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向門口處,見得便是兩名女子相攜而來。
聊零落一襲血紅色妖冶露肩長裙,柔軟的綢緞制邊,珠絲勾制裙擺,妖嬈而不失華麗大氣,梳著簡單的發髻,戴著東海紅珊瑚發簪,絕色精致的小臉上未抹胭脂,光潔的額頭上卻用紅色的胭脂筆繪了一朵盛開的海棠,妖嬈而高貴。身姿娉婷。而她身側的若思蕊一襲鵝黃色水裙,俏皮而秀麗,顯然沒有奪去聊零落的光彩,卻有著另一種獨特的美麗。
聊默詩見聊零落天人之姿竟愣了半晌,聊零落比上次在宮中相間時又美上幾分!愈發魅惑人心。這個女人•••是不是人?
聊零落感受到了各方投來的眼光,有驚艷,有嫉妒,有震驚,還有•••冰冷和獵意!
她微微移眸,看向正看著她的燕羽鸞,他俊逸月兌塵的臉上依舊是平淡的,漆黑冰清的眸子里沒有絲毫波動,她甚至在想,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是可以讓他情緒波動的。
燕羽鸞對上她復雜的眼神,只是淡淡頷首,微微勾唇,似笑非笑。
聊零落朝他微微一笑,只覺得感到了一道灼人的眼光,看去,正是坐在主座的若輕塵,此時正端著瓷杯,好暇以整的看著她。
「哎呀,東宮側妃娘娘方才不還是有興致的很嗎?怎麼見落姐姐來了便自嘆不如、甘拜下風了嗎?」若思蕊笑得一臉純真,眸子里滿是嘲意。
聊默詩冷冷一笑,頷首︰「笑話!本妃怎麼會甘心不如一個侍妾?」
很囂張,明目張膽的將身份擺上了台面。
聊零落卻是看也未看她一眼,低身施禮︰「王爺,妾身來遲,還望恕罪。」雙眸卻是毫不畏懼的直直看著上方的男子。
若輕塵勾唇一笑,邪魅而冰涼︰「落兒來遲,該罰。上來。」
聊零落起身,款款走上台階,剛至若輕塵的面前,便被他一個伸手攬進了懷里,下巴被一把捏住,對上漆黑冰冷的眸子︰「你說,本王該怎麼罰呢?」
聊零落臉上笑意愈甚,無畏于下面的眼光,聲音魅惑而嬌媚︰「王爺自然是想怎麼罰便怎麼罰了。怎麼?是要自罰三杯嗎?」
「下作!」聊默詩見狀不禁小聲嗤笑,這個聊零落還是那個自己看見的驕傲自滿的聊零落了嗎?原來也只是一個要依附著男人存活的人,還以為她有多高尚呢!
若思蕊冷冷瞥她一眼,勾唇笑道︰「落姐姐是四哥哥的侍妾,落姐姐與四哥哥恩愛也只是閨房之樂罷了,東宮側妃娘娘罵人做什麼?」
聊默詩冷哼一聲,揚起下巴︰「閨房之樂自然應該在閨房之中,這麼多人看著也不會臉紅!身為她的姐姐,罵她也是為她好,免得被人說丞相府的小姐都下作。」
若思蕊看了眼一言不發的傅若涼,冷哼︰「東宮側妃娘娘滿嘴都是道理,說來說去都是落姐姐的不是了,但是這事也得是得寵才行,娘娘這麼說自然是因為自己沒有過,當然你這個沒有,本公主可以理解為沒有機會,若是嫉妒,倒不如好好討好太子哥哥。」
「你!」聊默詩氣急,臉上一陣黑一陣白。
「哼。」若思蕊瞥她一眼,轉身入席。
傅若涼淡淡抬眸,看向上座上的陌染。卻見她臉色蒼白的挺直了脊梁,呆呆的望著自己。不禁微微蹙眉。
陌染對上他略有不滿的眼神,隨即低下了頭。
身側的若輕塵和聊零落卻是十分愜意,若輕塵懷中抱著聊零落,吃著她剝了皮的葡萄,心中也有些不解,一只愛撓人的小野貓怎麼突然就變成了溫順勾人的小白兔了?難不成真的是關了幾天,和蕊兒聊聊學乖了?
「王爺不必詫異。」聊零落白皙縴長的柔荑剝著手中葡萄的皮,晶亮透剔的美蔻沾染了汁水顯得愈發動人,「落兒只是想明白了,王爺的能力是落兒無法反抗的,與其對著干討不到好果子,倒不如乖乖听話,榮獲恩寵,比什麼都來的實在。」
說罷揚眉看他,將葡萄遞至他的嘴邊,一臉魅惑眾生的笑靨。
若輕塵低頭輕咬了口她細女敕殷紅的朱唇,含下葡萄,連著她的細指,十分曖昧︰「落兒能想明白便好,本王也甚是舍不得責罰落兒啊。」
「呵呵••••••」聊零落笑出了聲,眉目間盡是萬千風情,抽出手指,勾出一道曖昧的晶瑩光線,隨即看向下方,「大姐,你方才不是要表演節目嗎?」
聊默詩一愣,抬頭看向如同風塵女子般隨意的聊零落,笑︰「要姐姐表演也不難,只是妹妹肯和姐姐比嗎?若只是姐姐一個人表演,多無趣啊。」
聊零落靠在若輕塵的胸前,「咯咯」的笑了起來,風情萬種而嫵媚動人︰「姐姐開什麼玩笑呢?對一起長大的妹妹也不了解嗎,妹妹從來不弄那些歌舞,又不是做歌姬,妹妹向來都只愛看書作畫的。」
聊默詩頓時臉色鐵青,她的意思就是說自己膚淺,而她高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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