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一聲脆響,刀的方向被打偏,重重砍在了石頭上。東臨陌飛身上前,將地上的葉小魚攬緊了懷里,「小魚兒,你還好嗎?」「我沒事。」看見東臨陌,她的心便安了下來。多虧他及時到來,要不然自己的小命就要不保了!正想著,突然見面前的黑衣人又重新提起刀。「小心!」葉小魚慌忙尖叫。東臨陌一驚,感覺的刀鋒朝自己而來,連忙抱起葉小魚旋身逃離。刀鋒劃過手臂,東臨陌輕哼了一聲。
葉小魚驚慌地看著他手臂沿著手指流下的鮮血,心中不禁一緊。
什麼人敢來他府里撒野?東臨陌看著面前的蒙面人,目光越來越寒冷。
蒙面人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充滿殺氣的目光,身體不禁微微一顫。汗濕了的手握著刀柄緊了緊。奉人之命殺了那女人原本是甕中捉鱉的事,誰知東臨城主卻突然回來了。若是完不成任務,主人怎會放過他?現在只能拼一拼了……「呀!」蒙面人忽然大喝一聲提刀朝東臨陌砍來。
此時,東臨陌早已將一枚飛蝗釘攥在手中,手腕靈活一動,飛蝗釘從手中飛出。「啊!」一枚飛蝗釘擊中蒙面人的手腕,他吃痛地捂住手,大刀月兌手落到了地上。此時,又一枚飛蝗釘如疾風般而來。等蒙面人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飛蝗釘直直地釘進了他的眉心。站了兩秒後,緩緩地到了下去。
「你流血了!」葉小魚來到東臨陌面前,看著他還在滴著血的手指擔心地說道。「沒事。」東臨陌說著走近已經斷了氣的蒙面人,到底是誰派來的?派他來又是做什麼?為什麼會對葉小魚下手?東臨陌緊緊皺眉,若是自己再在皇宮逗留一刻,只怕回來就見不到怎麼活蹦亂跳的小魚兒了!想到這,他不禁後怕,明早一定找落青談談府里夜間的守衛工作。看向蒙面人,東臨陌蹲,檢查著有什麼線索,突然,他發現蒙面人身上有一硬物,模出一看,是一把匕首。他將匕首抽出看了看,突然一怔。「怎麼了?」葉小魚奇怪地看著他問道。「沒什麼。」東臨陌眼底一寒,將匕首插好放進了衣襟。
「傷口還是處理一下吧!」葉小魚皺了皺眉看著他。畢竟惡男是因為救她才手上的,她可不能見死不救。
「小魚兒是在關心我嗎?」東臨陌揚著嘴角,大手忽然一攬,葉小魚猝不及防地跌進他的懷里。葉小魚推開他退後了兩步,一臉不悅地看著他,「看來你是沒什麼事了,那我回房了。」「誰說我沒事?」東臨陌吃力地抬起受傷的手臂,在她面前晃了晃。葉小魚皺著眉看著這欠揍的家伙,一把將他拖進芙蓉院,朝著驚訝地張著嘴的夏荷和冬雪兩人叫道,「藥箱呢?快拿藥箱到我房里來!」
葉小魚將東臨陌拖進房里將他按坐下,東臨陌坐著看著她笑了笑,「對傷員怎麼還這麼粗魯?」葉小魚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也沒傷員受了傷還這麼開心的。」笑意依然掛在嘴邊,東臨陌看著她,「為了你受傷所以開心啊。」「……」心忽然一愣,葉小魚有些慌亂,「受傷了還嘴貧!」然後打開夏荷送進來的藥箱,朝東臨陌道,「手放上來。」
東臨陌乖乖地將手放在桌上,葉小魚用剪刀剪開了已經被血糊住的衣衫。撥開外衫,里面雪白的絲綢中衣已經被血染得鮮紅。鮮紅刺著葉小魚的眼,她沉了沉氣,小心將中衣的袖子也剪開。鮮紅的血肉暴露在眼底。傷口依然流著血,臂上的皮肉外翻著,被刀劃過的地方血肉模糊。她看向東臨陌的臉,依然揚著笑,其實惡男也不是真的惡,有時候還是好人,也許只是自己對他的第一映像太差了而已。
葉小魚讓冬雪打來水,用干淨的手巾沾了水小心清理著傷口,深怕弄疼了他,再灑了些金瘡藥,然後拿出紗布,輕輕地包扎起傷口。
東臨陌靜靜地看著小心翼翼為自己包扎的葉小魚,心里有些歡喜。伸出長臂,將葉小魚攬坐在自己腿上。「你干什麼!還沒包扎好呢!」東臨陌突如其來的這一下讓葉小魚有些惱。抬起臉剛要發作,卻見惡男的臉里自己竟是這麼近!這麼近距離看他似乎更加好看了,濃黑的眉,高挺的鼻,性感的唇,還有那小麥色的緊致肌膚。不知不覺,臉上竟紅了起來。
東臨陌兩臂將她箍在中間,兩手握住她縴細的小腰,看著她嘴角輕輕上揚,「為何臉紅了?」性感的唇湊近葉小魚的耳垂。「誰……誰臉紅了……」葉小魚撇開臉,口不應心地說道,「我是熱了!」「哦?熱了?」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那又為何熱呢?」大手落在她的腿上緩緩游移。葉小魚的腦袋「轟」的一下,連忙起身逃離。
「那個……包扎好了,你可以走了。」葉小魚說著,明顯地可以看著她的胸口緊張的上下起伏。
揚著笑意,東臨陌站起身緩緩靠近,「今晚,我留在這。」
「啊!?」葉小魚張大了嘴巴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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