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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屋內氣氛愉快的說說笑笑時,屋外,好端端的突然就下起了小雪,紛紛揚揚,畫面特別的美。
「怎麼下雪了。」看著外面的小雪,元秀是一臉的訥悶。
徐倉停下了編竹籃的動作,眉宇間明顯的有著憂愁。「這個時候下雪,明天就不能動土建屋了。」
「是啊,這雪也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嘆著氣,元秀輕皺著眉。也不知道會下多久,千萬不要又是一連就好幾天……
溫緩看著屋外的雪,總感覺有些說不出的怪異。
「沒事沒事,下雪是好兆頭啊,表示明年有大豐收。」徐大娘拍著手樂呵呵的開口。
徐老爹將旱煙放回到了原處,看著徐倉道。「你母親說的沒錯,下雪是好事,就別苦著張臉了,建屋這事,緩幾天也沒礙,反正,冬天大伙都閑著沒事做,到時候多請幾個人手幫忙就好了。」
「這人手一多,錢就得變緊張了,也不曉得能不能好好的辦個熱鬧年。」听著爹的話,元秀輕聲的念叨。
「大嫂我還有些積存,等明兒個我拿些給你。」這雪來的怪異,溫緩心里頭有個猜測,十有八九和冷然月兌不干系了,她不能看著大哥大嫂發愁,這能幫的她必須要伸把手。
元秀一听急了,忙看向溫緩道。「這怎麼可以,不行,再怎麼樣,也不能拿你的錢用啊。」
「是借,就當是借給大嫂應應急。」見元秀拒絕的如此認真,溫緩趕緊的將話改了改。
「這……」元秀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她看向旁邊的徐倉。
徐倉伸手抓了抓脖子,臉上有些為難。借小妹的錢用,這確實太丟臉了,只是,家里的積存真的很緊張……
「大哥大嫂,我們是一家人,有困難就要相互扶助啊,以後我有什麼困難了,我可不會猶豫,我會立即來找你們幫忙的。」等了一會,還沒有等到回應,溫緩故意正兒百經的開口了。
听著這話,元秀和徐倉對視一眼,兩人終是點了頭。
「好,那我這個大哥就借小妹一些錢,等手頭上寬松了,就馬上還你,還有,小妹以後有什麼事,一定要記得來找大哥。」徐倉憨憨的模樣,話卻是特別的認真。
溫緩笑了,使勁的點了點頭。「肯定的。」
之後又聊了一些別的瑣事,溫緩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帶著已經有些困意的福寶回了自己的家。
推門而入,屋內的椅子上正坐著一個人,听到響聲,他側過頭,看到溫緩娘倆時,笑了。「回來了。」
「嗯。來,快幫我接一下福寶,小家伙睡著了,我一路抱回來了,好沉。」有好幾天沒有抱小福寶走這麼長的路,溫緩著實有些累著了。
冷然站起身,幾個快步沖到了溫緩的身邊,伸手將熟睡的小福寶抱在懷里,朝著床走去。
懷里一輕,雙手沒了重量,溫緩靠坐在椅子上,微喘著氣,甩了甩自己酸痛的手。乖兒子你是不是該稍微的減減肥了……
將小福寶抱放到了床上,仔細的蓋好被子,冷然轉身看著溫緩,問了一句。「手很酸?」
「嗯。」有氣無力的回應聲。
「我幫你捏捏。」坐到溫緩的身側,拿起她的整個手臂,冷然力道適中的幫著捏揉。「怎麼樣?力道重不重?」
好舒服啊……溫緩臉上有了淺笑,眉宇間全是享受。「不重不重。」頓了一下,她詫異的問道。「你怎麼會這個?」
「我不會,這是第一次。」
第一次……溫緩咽了咽口水,目光停在了冷然的臉上,沉默了好幾秒,下著結論道。「你好有天賦。」
冷然笑笑並沒有出聲,站起身,走到了溫緩的另一邊,換只手給她捏揉著。
「老婆,我問你一個問題。」安靜了片刻,冷然突然的開口。
這一聲老婆听著溫緩,渾身打了個哆嗦。他是故意的吧,怎麼偏偏就這兩個詞的發音,就讓人覺的格外的好听迷人。
「什麼問題。」穩住情緒後,溫緩刻意冷著聲音發問。
「你說你要我將娘子改叫為老婆,那麼,你應該怎麼叫我呢?」語氣里全是好奇與疑惑。
「老公啊。」溫緩很順口的回了一句。
冷然臉上立即有了笑容。「老婆你這聲叫喚,甜到我心坎里去了。」
「我叫你了嗎?」。斜著眼楮看冷然。
「叫了,我剛剛听到了。」冷然很誠實的回答。
溫緩的嘴抽了抽。「我明明是回答你的問題。」
冷然挑眉,詫異道。「是嗎?我怎麼听到的是,你很親呢的在喊我老公。」
「這是因為,你本身的听覺存在著問題。」溫緩犀利的反駁,瞪了一眼冷然。沒事就想拿我尋開心,別說門,就連窗戶都沒可能。
「哦,是這樣嗎?」。恍然大悟的冷然,很無辜的看向溫緩。
這反應有點怪啊,他又在打什麼主意,溫緩謹慎的看了一眼冷然,頓了一下才回答。「是的。」
溫緩的話音剛落,冷然突然就笑了。「老婆,你這聲老公叫的真好听。」
「我……」溫緩瞪大了眼楮,看怪物似的目光看著冷然。「你沒發燒吧。」她剛剛的回答里並沒有老公這兩個字啊。
「老婆我很好,不信,你可以模模我的額頭。」說著,冷然湊近了腦袋。
在冷然期待的目光下,溫緩還真鬼頭鬼腦的模上了他的額頭。很好,體溫很正常。
「怎麼樣?老婆我有沒有發燒。」冷然興致勃勃的問著。
收回手,溫緩搖了搖頭。「沒有。」
「老婆我在問你問題,你怎麼不回答,反而叫了我一聲老公呢?」冷然很疑惑的出聲。
溫緩整個人都愣了,一臉神經病模樣的看著冷然。「你怎麼了?」是不是突然中邪了?
