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忽然從身體的最深處傳來,讓已經數百年沒有感受過疾病味道的秦遠瞬間胃部一陣翻騰,大量的胃酸混合著失調的內分泌攪和得天翻地轉,即便大腦內已經深植各類防火牆,也無法對抗這種完全無法抗拒的力量,一陣旋轉之後,秦遠徹底的歇菜了過去。
銀河系的最深處,巨大的旋臂帶著無數星系圍繞著河心瑗慢的旋轉著,位于河心中已經存在無數年的長寬都橫跨了數億兆光年的物質流光柱散發著異樣的光芒,無數古怪的物質源源不斷的從銀河光柱「底部」進入,然後從「頂部」噴射而出,進入的物質來自何方無法查之,噴出的物質到了何處同樣未知。
一道忽然而至的綠色光芒忽然無端的在銀河系內生出,瞬間就讓原本瑗慢旋轉的所有旋臂瞬間停止了下來,然後再次以肉眼可見的範圍反向旋轉起來,但是,古怪的是這種逆反的天文現象居然沒有把那些旋臂上的星系物質甩出去,反而如同釘牢了一般,反向跟隨著旋轉,就如同——倒序播放!
時間︰一九八X年X月X日
西南省—芸甍市—董鎮
西南夏天的天氣總是那麼多變,前一刻還萬里無雲,艷陽高照,下一刻就鳥雲滿天,沒等人反應過來要回家收衣服,豆大的雨點就劈里啪啦的砸了下來掉到地上濺起帶著大量塵土的泥坑,瞬間就在大馬路上驚起一片慌亂,原本還熱鬧萬分大街瞬間走了個精光,偶爾幾個沒帶傘的倒霉蛋大呼小叫著,或是頂著張荷葉在雨中奔逃,或著索性什麼都不打。
雨持續下了三個多小時才停,時間已經是傍晚時分,家家戶戶都忙著做飯了。
鎮東頭秦媽媽早就已經做好了晚飯,隨便吃了點將就著對付,便匆匆的泡上了杯花茶放在書桌旁邊,戴上眼鏡開始埋頭批閱學生們當天側試交上來的卷子,哪怕是秦爸爸回來了也沒過多理會。
「孩子她媽,小雯雯哪去了?你吃飯沒有?」秦爸爸洗完手大聲問了一句。
「小變去她爺爺那玩去了,晚點回來,不用等她了,你先吃吧,我吃過了。」秦媽媽頭也不抬的應付了一句,然後隨手在試卷上某道答錯的
題目上打了個X。
「喲伙食不錯,居然有魚,嘿!還是煎的!」秦爸爸樂呵的盛了碗飯,風卷殘雲般開動起來。
「老爺子白天去河里放了一網,大的都拿集市上賣了,小的分了給你弟弟和咱家了。」秦媽媽隨口答道。
晚上掌燈時分,對于對電源嚴重稀缺的西南來講,多多停電是很正常的,而沒有了電,人們的夜生活除了多多造人之外就沒有更多的辦法來發泄過多的精力了。
「老婆,咱睡了吧。」秦爸爸涎著臉湊到還在備課的秦媽媽身後,雙手輕輕環了上去,祿山之手不安分的到處游動。
「死開,你個臭流氓,被小雯看見了怎麼辦。」秦媽媽被揉捏得魂不守舍的嗔了一句,就連拿筆的手都不穩了。
「嘿嘿小雯早睡了,咱們也該困了吧?」秦爸爸一臉奸計得逞的笑容,為了今晚的事他可是把故事說得天花亂墜口干舌燥才把乖女兒哄得乖乖入睡的,哪會容許還有意外發生來的。
「我我還…還要備課…明天…唔…」雨後的晚上甚少有月亮,哪怕有,也早已經躲到不知哪片烏雲之後偷懶去了,老秦家的燈光閃了兩下,就被吹滅了,除了某些惹人心煩意亂的哼哼聲。
時光飛逝轉眼一年過去了,老秦家祖宗墳頭沒冒青煙,秦老頭子對于大兒媳又給他添了個孫女分外的不樂意,這婆娘話說知書適禮不假,但卻奈何肚子不爭氣就是沒法給老秦家添點香火,造孽啊!
