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門口的人仿佛沒有听到房間里的電話一般,見狀,司空彥緊皺著眉頭,一臉疑惑,仔細的注視著他們。
只見他們的右耳下邊都有一個米粒大小的黑點,由于隔得太遠,以至于肉眼無法看清,而就在這時,房間里的電話聲突然戛然而止。
司空彥轉頭望著許筱筱,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一個戴著口罩的陌生男人出現在他們的身後,而許筱筱則是一臉驚恐的表情,怔怔的望著司空彥。
「你是誰?」看著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司空彥眉頭緊蹙,眼眸里閃過一絲寒光。
司空彥緊握著手槍,眸光緊凜望著陌生的男人,靜靜的望著他。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們救出人來。」戴著口罩的男人黝黑的眸子里閃過一絲亮光,隨即不等司空彥反應,就縱聲一躍從牆角跳了出來,在地上翻滾了幾圈,赫然出現在那群人面前。
見狀,司空彥緊眯著眼楮,對著冷月點了點頭,然後暗中觀察著那群人的一舉一動,當陌生男人引起了那群人的注意時,成功的將他們引到了別的地方,見狀,司空彥和冷月對視一眼……
「行動!」
司空彥狂戾的眸子里繚亂著一抹嗜血的光芒,他在冷月的掩護下跑到了房門口。
「三少,門上裝有定時炸彈。」冷月小聲的提醒。
「我知道,電腦拿來。」聞言,司空彥眉頭緊鎖,將電腦拿了過來,然後在門上裝了一個解碼器,在是在鍵盤上敲打著。
許筱筱和席歡茹看著司空彥一絲不苟的在鍵盤上輸入的代碼,不由得也跟著緊張起來。
好在這是密碼鎖,當司空彥輸入最後一排代碼的時候,只听見門後面響起幾聲機械轉動的聲音,司空彥的額頭豆大的汗珠滴落下來,眸光死死的注視著門鎖。
不一會兒,門邊打開了,司空彥總算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對身後的冷月說道︰「聯絡兄弟都在外面守候,我們立馬走!」
說完,還沒有等冷月答應,便進了房間,只見林逸桀,柏辰風,陳翰茗三人都被反捆著雙手雙腳,當看見司空彥的時候,不由得眼前大亮。
「三少!」
「你沒死?!」
「詐尸了!」
三個人,三句話,臉上卻都是同一種表情。
司空彥嘴角勾起一絲欠扁的笑意,一臉自負的說道︰「我有那麼容易死嗎?」
聞言,三人相視一笑,心情一下子豁然開朗起來。
沒用多久時間,三個人便恢復自由,當看著站在門口守候的許筱筱時候,林逸桀皺緊了眉頭,轉頭望著喜司空彥︰「誰讓你帶筱筱來的?」
「她自己非要跟著來!」司空彥看著林逸桀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不由得嘴角一抽,無奈的攤著手說道。
「好了,你們,先離開這里比較重要!」這時候,听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的陳翰茗望著兩人還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不由得嘴角猛抽的幾下,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于是,幾個人除了席歡茹外,都人手一槍,在彼此的相互掩護中逃出了譽皇射擊場。
一群人跑了出來,卻發現這次的行動特別順利,仿佛是有人故意放自己出來一般,來不及多想,當看到一起來的兄弟已經完好無損的在外面等候的時候,陳翰茗掃了一眼加長面包車,看著冷月,眸子里閃過一絲欣賞的神色︰「做得好,上車吧!」
說吧,一群人便在日全食結束之前,悄悄的離開了譽皇射擊場。
車內,司空彥望著一車的兄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而就在這時,他終究是撐不住了,強忍著咳嗽了幾聲,嘴角溢出一抹腥甜的氣息,讓原本放松的席歡茹不由得臉色大變。
「我沒事,別擔心。」看著席歡茹擔憂的模樣,司空彥眸子里閃過一抹柔光,搖了搖頭。
這時候,大家都松了一口氣,特別是林逸桀他們,看著活生生的三少坐在自己的面前,實在是忍不住多看兩眼。
看著一群男人怪異的眼神望著自己,司空彥不由得眼角猛抽幾下,身子微微一顫,渾身雞皮疙瘩︰「我說你們能別這副色迷迷的模樣望著我好嗎?」
司空彥一臉嫌棄的望著林逸桀三人,頭微微倚靠在席歡茹的肩膀上,如少女般嬌羞的模樣。
「擦,你有沒有良心,我們三個人可是因為你才會被綁起來的啊!」陳翰茗望著司空彥霸佔著他美麗的姐姐不說,還一副驕傲自大的神情,不由得炸毛了,瞪大雙眼就朝著司空彥吵道。
「誰叫你們沒出息!」司空彥不但不領情,反而眸光一閃,勾魂的眼眸瞪了瞪陳翰茗,不以為然。
見狀,席歡茹和許
筱筱在車里低聲悶笑,而開車的冷月則一副隱忍,看來自己的老大也有這麼不淡定的模樣時候啊……
……
回到陳翰茗的別墅,第一件事就是找醫生看司空彥的傷口。
「醫生,怎麼樣?」席歡茹迫不及待的問道。
「可能是奔波太久的原因,傷口一直無法愈合,現在起,司空先生需要靜養。」醫生淡定的回答。
「可是,他為什麼會吐血?」陳翰茗皺眉,緊張的問道。
「因為氣急攻心,沒大礙的。」醫生淡定的搖了搖頭。
看著大家都那麼關心自己的模樣,躺在床上的司空彥頓時有些不自在了,伸手牽過席歡茹的手然後望著醫生︰「醫生,我想請你看一下茹兒的身子有沒有什麼不適。」
說罷,席歡茹的臉蛋頓時染上一層紅暈,低頭微微嬌嗔道︰「我沒事,不需要看……」
「好了小茹,看一下讓你的司空彥放心一下唄。」許筱筱看著席歡茹不好意思的模樣,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說道。
聞言,醫生便轉頭望著席歡茹,開始把脈。
醫生的神色如常,眸光里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稍縱即逝,松開席歡茹的手腕,望著司空彥︰「席小姐身體很健康,月復中胎兒也很好。」
「謝謝醫生。」聞言,司空彥臉色有些激動,坐在床上對著醫生一臉感激。
這時候,在一旁受不了司空彥肉麻的陳翰茗一臉不耐煩的出聲打斷︰「好了好了,你先告訴我們,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聞言,原本還一臉笑意的司空彥臉色微微一變,眸光里染上一絲隱忍,望著陳翰茗,然後沉聲開口︰「遇到襲擊是事實,我中槍也是事實,我詐尸也是事實!」
听著司空彥說著這些說了當沒有說一樣的話,陳翰茗不淡定的嘴角一抽︰「我當然知道這些是事實,我是問你到底怎麼一回事?」
「茗,等三少說。」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林逸桀仿佛听出了司空彥的弦外之音,揚了揚眉,對陳翰茗說道。
見狀,陳翰茗雖然一臉不服氣,但是還是忍住了,閉嘴在一旁默默的听司空彥說道。
「當時二哥說叫收到情報,要我躲避,只是沒想到我還沒有準備他們就開始動手了,我左邊胸膛中了一槍,好在我的心髒長在右邊,不然現在躺在棺材里的是我。」司空彥望著眾人擔心的神色,心中一暖。
「只是當時因為胸口受了槍傷,也沒有人知道我心髒和正常人的位置不對,所以我就將計就計,找了一個和我身材差不多的中槍死去的屬下頂替我。」司空彥一臉嚴肅的仔細回憶著,見整件事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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