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嚴浩南,也許他對她有很多不滿,她會努力改正,讓浩南哥哥接受她。
嚴浩南吃完早餐,優雅地拿著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準備離開餐廳。
「這個女人以後就是我的替身女佣,好好教教她該做什麼。」嚴浩南邊走邊向身後的柳管家拋出這句話。
瑞雪還愣愣地看著嚴浩南的離去,手臂突然被人狠狠地擰了一下,瑞雪疼地大叫了起來。
「啊」看著擰她的柳管家。
「你這個蠢貨,早上慢騰騰地下來,遲到了一分鐘。竟然還不懂禮節地奔跑。不愧是鄉下丫頭,一點教養都沒有。」罪魁禍首狠狠地罵著瑞雪。
瑞雪捂著被擰痛的手臂,委屈地听著柳管家的咒罵。
「從今天開始,給我好好學規矩,如果再讓少爺挑出你一點不是,我便要打斷你的腿。」柳管家惡狠狠地說,整個一個現代版容嬤嬤。
「你是少爺的貼身女佣,什麼叫貼身?明白嗎?就是像照顧自己一樣細致地照顧少爺,不要給我裝什麼都不會,告訴你,你可不是什麼千金小姐,也不是什麼少女乃女乃,皮給我繃緊點,好好干活,笨手笨腳的伺候不好少爺,到時候我可饒不了你!」柳管家凶惡地繼續說著,邊說邊拽著瑞雪往餐廳外走。
「跟我來,先去少爺的臥室收拾。」尹瑞雪跟著柳管家往三樓嚴浩南的臥室走去,瑞雪向乘坐電梯上三樓,剛走到透明電梯的時候,就被柳管家狠狠地拉了回來,受傷的腳無力地險些摔倒。
「你以為你是誰?啊!那電梯可是少爺專用的,你一個下人,也配坐。給我走樓梯。」
瑞雪委屈地隨著柳管家踩著青色石頭砌成的樓梯上樓,來到嚴浩南的臥室。
「一個小時之內,給我把床單換了,地板擦了,浴缸擦了,收拾干淨了,到我房間找我,如果你慢騰騰地偷懶,別怪我不客氣!」不知什麼時候,柳管家手里出現一把戒尺,警告著瑞雪,說完轉身便走了。
瑞雪嘆著氣,簡直像場噩夢,她在嚴家,雖說也時不時地做些家務,但嚴伯伯向來不舍得她做,把她保護得都很好。
瑞雪認命地開始工作,不過,想到這些都是為浩南哥哥做的,心里的委屈也就減淡了。浩南哥哥能夠睡上她親手換的床單,用她洗過的浴缸,踩在她擦過的地板,瑞雪很開心,她覺得她做的事情,都是妻子做的。
瑞雪還算是心靈手巧,即使以前家務做得並不多,但是,這些也都難不倒她,做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
看了看手表,還差十分鐘,還好,她都做完了。瑞雪向樓下柳管家的房間走去。
走入柳管家的房間,發現除了柳管家以外還有另外一個女人。
「死丫頭,我找了個按摩師傅,從今天起,你好好跟她學習手藝,少爺工作累,做下人的,就要想著法子讓少爺舒服。知道嗎?」柳管家沖著進來的瑞雪教育著。
瑞雪站在那女師傅旁,觀看著她的手法和按壓的穴位,女師傅一邊為柳管家按著頭部一邊向瑞雪耐心的講解,手法,力道和穴位的應用和關系,瑞雪也是認真地學習,想到她能給浩南哥哥按摩,她心里不由地喜津津的。師傅做了一套動作以後,讓瑞雪練習,瑞雪按照剛才師傅所教的,依葫蘆畫瓢,只不過,手法還是那麼不盡人意。
「死丫頭,你想按死我啊。」柳管家被瑞雪按痛了,大聲呵斥起來,拿著戒尺就往瑞雪的手臂上揮打。
啊,好痛,瑞雪不敢躲避,如果躲避,柳管家不解氣會打得更多,她只能挨著忍著。
就在這樣的教學與打罵聲中,瑞雪整整學了一個上午,整個人精疲力盡,像是虛月兌了一般,累得不行,手指手腕酸痛得不行。還好,手藝倒是進步地飛快,瑞雪的聰明伶俐倒是讓師傅很是滿意,柳管家倒是不以為然,撇了撇嘴。
中午草草地吃了個飯,下午,柳管家又是新一輪的教學轟炸,瑞雪要學習如何搭配男士服裝,如何打領帶,領結,如何扣男人的腰帶,西裝的腰封。紅酒瓶的開啟,各個種類酒杯的使用,倒酒的方式,茶道,女子禮儀等。學習如何給人舒服地月兌鞋,提鞋。還要牢記少爺生日,喜歡的天氣,顏色,寵物,食物,飲品,紅酒的牌子,褲子上衣內衣鞋襪子的尺碼……等等。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伺候人的事情細致地學了個遍,還要反復地練習,重溫,做不好便要戒尺伺候。
一天下來,瑞雪累得都說不了話了,只想爬回自己的床,好好的大睡一場。想想,晚上還要回來服侍嚴浩南,服侍不好,第二天還要遭柳管家的打罵,瑞雪又覺得痛苦了幾分。
只不過,讓瑞雪慶幸地是,嚴浩南晚上並沒有回來,她吃完晚飯,便可以回房間休息了。瑞雪從傍晚七點足足睡到了第二天的六點,然後又是新一天的女佣學習教程。更加慶幸地是,一連一個星期,嚴浩南都沒有回來,這給瑞雪很多的時間調整與休息。在柳管家魔鬼般訓練教下,尹瑞雪也算是小有成績,出師了,女佣服侍人瑞雪都很好的了解掌握了,除此之外,柳管家還可以很舒服地享受著瑞雪做的局部或者全身的按摩。只不過瑞雪的身上有很多青一塊紫一塊的地方。
堅強如瑞雪,她一定堅持下來,不能讓母親擔心,她一定如嚴伯伯和母親所願,幸福地和浩南哥哥生活在一起。更何況,她很愛嚴浩南,這些苦都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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