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明明不久前還是好好的,明明還是親手救下的,怎麼一眨眼的工夫,就死了?!
它可憐的蜷縮在一起,就這麼僵硬著。
收回視線,狠狠的看向他們,「冥夜幽!你真的敢這麼做!!」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上官瀟,反正現在在你眼里,我就是個會傷害你整個族的魂淡,我就是會濫殺無辜的魂淡!是不是!
「狐狸,不是的,我們根本就沒有看見過它。」狼王上前辯解。
「住嘴!你有什麼資格在這里說,你難道沒有騙過我嗎?!」此刻小粉還在身邊,他的一切言語,我都不會相信。
「……」他不是沒有注意到那個女子,對于在曾在自己身邊服侍自己的那麼多年的女人,也不至于認不出來。
但是,為什麼她會在這里!為什麼她會和邪化後的上官瀟在一起!
「姐姐,我們真的沒有傷害那只小狐狸。」此刻,也只有小靈芝對她來說,是一個沒有傷害過她的存在了吧…他輕輕的站出來,對著她認真的說道。
「這兒什麼時候也輪到你一個小孩子說話了!」他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就想讓我放過他們!
狼王和冥夜幽驚訝的抬頭,邪化的能力果真是這樣渾身的戾氣,就連無辜也不放過?!
狼王果斷怒了。
「上官瀟!!你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對一個孩子,你至于這樣嗎?!」整個人就是一股妖氣,怨氣,還有那的夸張的衣服。
「這都是被你們逼得!」呵,真是可笑,我天真無知幼稚,被你們欺負,我成長強勢成熟,你們又來說我,你們又是憑什麼?!
「根本就……」狼王還要說什麼。被冥夜幽制止。
「算了,是我的錯。」
看到他那麼坦白的認錯,心里說不出的復雜。
「你們現在下山去,我尚可放過你們。」只要不要再來犯我雪山。
「不會吧!難道這只小狐狸就白死了嗎?!」小粉激動的上前,問道。
「我自有分寸,你大可不必多嘴!」
「……」臭狐狸,不要太囂張!
「賤女人,閉上你的狗嘴!」狼王也是暴怒了,張口就罵。
「……」她真是吃癟了,再也一字不說、
又恢復了靜默。
「就算是我的錯,雪山頂部,我也一定要到達。」冥夜幽的語氣再也听不出一絲的悔過。
「你丫的非逼我動手是不是!!」
「上官瀟你把自己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以為很了不起了是不是!」冥夜幽也真是怒了,這樣一個陌生又熟悉的人兒站在面前,就算是他的原因,她也不用這樣對自己吧!
「靠!我就是了不起了怎樣!有種動手啊!」至少,以現在的能力,還不至于對你沒有半點威脅!
「怕你不敢!」
「擦擦擦!看誰不敢!」說著直接沖了上去。
「另一個,交給你。」冥夜幽看著迎上的某人,對狼王說道。
「好!」他真後悔當初沒有直接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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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金色的光芒毫不猶豫的灑下,印得一片的冰雪閃閃發光,光線經過各種折疊,通過各種彎折的曲線,直接向我飛來。
真的動手了,呵。
嘴角冷笑,對著他的金光,便將玉瑾簫甩了出去,所經之處,氤氳而起的墨紅,像奔馳的江水,不時拍打起浪花。
我說過,我不再是原來的自己。
「你這樣,也不怕將你的雪山,變成血色?」冥夜幽看著那一片片的墨紅,直接滲透到了冰之下,將他覆蓋在表面的金色全部掩蓋。
「那樣,也總比是靈狐的血的好!」玉瑾簫收回手中,直接放在嘴邊,開始吹奏。
冥夜幽皺眉,又是陌生的曲子,就像在提醒他,她已經邪化。
隨著曲子而起的,是寒冷嚴酷的冰雪,夾雜凜冽的寒風,仿佛刀割在皮膚上,若是常人,恐怕真的早已大切八塊了。
冥夜幽甚至都能感覺到周身的劃痕。
「看來,你還真的是很享受邪化。」他憤憤的看著廣闊的冰雪,毫不猶豫的沖他整個人覆蓋而來,就像海里的浪潮,卷著航行的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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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竟然會派你去勾引冥王,我真是太看得起你了。」狼王厭惡的看著一副鬼樣子的小粉,道。
「呵。那還真是可惜啊,王。」這一聲王,叫的又諷刺又不屑。
「這張破嘴,我看還是先剁了的好,免得又說出什麼鬼話,讓自己後悔。」接著,他迅速的在手中凝結起一個灰色的小球,對著小粉直接打去,所經之處,仿佛地上掩面了地雷一般,瞬間炸開。
小粉倒也不怕,雙手張開,便是黑色的腐蝕液體飛出,與小球相撞,不甘示弱的飛濺開來,所經之處,冰雪腐蝕,還有酸臭味。
我皺眉看著地上原本潔白的冰雪,也罷,只要這一戰結束,我會想盡辦法,恢復一切。
轉頭,在剛才排山倒海的冰雪掩蓋之後,冥夜幽再也沒有起來……
就這樣?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