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叫德國出產的酒,你不會知道的,好喝就多喝兩杯。」秦遠雖然喝了已經不下二十瓶,但平白無故有人上來搭訕,自己或許有機會從這人身上得到一些什麼,這人穿著一身騎士裝,即使不是騎士也差不到哪去,或許能從他身上學到騎士的一些專精技能也說不定,雖然那不是秦遠最想要的。
「德國?沒听說過,我知道的公國,除了那些已經消亡了的公國外,就只有魯.高因了,對了,我听說是你一個人消滅了那個邪惡洞穴里的所有怪物,對嗎?」萊特又喝了一口酒問道。
這話一出口那些其他酒鬼全都靜了下來,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這邊,落到了秦遠身上,邪惡洞穴的任務已經頒布了好幾個星期了,以前有人接過,但之後全部都人間蒸發了,沒見有人活著回來的,想不到這個外鄉人不但活著回來,還把那些怪物給清理光了,這真是件不可思議的事啊。
「嗯,那並不什麼大不了的事,不過是些落單了的沉淪魔和一些被邪惡力量所復活過來的亡者罷了,你知道的,除了沉淪魔比較難對付外,那些行動遲緩的亡者們根本沒有什麼威脅,而且在我之前那些戰死了的羅格們已經殺了不少那些怪物了。」秦遠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家伙肯定會繼續追問。
哦————那些側耳偷听的酒鬼們這才同時恍然大悟,原來只是些落單了的沉淪魔和僵尸,難怪這家伙能全身而退,估計是撿便宜撿來的,早知道自己也去啊,一時間那些酒客們都紛紛扼腕長嘆,為什麼不是自己完成任務呢。
「哦,是嗎?」萊特置可否的笑了笑,伸出手道︰「卡爾.萊特,萊特佣兵小隊隊長,能認識一下嗎。」
「當然,為什麼不?弗朗西斯•德雷克,一個流浪的煉金術士兼半吊子的鐵匠,很高興認識你,萊特。」秦遠樂意的伸出手去握住了對方遞過來的手,那是一只滿是並不大粗糙的手,除了拇指感覺有點老繭之外,其他地方跟自己並沒有什麼差別,可以肯定,要麼對方就是擁有正宗的騎士技能,要麼就是這個人純粹就是庸人一個,但很顯然,能有這樣的氣質,不可能會是後者。
「這里不方便說話,我們佣兵小隊的臨時宿營地就扎在離這里不遠,有興趣過去聊聊嗎,我會準備些烤肉的。」
「烤肉?我喜歡。」兩人肩並肩的出了酒館,而不久後原來萊特帶來那些雇佣兵們也紛紛結了酒帳之後離開。
「又一個凱子要被人吃了。」服務生自言自語的說道,手上卻麻利的用白布面巾擦拭著那些本來已經很干淨的酒杯。
黑吃黑嗎?看著萊特帶著自己出了營地,居然向著一處偏僻的地方而去,而耳朵上掛著的接收器里,盤古告訴自己正有9個快速移動的生物正在向這邊移動,秦遠冰冷的笑了笑之後,直接操控著一塊金屬拉成一個圓盤狀的托盤,一困6個裝扎在一起的黑火藥做成的土炸藥直接被點燃丟在了原地,而他則直接往高空升去。
「等等,等等」萊特見狀,剛想說些什麼,一陣巨力如同重錘一樣直接錘到了身上,把他掀翻,然後耳邊傳來一陣打雷般的巨響,跟著整個人便便狠狠的慣到了5米開外的地方,聞著一種奇怪的味道,接下來便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的暈了過去。
同樣待遇的還有後來趕至的那9個人,無一例外的倒在了秦遠的炸藥包下,不過這些人除了些皮外傷之外,居然都沒有出現斷手斷腳的場面,顯然這些人身上行有一種秦遠並不了解的東西正在悄悄的守護著他們。
取出記憶讀取器,強行讀取了這些人的記憶之後,秦遠興奮得差掉叫了出來,發了發了,這會總算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一個聖騎士,三個野蠻人,兩個女法師,一個刺客,三個亞馬遜,除了沒有死靈法師之外,所有游戲中提供的職業都已經到齊了,當然,還有些沒提供的職業的技能沒辦法搜集到,像什麼煉金術士,金屬魔法師,附魔師和瓖嵌工匠,鐵匠之類的職業,這些都是秦遠搜集的目標。
一桶冰冷的水直接潑到被扎成了一堆的雇佣兵身上,已經讀取完記憶的雇佣兵被冷水一沖,瞬間全都打了個冷顫醒了過來,卻發現自己全身都被捆得跟木乃伊一樣,別說掙扎,連動一動都顯得艱難無比。
「你們有兩分鐘的時間,解釋一下你們的行為,不然,我不介意把你們這些卑鄙的家伙丟到野外,讓那些饑腸轆轆的硬毛老鼠們飽餐一頓,相信,它們會喜歡你們的肉的。」秦遠好整以暇的拿出一把美軍戰術騎兵刀剔著指甲里的髒東西。
「放開我們,你這個卑鄙的偷襲者,有本事我們大戰三百回合!」三個被捆綁得粽子一樣的野蠻人,徒勞的掙扎著叫嚷著。
「嘖嘖嘖,多好听的聲音啊,哦,還有2分半鐘。」秦遠陶醉的挖了挖耳朵道。
「是你偷襲我們在先的,你不能這樣!」一個女法師倔強的說道。
「喔,是嗎,可是說出去誰相信?你們10個人半夜把我約到這里還,難道就僅僅是為了請我吃烤肉,誰信啊?」秦遠不齒的笑了笑道。
「這個這個這本來就是這麼一回事,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另一個女法師信誓旦旦的說道,讓秦遠額頭一陣黑線,好家伙,居然敢盜用偉大的鐵老大發言人的專用台詞?太強悍了,太剽悍了!
「艾薇,閉嘴。」萊特重重的哼了一句,醞釀了一下自己要說的東西之後道︰「抱歉,偉大的煉金術士,我們並不是有意要這麼做,我們的本意僅僅約你出來,請教一下你是怎麼殺死邪惡洞穴里的那些沉淪魔和那些被邪惡控制了的巨獸而已,我們並沒有惡意。」
「我相信你的話,因為現在你們想有惡意也沒辦法惡起來。」秦遠笑笑道。
「喂,你這人怎麼說話呢?我們隊長本來就沒有想過要害你,憑什麼這樣說我們」說話的是那個年輕的女法。
「夠了,艾琪!」年紀稍微大點的女法阻止了同伴的話,听她們相互間的稱呼,似乎這兩個女法還是兩姐妹。
果然,秦遠的猜想在接下來的話得到了證實。
「姐姐,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他憑什麼要這麼對待我們,隊長他不過是擔心他這個來歷不明的家伙逃走而已,你不看看,有誰是長得黑發黑眼黃膚的?即使是死靈法師看起來也比他要可靠一點,誰知道他是不是安達利爾那老婊(和諧)子派來混進我們人類的?」艾琪連珠炮一半把心中想的都說了出來,末了,還氣呼呼的瞪了一眼秦遠。
「抱歉,偉大的煉金術士,我們無意要冒犯你,艾琪還很年輕,不懂說話,希望您不要責怪,而且,我們真的沒有想要謀害你,假如你不信,可以到前面那片小樹立里看一看,我們的臨時宿營地真的就在那,當然,你也不用擔心我們會趁機逃走,你的捆綁是我見過的最結實的。」萊特不無貶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