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舒月之後的話席磬譽再也听不進去了,隨便糊弄了幾句便將電話掛斷了。
怎麼說席磬譽在A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怎麼會讓自己的女兒被人不清不必的佔了便宜,只是關系到女兒的名譽,這件事他並沒有張揚,要不是昨晚和司空集團有一筆訂單出了差錯他親自打電話去確認的時候是司空彥接的話,他也不會知道一向花天酒地貫穿女人褲衩中的司空彥也有賣力工作的時候,昨晚司空彥親自告訴席磬譽他在加班。
想到此,席磬譽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斑白的頭發仿佛也多了幾根,他坐在沙發上,靜靜的思索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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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的放縱,也不只屬于席舒月一人。
昨晚許筱筱筱牽著席歡茹去找到經理之後,誰知道經理不但不承認,而且反咬一口,要席歡茹賠償那晚的損失,結果,當許筱筱和席歡茹兩人從酒吧攙扶出來的時候,已經滿身是血了。
漸漸的,兩人都失去了意識。
昏睡了一整夜,當席歡茹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手腳被捆綁住了,下意識的找尋許筱筱的身影,卻發現許筱筱和自己背靠背的綁在了一起。
昏暗的屋子里,只有一個破窗透出一點刺眼的光線,打在席歡茹的臉上,使得她好不自在。
她輕輕的扭動著身子,發現自己的手腳已經麻木到沒有了知覺,于是她輕輕的推動著還在沉睡的許筱筱︰「筱筱,你快醒來。」
「嗯……」許筱筱皺在一起的五官難以掩飾她的難受,只見她從嘴里吐出一口血沫子,然後艱難的開口。
「筱筱你沒事吧?!」見狀,席歡茹驚慌失措,焦急的說道。
許筱筱連張嘴都覺得疼,只能緩緩的搖頭,席歡茹的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
昨晚,當他倆被酒吧的保安打出來之後,便撞見了天哥,原本天哥沒有注意到渾身是血的他們,只是殘忍的酒吧經理將一包東西朝著席歡茹的身上砸去,嘴里細碎罵道︰「席歡茹,把你的寒酸東西都拿走,別再來了!」
原本已經和席歡茹他們擦肩而過的天哥在听到經理的話之後,轉頭望著被一對零碎破爛的衣服砸中的席歡茹和許筱筱,不由得眸子里閃過一絲得意之色,伸手用力捏著席歡茹的下巴︰「嘖嘖,看看這是誰呢?」
「你放開她!」已經被打得渾身酸痛的許筱筱使出吃女乃的勁兒朝著天哥的手上用力一拍,惡狠狠地說道。
見狀,天哥的眸子里燃起了怒意,朝著許筱筱的頭不由分說就是一頓爆揍直到她昏死過去才湊近席歡茹的嘴邊,呵出一絲帶酒的臭氣︰「小娘們,今晚遇到我,我要看看,到底你有多清高!」
「呸!」席歡茹扭過腦袋,朝著天哥的臉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啪……」毫無懸念的一個耳光清脆的甩在了席歡茹的臉上,天哥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狠意︰「兄弟們,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