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還是那猥褻的樣子,被秦遠手下的那幫科學家虐待了一個星期,除了那玩意還是原本的之外,幾乎全身上下都被換了個遍,各種改造幾乎都在他身上上演了一擺弄,把托馬斯弄得欲仙欲死,不過他也是沒好處,這些雜七雜八的改造下來,居然讓他具備了一定的死而復活能力,雖然不可能做到像秦遠那種爆頭後都還能活的程度,但是被打穿肺部,心髒這類致命槍傷,只要還有強心劑和裝大靈這類藥品支撐上個半小時就能自動復原,至于別的地方的槍傷,哪怕是不去特意處理,也能很快自動復原,比之原來張超那吸血鬼血統還要優秀,在主神那里評價居然是B級病毒變異血統,還是不加難度的那種,真是便宜這廝了。
「上帝寬恕了我,到目前為止唯一拒絕掉通行證的士兵,一個願意犧牲自我的人;,單身的年輕媽媽,曾殺敵61人」如同宗教唱詩一般的聲音從教堂內響起,秦遠的神智也漸漸的恢復了正常,隨手關掉了次聲癱瘓裝置之後,秦遠開始打量自己身邊的環境。
除了他們這個防護罩之外,在這個小防護罩外還有很多跟秦遠所在的防護罩一樣的防護罩,里面也或是躺著或是站著一些全副武裝的輪回者,偶爾的有看到秦遠看過去,有的人點頭有的人則無視秦遠的存在。
1235,5個新人,算上自己原來隊伍里剩下的輪回者,目前隊伍總共人數是9人。
「草,每次醒來都這麼難受,血液都像停了一樣。」托馬斯半坐著擰了擰酸痛的脖子,低聲的咒罵了一句。
始作蛹者秦遠,眉頭抽了一下,隨手丟了個雪茄到托馬斯懷里,道︰「抽跟煙,去去火。」
「見鬼,我有個屁火,被你養的那些該死的科學家草弄了一翻,我就差沒去掉半條命,哪來的火!」點燃了秦遠給的雪茄,托馬斯狠狠的抽了一口道。
「楊天,我們這次團戰劇情分到了人類陣營了。」緊隨著托馬斯之後也恢復了正常狀態的曹安,看了看手表上的提示道。
「我已經看出來了,我們現在的位置就是人類陣營的戰前祈禱的那教堂,看看吧,居然有十多支跟我們同一方陣營的隊伍,就是不知道,這些隊伍的實力怎麼樣,嘿嘿。」看著其他那些防護罩內紛紛醒來的輪回者,秦遠頭也不會的答道。
「楊天,新人介紹那個獎勵」曹安想給秦遠個人情,可惜這廝沒看上,頭也不回的答道︰「你看著辦吧,哥不缺那點獎勵。」
「起來,都他嗎給老子起來。」曹安穿著大皮鞋大腳大腳的踢在那些新人們的身上,也不管自己那麼大力氣會不會踢死人,反正只要他看不順眼就會上去一翻暴踢,看得秦遠眉頭都有點皺了起來,這家伙一點風範也沒有,就這麼點心胸,還想做隊長,算了,看看是不是借著這個劇情里的對手宰了這家伙,免得呆在隊里浪費糧食。
曹安並不知道秦遠已經動了殺心,依然在哪里對那些蘇醒和沒蘇醒過來的新人們施暴,直到所有人都顫栗的縮在一起。
「別別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可以給錢,我爸是省常委,不要殺我」
「朋友,錢我可以給你們,但請遵守一點道上的規矩好嗎?噢,別動手」
哀號聲不時的響起,秦遠听得心煩隨手拉開保險對天開了一槍,巨大的槍響讓這些新人們全都默契的安靜了下來。
「草,真賤,好好的站好,現在老子要跟你們講話,誰他嗎不會做人多嘴多舌的話,我不介意親手宰了他!」看著新人們小羊羔的樣子,又看了看蠻不在乎的秦遠,曹安心里很不是滋味,隨即把火都發在了新人身上︰「先在,男的靠左站,女的靠右站,給你們三秒鐘,開始!」
「你是什麼人,我爸爸是常委,你敢」
砰————
新人中一個中國小青年,捂著帶血的嘴巴搖晃著摔到了一邊,其中兩個女的忍不住捂住嘴巴尖叫起來。
收回帶血的槍托,曹安十分不爽的又在這個青年身上狠踹了幾腳才道︰「我他嗎最討厭官二代,草,什麼玩意!」
「曹安,別玩了,趕緊把正事說完。」看不下去的蘇美美,不得不出聲提醒道,後者不甘的瞪了眼地上的小青年,不去理會對方恨不得對把他生吞活刮的沒眼神,站到新人們面前,很是冷漠道︰「听好,你們現在被綁架了,不是我,而是我們的主神,想必你們在來到這里之前都已經死了吧」