「我很好。」很認真的點頭。
「我剛才並沒有叫你老公。」冷然該不會是被鬼給附體了吧,好端端的怎麼說變就變了,溫緩想不通啊。
「真沒有嗎?」。冷然輕皺著眉,顯的很糾結。末了,他低下頭,還呢喃了一句。「難道我真的听錯了?」
「沒有。」冷然很嚴肅的回答。
「怎麼會沒有,老婆你害羞吧,你剛才又叫了我一句。」冷然笑嘻嘻的抬頭。
呃……溫緩愣愣的看著冷然。她敢肯定,冷然出問題了。
「冷然你身上有沒有不舒服。」溫緩眼中有著掩飾不住的擔憂。
「沒有,我很好,很開心,老婆今天總是叫我老公。」仿佛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說話一般,冷然笑的一臉陽光燦爛,燦爛的有些過頭了,越看越覺的,像只狐狸似的。
溫緩眨了眨眼楮,是自己看錯了吧,冷然,應該不是在耍著我玩吧……
心里這麼想著,溫緩卻覺的越發的心慌。「冷然你夠了」毫無預兆的一句低吼聲。
冷然臉上的笑收斂了一些。「老婆怎麼了?」
「你就這麼無聊,總尋我開心。」冷冷的瞪了一眼冷然,溫緩冷冷的出聲。
「沒有,絕對的沒有。」非常認真的回答與神色。
溫緩的眼楮閃了閃,難道,自己猜錯了。
「對了,老婆你不是有話要問我嗎?」。冷然開口道。
「我有什麼話要問的?」溫緩一臉疑惑的看著冷然。
冷然挑眉。「難道你對下雪這事,不感到好奇。」
「對啊,這事是不是跟你有關系?」說起下雪,溫緩是很好奇,她連忙出問。剛剛心里琢磨的事,瞬間就被拋向了腦後。
「有關系。」冷然笑著點了點頭,他的眼楮亮晶晶的,讓人覺的有一種陰謀得逞的錯覺感。
溫緩此時的心思全在下雪那上面,並未多加注意冷然,所以,她是沒有看到,冷然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慶幸。
「真的是你做的?你怎麼做到的?」她是真的不知道,冷然的有這麼大的神通。
「借著深山里的積雪來完成的。」這個在村子上空飄雪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苦逼的小鬼。
「哦,原來如此。」溫緩愣愣的點了點頭。
冷然站起身,坐回到了椅子上。「現在手舒服了沒?」
「舒服多了。」感受了一下雙手,完全沒了酸痛感後,溫緩笑著對冷然應了一句。末了,她想起一個事,開口問道。「你想到辦法沒?」
「想到了。」冷然很迅速的回答,頓了一下,他接著道。「不過,就看你同不同意了。」
這是什麼神眼……溫緩心里嘀咕著,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你且先說說看。」
冷然盯著溫緩的眼楮,一字一頓的說了兩個字。「尋妻。」
什麼……尋妻。溫緩被驚住了。不過,轉念想來,她和冷然現在的相處,也挺像一家人的,以後她也會嫁與他為妻,這樣一想,倒也釋然了,只是……「你的計劃是怎麼樣的?」
「不能告訴你,娘子你就等著相公來把你尋吧。」樂呵呵的說完,冷然消失在了椅子上。
跑這麼快干什麼……看著空蕩蕩的椅子,溫緩很不滿,心里像有百只小貓在輕撓一樣,好奇的緊。冷然到底會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