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居然上下choudong,如果不是她看到,她絕對絕對不敢相信的。
還有啊,為什麼,為什麼她要承受這樣的痛苦啊。「我不活了,我不重生了,我死還不行嗎?神仙,親愛的神仙,我後悔了,我要死,我要下地獄,我要回去、、、啊、、、痛啊、、、、」某人高聲地叫喊出來,驚奇鳥獸無數。
想是要被撕裂一般,甚至她總覺得,自己的肚子那麼大,怎麼可能看都不可能生出一個太小的嬰兒來,媽媽曾經說過,肚子太大的話,可能是雙胞胎,可是,她看她的肚子,根本就比豬胎還大啊。會不會是三胞胎啊?天啊,生一次已經要她命,如果是三個,她開始覺得渾身發冷,甚至渾身發軟。
不管,反正都是死,生要撕裂自己的身體而死,不生,那就一尸兩命,她對那里面的玩意沒什麼感情。(我咧,能有什麼感情,一穿過來就有肚子,而且要生,她不能直接破開肚子取出不知道是誰的孽種,她已經很仁慈了)
放棄地在那挺尸,她就是一動都不打算動的。
死吧,快點死吧,快點讓她減少痛苦吧,她放棄地連呼吸都屏住。她怕痛啊,要是在生孩子活下去和死掉輕松了事之間選擇,某人就選擇後面的吧。
似乎感應到了她放棄了一般,她肚子里的孩子突然動得更加地劇烈。
甚至,她就是把自己當死尸都不能了事。「偶生,我生就得了吧。救命啊,你別踢啊。咦咦、、、怎麼覺得不止一個啊?天啊,我的神啊,我用力,我再用力。」
肚子就沒給她這樣的鼓勵,鬧騰得更加地厲害,她甚至覺得自己的已經被撕裂,那里似乎有什麼鑽出來了。
听媽媽說啊,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橫位啊(也就是倒過來-難產)的時候,孩子有悶死的可能,死胎,她才不管呢,只要快點讓她停止痛苦的話,她不管了。
可是,她超級驚愕地感覺到,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拼命地拼命地往她身外擠出來,而且,她怎麼覺得那孩子活潑得不像一般的孩子啊,居然,居然在她想不動的時候,拼命地用自己的力氣給鑽出她的身體。像是、、、有自己的知覺,像是能控制自己的動作一般,拼命地往這個陌生的世界里鑽出來。
她傻了一陣,狠狠地狠狠地再狠狠狠狠狠狠地呼吸,再狠狠狠狠狠狠狠狠地用力地出力。然後有一個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好像掉到外面來了。
「啊~~~~」痛苦地嘶吼,太痛苦,真是太痛苦了。
可是,可是,終于出來了,終于結束了。她深深地嘆口氣,終于結束了。某人疲憊地準備閉眼睡覺,完全不知道,孕婦生產之後不能著涼或者不能在戶外~~~(某人又沒有當媽媽的經驗,當然不可能有生孩子的經驗了,所以,某人可能會成為一個生孩子之後莫名死掉的女人)。當然,那只是在現實當中了,可是,她重生了,似乎不那麼容易死掉。
在她以為已經結束的時候,在她要休息的時候,下面又開始有動靜,接著又有什麼東西拼命地往外鑽,接著,重復往上的動作,呼氣,用力,呼氣,用力,呼氣,用力,再呼氣,再用力,很多次之後,她的肚子才終于平靜下來。
終于的終于,在一切終于真的平靜下來,某人已經連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然後閉眼,這次,她真的要睡覺了。
只是,在半昏迷之間呢,某人不知道,自己的已經止血,似乎有什麼金色的光芒在她生下孩子之後一直縈繞在她身上,然後,痛楚不再,甚至是冷汗都慢慢地沒有了。
某人舒服地睡著了。
在一陣癢癢的感覺中,在自己的胸前一陣的搔癢的情況下,她醒來了。然後,某人掀開了眼簾,眼前一陣的迷糊。白茫茫的,似乎什麼都沒有。
孩子,她似乎沒听到孩子的哭聲,是不是真的是死胎?好像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里流出了好多的孩子,可是當然不可能了的,一定是流血,讓她有了這樣的錯覺。
「啊嗚~~~嗚嗚嗚~~~」哀鳴一直都在,似乎像是小狼的聲音。
而她的上衣似乎被什麼掀了起來,上衣鼓鼓的,有什麼東西的樣子,還動來動去。
她一個激靈,徹底地清醒過來。她被紐扣解開,然後頭暈目眩,總覺得自己在噩夢當中,甚至在世界的末日的噩夢當中。
她的胸口,被一堆的小狼給爬滿了。而且,那些個小狼拼命地爭著吃女乃,軟綿綿的身體,甚至連小狼的小眼楮都沒有睜開的樣子。
「哦嗚、、、」爭取不到的另外的狼,一直在哀鳴。
「啊、、、、我的天啊、、、狼啊、、、」她別當成母狼一般,被狼給吃女乃了。
金色的狼毛,黑色的,純白的,紫色的,青色的,紅色的、、、似乎什麼顏色都有,一頭,兩頭,三頭,四頭、、、一共,一共十二頭狼?
她顫抖地爬了起來,狠狠地抖掉了身上的,然後拼命地找著自己的孩子,可是,那些狼,居然眷戀地湊上來,眯著眼楮,拱拱她的身體,甚至還討好地磨蹭她。
沒有孩子,卻有十二頭狼,她似乎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難道,這個身體的主人,被狼給OOXX了,然後有了狼的孽種?她渾身發顫。
絕對,絕對、、、不可能呢,才不可能的。一定是被狼吃掉了,被吃掉了,孩子被母狼吃掉了,然後生下一窩子的狼崽,然後母狼就、、、就棄子而去了。一定是,一定是,某個已經被看到的事實嚇得腦袋空白的人,只想到這點,一直就只想到這點。
報仇,雖然不是自己所期待的孩子,可是要為了孩子報仇。她睜著嗜血的眼楮,然後突然拎起了其中的兩只,狠狠地掐住了那兩只的脖子,金色的,墨綠的,兩只小崽拼命地睜著小身體,在她的魔爪下,苦苦地掙扎。
「我踢,我殺,我踢,我再踢,我踩,我踢、、、、」重復無數次動作,然後某人把身邊的小崽踢得影子都沒有了,至于手上的兩只,在她捉狂之下,已經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