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瘤一日不除,高寒一日難安。
從省城回來,高寒沒回益林,而是趕到了陽東市區,他要找白羽求救,想盡一切辦法,堅決把周新強辦進去
接到高寒的電話,白羽一直在楊琳家里等著他。自從高寒傷好之後,兩個人就未見過面,寂寞的時候,白羽只好乖乖呆在家里看,幸虧還有楊琳陪伴著,否則太無聊了。
方姐……?
「唉……」
想起方海瓊,白羽忍不住暗嘆一聲。她屢次遇人不淑,遭受那麼多的苦難和非人的,那人。甚至算得上是豬狗不如的luanlun行為可面對人家龐大的勢力,還只能打掉牙吞進肚子里,真是苦命的女人啊
高寒呀,你讓我怎麼說你呢那天,听完方海瓊的哭訴,白羽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羞惱過後,同情心卻泛濫起來,唉,要想斬斷兩個人之間的情絲是不可能了,那樣也有些殘忍,但究竟該怎樣處理呢?她始終拿不定主意。
「小羽……」
正恍惚呢,高寒已經笑微微地站在了自己眼前,看到那熟悉的面龐和偉岸的身軀,讓白羽又恨又念
「傷全好了?」
高寒眼里含笑,「呵呵,好了謝謝你,小羽。」
「哎呀,別讓人看見……。」
面對高寒撲過來的熊軀,白羽羞澀萬分,雙手蜷縮到胸前,阻擋著高寒的「非禮」。
後面從車里跟出來的彭柏原和李居朋,一見這場面,趕緊又縮回腦袋,怕驚擾了「小兩口」的甜蜜。
「怕什麼,咱又不是做壞事,走,咱們到屋里說話。」
說著,高寒半擁半摟著白羽的肩膀,往家里走去。
進得院門,看見冷凝、冷琳兩姐妹正在院子里溜達,就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此時,天空竟然下起了蒙蒙春雨,如牛毛般稀稀疏疏地飄落下來。
走進客廳,然後他又裝作沒事的樣子掃視了一遍其他的房間,沒听到楊琳和吳佳的動靜,這才放下心來。
「你找什麼呀,屋里有東西嗎?」
白玉一面微笑地看著高寒奇怪的舉動,一面嗔怪道。
「哇大老鼠……」高寒用手一指牆角,嘴里突然叫道
「啊」、「啊」、「啊」……
他這一聲吼不要緊,靜寂的院子里傳來三聲尖叫哈哈,女人嘛,膽子太小了連外面的兩個「高手」都嚇壞了。
白羽早已撲進了高寒懷里,腦袋低垂著瑟瑟發抖。那小東西最令人感到惡心啦,想想那一雙小小的綠豆眼,滿地亂竄的樣子就害怕。
嘿嘿,高寒可來者不拒懷里的溫香軟玉,讓他差點忘了自己此行的任務。他扳起白羽的腦袋,那精致絕倫的五官,那挺直白皙的鼻頭,那微微顫抖的眼瞼,那肉紅飽滿的猩唇……。盯著那百看不厭的驚艷面容,暗自感嘆︰上帝呀感謝您賜給我天底下最美的杰作……。
聰明的白羽早已明白過來,壞家伙嚇唬她呢。
「討厭呀你。」攥起小拳頭,輕輕捶打著他。
既然楊琳那小妮子和吳佳都不在,高寒可逮住這難得的機會了,自然不理會白羽那撓癢癢般的拳頭,而是專門找情人最誘人、最敏感的地方招呼。
「高……寒」
白羽眼神迷蒙,輕吐芳馨,全身無力地癱軟在高寒懷里,任由他輕薄施為,嘴里慢慢傳來一陣陣深淺不一的嬌吟,等到發現身上衣衫快要被他剝離干淨了,這才清醒過來,慌忙伸出了雙手。
「寒……,不要……」
此時,高寒早忘乎所以,把倆人以前的約定全部忘掉了。听見小羽孱弱弱、嬌滴滴的喊聲,才猛然驚醒過來。連忙停下手中動作。
「哦,對不起,小羽。嘿嘿……,差點忘了正事……。」
他撓撓頭皮,被自己有些無恥的舉動搞得很不好意思。
等白羽整理好衣物,高寒才把自己來的目的跟她說了一遍。這次,他隨身帶著周新強的照片,拿出來遞給白羽。
「小羽,你仔細看看,這個人是不是就是上次綁架你和吳佳的那個家伙。」
白羽拿過照片,仔細端詳了一陣,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嗯,有點像,可是……,我又有點拿不準,那天……那天人家嚇壞了。」
白羽嬌羞的小女兒態更加誘人,yinyou的高寒差點再次忍不住。對小羽這既不肯定又沒否定的說法,他沒法指責。面對那種情況,別說一位弱女子,就是大男人恐怕也要嚇得尿褲子。
