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打在席歡茹的臉上,清脆刺耳,席舒月喜笑顏開,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席歡茹模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頰,瞪大了雙眸直直的望著席舒月,淚水在眼珠子里打轉,席歡茹咬了咬下唇,告訴自己要忍。
這就在這一瞬間的事,當許筱筱轉身的時候,便看到了席歡茹腫起的臉頰,頓時眸子燃氣一簇怒火,從身旁走過的服務生的盤子里端起一杯長島冰茶直接從席舒月的頭上澆了下去。
「啊……」席舒月打死也沒想到,竟然敢有人將酒潑她一臉,她瞪直了眼楮,不由分說的朝著許筱筱沖去。
這時候酒吧的保安已經圍了上來並將兩人分開,席歡茹也顧不上臉上的刺痛,轉身拉住沖動的許筱筱︰「筱筱,別鬧。」
「有我在,我就不允許有人欺負你。」席歡茹在自己身邊被人扇了耳光,這是席歡茹所不能容忍的,她的雙目充血,帶著一絲異樣的狠意,直射席舒月。
舞池里一下子炸開了鍋,原本和席舒月一起來的姐妹們看著席歡茹卷入紛爭之中後,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此時醉得厲害的席舒月被保安架住,她使勁想掙月兌,卻發現頭疼的厲害。
「筱筱,我們來這不是惹事的。」席歡茹勸不住許筱筱,于是壓低聲音懇求道。
聞言,許筱筱的身子仿佛僵硬了一般,頓時停止了前進,席歡茹的話提醒了她,當得知酒吧老板沒有付席歡茹工資便將她炒了之後,許筱筱說什麼也不答應,于是今晚要替席歡茹出頭。
「我真的沒事,不過是一個耳光而已,我真的不痛了。」席歡茹看著許筱筱已經有所動容了,于是繼續說道。
聞言,坐在角落里,目睹這一切的男人嘴角微抿,雙眸直直的望著席歡茹,眼底流光溢彩,閃爍著一抹算計的精光。
看著席歡茹強拉著許筱筱離開,坐在暗處的司空爵眸子帶著一抹留戀的神色,轉而眼神一變,望著站在舞池中央的席舒月,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笑容,眨了眨眸子,恢復眼底的一汪平靜。
「小茹,先用涼水冰敷。」許筱筱沒有立刻拉著席歡茹去找經理,而是帶到女廁所,看著席歡茹臉上紅腫的五指印,許筱筱真是又氣又惱。
席歡茹笑了笑,望著鏡子里自己如花貓般的小臉,自嘲的笑了笑︰「真是天然的胭脂啊。」
「白痴……」听著席歡茹的話,許筱筱一怔,臉上的怒意消散了一大半,伸出手指朝著席歡茹的腦門故作狠狠的戳了一下。
不一會兒,廁所便傳來了兩人的笑聲。
只是在舞池里,似乎席舒月遇到了麻煩。
當吵完架之後,和她一同前來的姐妹們都紛作鳥獸散,留下她孤零零一人在舞池里。這時候舞池已經換了一首更加勁爆的舞曲,瞬間涌進了很多人,當席舒月想離開的時候,發現已經被一層層的人困住,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