曹安的話沒說完,那些新人們就已經全部臉色發白,似乎都想起了自己來之前所經歷的慘案。
「我不管你們是怎麼死的,只要你們死前接到過那麼一段對話︰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沒錯,就是那樣,只要你們選擇了,你們就被主神復活到這里了,如果我是你們,我會仔細回憶一下相關的記憶,我想主神都已經把該知道的東西都告訴你們了的,現在,你們有三分鐘時間提問,會先來。」
「您您好,綁匪先生,你們需要多少贖金才可以把我放走?我可以付出足夠買我自己命的贖金的,我有自己的產業。」一個白人中年人連忙問了出來。
曹安上下打量了幾眼中年,裝束不錯,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只是曹安甩都不甩他,直接一把捏住他的衣服領子,惡狠狠的對著的他噴道︰「你他嗎沒腦子嗎?我剛才說的話你都他媽的忘記了嗎?自己想去!」說完直接把中年人甩到了一邊,連打了好幾個滾才面前站了起來,原本整齊的衣衫也變得狼狽不堪。
「我我有問題,我想問一下,那個主神,是不是就像日本電影《殺戮都市》里的那個黑球一樣的存在?我們現在是肉身進來還是意識進來?」這次提問的是個帶著一雙大號平底眼鏡的眼楮娘,非常萌的樣子。
「喲,你不錯,中國話說得很溜,你是日本的還是中國的?」曹安有些意外,這女的提的問題很有見地。
「不好意思,我是日本人,我叫山口由美子,請多多關照!」說著,那眼鏡娘深深的鞠了一躬。
「你的猜測基本上沒什麼錯,主神是什麼存在我也不知道,每次我們接觸到的主神,在肉眼上看來都像個巨大的光球,你如果可以活著回去的話就能明白我說的主神,是什麼樣的存在了,至于你說是還是精神進入這樣的游戲,我無法回答你,因為不相信這個世界真實存在的人,都已經死了,而相信這個世界並且努力去活著的人,基本上斗著,那麼,我說的你明白嗎?」
「明白了!謝謝您的提醒。」山口由美子習慣性的深鞠了一躬後退到了一邊。
「啥天老子有時間也好好關照你一翻,桀桀。」站在秦遠身邊的托馬斯,看著看口由美子那嬌小的體態和衣服領子那里露出來的雪白的一片皮膚,的笑了起來。
「你跟他只能玩菊花殘。」秦遠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托馬斯反應不過來,好半晌才追問道︰「,什麼叫菊花殘?」
「菊花殘,就是你玩過他後面,他又玩你後面,就這麼簡單!」秦遠依然還是那種雲淡風輕的樣子說道,似乎那完全就是很正常的事。
「?他?不是她嗎?」托馬斯嘴巴張得老大閉不上來,指了指那個山口由美子又指了指秦遠。
「你以為,日本人本來就很變態,他們那個地方盛產一種叫萌娘的土特產,就是由男人扮成女人的樣子,勾搭那些宅在家中的老處男們,就跟《女裝山脈》一樣,你能想象,你跟他兩個人你戳我我戳你是什麼場面嗎?」秦遠說著,從戒指上模了模,找到了一本女裝山脈的連環畫出來,丟到了托馬斯面前。
「狗屎,污染老子的眼楮了!這世界上日本人還真夠變態的。」托馬斯看著連環畫,滿頭都是黑線拉了下來,估計是看到了某些讓他惡心的東西了。
「是你自己蠢,不能怪別人,看見沒有,那家伙那麼粗的喉結你都當女人,活該你惡心。」秦遠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曹安也听到,這家伙同樣也是一陣反胃的感覺,表錯情了,沒想到自己閱女無數居然也會有看走眼的時候,真是浪費了一副大好的皮囊,想著這情況,曹安十分厭惡的瞪了一眼做小女兒態的山口由美子,嗎的,男人就男人了,裝什麼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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