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菁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眾人听了莫名其妙。尤其是高寒,更感到不可思議。這位美女是不是有什麼毛病?!你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整晚上不苟言笑,卻對自己評頭論足,附和丁立超之言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患有抑郁癥?
幸虧被劉建功呵斥了一句,否則真讓高寒下不來台。但這句耐人尋味的話,已經引起了包括他爸媽在內的所有人的注意。
晚上,回到宿舍的高寒仍然非常郁悶,酒喝的有點多,那姓丁的大秘非要玩什麼高雅,說喜歡喝紅酒,高寒只好奉陪。加上劉菁所說的話心情有些煩躁,真想找個地方發泄發泄。正當他感到焦躁上火的時候,桌子上的大哥大突然叫了起來。
「弟弟,你在哪兒,能過來一趟嗎?」
高寒一听,是方海瓊!聲音微弱,氣息好像有點不調,說話有氣無力的樣子。
「怎麼了?方姐,有什麼事嗎?」
「我可能感冒了,你能不能給我買點藥過來?」
高寒有些急,自從射陽一行回來後,兩個人時不時通一個電話,每次方海瓊都噓寒問暖,關心異常。現在方姐病了,自己應該多關心關心這個弱女子。
「好,方姐,你等著,我馬上就到。」高寒問清了方海瓊居住的地方,來不及多想,趕緊抓起衣服跑了出去。他邊走邊琢磨,這個時間,估計大街上幾乎所有的店鋪都關門了,不知縣委大院衛生室還開不開門?于是向那邊飛奔過去。幸好他來得正是時候,值班的醫生也是剛要走,听高寒說要買感冒藥,就給了他幾盒感冒通膠囊。
方海瓊家在縣計生委下屬單位計劃生育站有一套房子,是半獨立的二層小樓,房子還沒房改,是公家的,以前計生委一位老領導在這兒居住,現在搬到省城去了,空出來後就分配給了方海瓊。
計生站距離縣委大院有兩公里路程,在北風呼嘯的夜晚,高寒腋下方便袋子里夾了那幾盒治感冒的藥,雙手揣進褲兜里,臂膀夾緊了身體兩側,以免刺骨寒風悄悄鑽進來,嘴里呵出的熱氣像正在抽了一支煙。
夜雖然不深,但大街上行人車輛幾乎都不見了,天空中偶爾響起幾個鞭炮炸響的聲音,引來家狗驚恐的叫聲在空曠的夜空中隨風傳了開去。
被冷風一催,高寒的酒意非但沒醒,反而更加難受起來,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火辣辣的刺激著他的腸胃,感到一陣口干舌燥,要是能喝上口熱水就好了。高寒記起還有重要任務,不由加快了腳步趕路。
十幾分鐘後到了方姐家,這是一個獨立院落,一摁門鈴,門接著就開了。高寒趕緊往里走,他再也不想刀子樣的風直往脖頸里鑽了。
一樓門廳里透出一絲光亮,高寒走上前去輕輕一推,屋內一股暖氣撲面而來,兩種氣息相互交織,讓高寒冷不丁打了個激靈,窒的他肚子里吃進去的東西差點噴出來。
方海瓊並沒有在客廳內等高寒,听到門口有動靜,她才開口問道︰「誰呀,弟弟嗎?」有氣無力的聲音傳到高寒耳邊。
「恩,姐,是我。」
門口早已放好了一雙拖鞋,高寒牽掛方海瓊的病情,也沒有客氣,很自然地換了鞋,循著聲音走進了臥室內。
屋里的空氣中混合了一種酒香和香水的混合型氣味,高寒平時可能不會在意,但在此時可不同了,這種氣味引得他肚子又一陣痙攣,忍不住長吸一口氣硬壓了下去,定楮向里望,之間寬大的雙人床上,方海瓊上半身穿了一件淡桃紅色的內衣,圓形領口開得既寬又低,露出了胸部那條粉溝和一片白晃晃的酥肉,床頭一側,一盞鏤空花紋散發著昏黃燈光的台燈賊兮兮地沖高寒眨眼楮。
「方姐,你怎麼樣?藥我拿來了。」
高寒走近方海瓊,撕開包裝,拿起床頭的水杯遞上感冒藥。方海瓊也沒客氣,抓起藥和水一口喝了進去。
「弟弟,謝謝你,我冷……。走了一路,你冷嗎?」方海瓊喃喃說道。
她冷高寒確實好不了多少,方才一路走來出了一身冷汗,現在涼透了貼在身上更冷。突然,高寒聞到了一股酒氣,「方姐,你喝酒了?」
方海瓊點點頭,「嗯,今晚跟鄭縣長他們在一起了,我說病了不想喝但他們非讓我喝。」人在官場身不由己,高寒深知其味,自己不也喝了那麼多嗎?
一手支撐起床上的厚被,「弟弟,快月兌了外衣,床底下我墊了電熱毯,進來暖和些。」
與方海瓊相呈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何況現在兩個人身上都穿著衣服,高寒酒意上涌,寒意緊逼,哆嗦著顧不得多想,月兌了身上厚重的棉衣,一骨碌鑽進了溫暖如春的被窩里。里面真似一團火啊!暖烘烘地令人昏昏欲睡。
「弟弟,抱抱我!」
方海瓊確實病了,而且病得比較嚴重,嘴中呼出的熱氣帶著一種苦澀味道。一個女子獨自在益林打拼非常不容易,高寒感到有點心疼,隨手摟住了她的腰部,方海瓊亦側轉了身子摟了過來,兩個人緊緊貼靠在一起,相互取暖。
慢慢的,隨著屋內溫度上升,方海瓊那豐滿的胸部摩擦著高寒半邊臉頰,讓他感覺熱了,那種熱不是一般的熱!而是一種從內到外的狂躁炙烤之熱,進而整個腦袋開始迷糊起來,血開始積聚並往上涌。
「方姐,我……。」
沒等高寒說完,一雙冰冷櫻唇沾了上來,覆蓋在了高寒張開的嘴上。迷糊中,很久未能有此享受的高寒也把身上的大部分累贅卸了下來,然後伏在了那個令人垂涎欲滴的嬌軀之上。一陣沖殺,方海瓊低聲的申吟伴隨著牙齒輕咬,努力迎合著年輕軀體的無休索取和猛烈沖頂。終于,保持了二十二年的童子之身,自己無比珍重的第一次交給了這個媚眼如絲、全身熟透了的方姐。良久,兩個人漸漸從中清醒過來,高寒趴在方海瓊身上,久久不願離開。
「弟弟,你……不怨姐姐吧?」
方姐潮紅的臉色分外好看,如母親般輕輕拍打著高寒的後背,給他體貼,給他安慰。
「方姐,對不起,我……。」**過去了,高寒的酒也醒了。
方海瓊一下子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弟弟,你……你不要自責,該說這句話的應該是我!」
高寒訕訕無語,突然他一抓,「呀!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