事實證明關于香火問題,還是需要依靠科學來解釋比較合理,秦媽媽懷上秦芝瑗的那天晚上河了杯茶,然後那個,按照幾率和小蝌蚪的生存變異的環境來講,剛好應證了科學的實用性,本來應該生出來是個男的,卻變成了女的,如果換個時間換個情況來講,或許就不會是秦芝瑗的誕生而是其他了。
時間眨眼過去了二十多年,小芝瑗已經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只是這姑娘心氣太高,一直沒有瞧上眼的對象,以至于一拖再拖沒能成了
好事,兩老急得鬢角都冒出了白發,秦老爺子更是死不瞑目,到死的那天都沒盼上秦家老大給他添個孫子,也沒喝上芝瑗丫頭的喜酒,可謂是走得相當不甘心。
走門想要結連理的媒人多得快把秦家的門檻都給踩踏掉,可奈何秦芝瑗就是沒興趣,催得多了,索性直接報靠了北大外語系,做了二外女翻譯,專門跑中東和西亞一帶的翻譯,幾年下來倒是滿身的洋味兒,逢年過節的給家里捎回來一些難得的好東西,讓二老也算是面目有光。
「我討厭這里,除了槍,這里什麼都帶著狗屎的味道!」帶著太陽鏡,身穿一身得體a裝秦芝瑗,在兩個身高俱超兩米的一黑一白的保鏢護送下,踏進了阿富汗某個村落里面,而她的真實身份,卻不是她對家人說的那樣,而是某個跨過「防務安全器材銷售」公司的中東負責人,專門負責對這片貧瘠的土地出售一些能讓熱血沸騰得嗨上天的小玩藝。
談判進行得很順利,這個據說是為了弘揚真主的名義和給穆斯蘭教眾牟取一份生路的首領,除了對秦芝瑗的容貌有些驚艷之外,倒沒有表示過其他,很合作的簽署了和約,並付出了一筆不菲的美刀之後,他拿到了部分他想要的好東西。
產自自由美利堅國內某家生產線下來的制式卡拉什尼科夫,配套口徑的7.子彈1萬發,打局部戰爭不夠,但如果光是干些沖突綁票之類的卻足夠了,而且和約上規定,未來一定時間內,還會有些更可愛的小東西將會被運往這里,例如能給大兵們制造黑鷹墮落的-7,例如某些已經在銷毀清單上的短程對地導彈。
躺在酒店的房間里,秦芝瑗一臉的麻木,平常那副女強人的樣子半絲也看不出來,此刻她看起來更像一個被歲月磨去了的人,除了對命運的不公而感到不滿,更多的是對人生的抗爭無力而感到無奈。
難道我的一生注定就是這樣?像尤里奧洛夫那樣對家人隱瞞著一切,做著些違背良心卻又不得不做的事情,然後等到家著自己的真命天子,再然後等待某一天自己的生意出現差錯,被家人發現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家人們拋棄掉自己,再然後?麻木的過一生?
秦芝瑗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具體哪里不對又沒辦法去深究,只是漸漸的就被疲倦淹沒下去,直至沉入深深的睡眠當中。
濃得永遠也化不開的黑暗中似乎有個聲音在不斷的呼喚著什麼,似乎是在叫著某個個自己同一個姓的名字,又好像有人正在不斷的擺弄著自己的身體似的,秦芝瑗想睜開眼楮卻覺得似乎有千均壓力壓在身上,讓她完全無法睜得開那雙完美無暇的眼皮。
仿佛過去了數千萬年,一道金光瞬間穿透遙遠的未來刺進秦芝瑗的眼楮里面,巨大的閃爍著金光的人影上不見頂下不見腿的揮動著巨大的手掌,不斷的打散那些化不開的濃霧,然後又再次被那些濃霧所包圍,而這一切,卻似乎不斷的攪動著秦芝瑗那並不算重的小腦,劇痛刺激得她
連叫都叫不出聲來,身體徒勞的滾動著以圖化解掉一絲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慘烈的尖叫之後,半睡半醒的秦芝瑗沖著酒店的巨大落地窗沖了過去,完全無視外面就是乃米的高空,在撞破了玻璃的存在之後,按著重力的法則,瞬間掉了下去。
但是……
詭異的是,那些被撞破的玻璃卻沒有跟隨著落下去,而是違反著物理常識懸停在高空當中,然後,一絲絲如同玻璃裂紋一般的東西出現在那些玻璃渣子的周圍,這些裂紋瞬間補滿了整個空間,然後像四面八方蔓延而去,而等到秦芝瑗的身子即將落地的之前的零點零一秒,整個世界似乎像是個美麗的青花瓷被人拿錘子輕輕的敲了一下一般,瞬間化作無數帶著人和景物的東西,化作片片的碑屑消失在黑暗的永恆當中。
而秦芝暖本來應該被掉成粉碎的尸體,卻再也沒有了影蹤。
PS(該段不佔字數)︰消失了將近一年,元嬰良心在每個深夜里都受煎熬,沒有人能理解一個網文狂熱者,想把自己心中所想一切化為文字卻因為諸多問題的存在而無法實現的苦痛,沒有人能了解明明很想登陸QQ去跟那些一直支持著自己的兄弟姐妹們見上一見的心情是多麼的難受,以至于每每當老婆問我為什麼不登Q,我都是啞口無言,元嬰實在有愧大家的期望,憊殆消磨了元嬰太多的雄心了,終于某一天,狠下心來背著婆娘偷偷的打開了電腦,登陸作者專區,然後……
不敢奢求大家的原諒,元嬰只希望繼續把商人寫下去,做人,不能太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