮血的星辰就這麼從活生生的**里拔出,新血染舊血,入地三分。
隱然嫣然一笑,迷茫的眸子里似乎有一絲解月兌,「鳳棲樺……」
羽昭雪眸子徒然睜大,蒼白的臉變成了慘白,手中星辰「啪嗒」地掉下,羽昭雪如一朵凋零的花朵倒了下去。
鳳棲樺……
羽昭雪……
誰是她?誰又不是她?迷茫中,一道銀光閃過,一位銀發男子從天而降。
銀色的睫毛如雪般粘在了明淨如水的眸子里。凌寒如月,縹緲似雲。銀發飄灑,如流蘇般,一根根,卻有幾根黏在了一起,剪不斷,理還亂,男子也不去理它,只是慢慢地走到了羽昭雪面前,伸手,去模她的發。
既然你那麼排斥這些記憶,不如我幫你洗淨了它。
一股溫暖的力量充斥了羽昭雪,男子拍拍手,飛身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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