「哦,不要緊,再讓小吳佳看看」
高寒安慰著白羽,不管是不是他,這次一定要把周新強給除掉,否則後患無窮。
「嗯,高寒。你想讓我爸爸親自過問這事嗎?」
高寒點點頭,「嗯,不管是不是那家伙綁架了你,為了益林的老百姓,我也要把他辦倒。他搞得那些烏煙瘴氣的東西,在社會上影響太壞啦,那些站著茅廁不拉屎的家伙們一個個又推三阻四的,哼」
高寒想想不妥,這樣說把白景琛也一竿子打進來了,趕緊閉上了嘴巴。
「嗯,那好,明天我請假跟你去」
有一次,白羽曾經跟隨高寒進過那種娛樂場所,看到確實有人拿著大把的鈔票去賭,既然高寒認準了這種東西不是什麼好的娛樂項目,那絕對不會錯,對他的眼光,白羽還是很相信的
「高寒,天不早了,咱們早點休息。」
見白羽答應了,高寒放下心來,心里卻又有了新的壞想法,「嘿嘿,親愛的老婆,咱們一起睡嗎?」
白羽被他不要臉的壞笑給氣壞了,又舉起小拳頭擂了過來,「切,想得美你自己睡,楊琳妹妹今晚上小夜,回來的很晚,我到她房間里湊合一晚上。」
躺在白羽的床上,身上蓋著一床輕柔而又充滿女性芬芳氣息的羽絨被里,高寒很長時間才迷迷糊糊睡去。經過一兩天海州、陽東的來回奔波,他實在累壞了,睡得跟死豬一樣。就連房間里進來了一個人也不知道。
「喂死丫頭,外面下小雨啦,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冷」
剛值完小夜班回家的楊琳,一面哈著涼氣,一面褪著身上的衣物。白羽向來睡覺沉沉的,剛才那番言語基本屬于對牛彈琴,人家根本听不見。
楊琳可不管那一套,哼不理我,我讓你給我暖被窩補償,今晚就賴在這床上不走啦衣物被一件件除下來,直到僅剩下一條小的不能再小的三角小內褲,這才罷休。她嘴里哈著涼氣,悄悄掀開被子一角鑽了進去。
迷糊中的高寒正做著美夢呢,他正笑吟吟地看著方姐羞澀地向床前挪過來,「方姐」那豐滿圓潤的身體一靠過來,他立刻感受到了,一只胳膊伸了出來,將其摟抱在懷里,那只魔手更是當仁不讓地一下子捏住了楊琳胸前那個小小的蓓蕾,揉、捏、抓、撫,耐心地玩味起來……。
起初,楊琳並未感覺異常。因為這大半年來,她經常與白羽互相鑽進對方的被窩嬉笑打鬧,甚至專門找那些敏感的地方偷襲,現在見小羽姐姐抓著自己拿東西玩耍,並沒有當回事。這種感覺雖然不如夢中異性撫模那麼強烈,但也足以能消一下心中的「小火」。
「嗯……。」
「哦……。」
咦……?
慢慢的,楊琳感覺有點不對了怎麼回事?今晚小羽的手法與以前好像很不同啊,專門揀那最敏感的幾個點騷擾自己,手法純熟的令人快受不了啦
還沒等她明白過來,那雙手竟然向自己的模去,剝開內褲邊緣,直往中間地帶叢林中探索……。
楊琳一愣,這雙手明顯要比小羽的大許多、粗糙許多,難道……?
她不敢想下去了,一骨碌爬起身來,轉過頭仔細看了看床上的人,嚇得緊捂了嘴巴,差一點大叫起來,原來是他……高寒
哼這個、下流胚,自己怎麼總是這麼不小心被他輕薄呢?
「姐……,姐……,過來……。」
高寒嘴里嘟噥著,一雙手臂半伸向空中四處打撈著……。
楊琳又羞又急,氣不打一處來,誰是你姐?完了,姑女乃女乃的一世清白再也沒法說清楚了。但一想到是自己主動跑人家被窩里來的,楊琳的氣沒地方發泄,又見高寒不像睡醒的樣子。只好悄悄溜下床,灰溜溜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下,她吸取經驗教訓,不敢粗心往床上撲了,而是仔仔細細瞅了半天白羽,才氣哼哼地溜進了她的被窩里。
但是,經過剛才高寒的「開發」,她哪里還能輕易睡得著翻來覆去地在床上亂滾了很長一段時間。
等到第二天醒來,楊琳轉身查看身邊,卻發現空空如也,根本沒有白羽的人影。她不放心,悄悄溜下床,看到其它房間也空無一人,整個院子都靜悄悄的,難道昨晚是自己做夢了?楊琳搖搖頭,打了個呵欠又鑽進被子里,真是活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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