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妾本嫡出 121,汐絕的手段

作者 ︰ 蛋炒飯2

華清容看著白衣女子楚楚可憐的模樣,越發的緩和了臉上的神色,笑著道︰「我也是好心相勸,既然你這麼說,那就留下吧。你可有伺候的人跟著來?」

白衣女子不再說自己原本是在錢氏的院子伺候的話,又磕了一個頭,顫聲道︰「賤妾家里貧困,只得賤妾孤身一人進府。」

華清容看著白衣女子,頓時一臉的心疼,恍如早已經忘記了,剛才她欺瞞自己的事,伸手扶起了白衣女子︰「哎呦,還不快起來,你這麼一個嬌弱的模樣,看得我都心疼了,侯爺見了,怕是連飯都吃不下了,若是知道,我讓你跪著磕頭了,反而連累我得了不是。」

白衣女子抬頭看了華清容一眼,就著華清容的攙扶順勢站了起來︰「女乃女乃說笑了。」可是臉上卻是一幅微微的露出一絲得色。

顧媽媽看在眼里,卻隱隱的有些不安,總覺得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可是看看華清容,又看看白衣女子,卻看不出絲毫的異樣。

華清容看了一眼白衣女子的穿著打扮,還有那無時不刻透露出來的萬種風情,若是慕容承志看見這麼一個嬌滴滴的人兒……。心中忍不住暢笑,那張臉,必定黑的跟墨汁一般!

不知為什麼,華清容壓根兒就沒有想過,慕容承志會喜歡上眼前的這個女人。

想著慕容承志的反應,華清容臉上的笑容越發的顯得出自真心,轉身吩咐春福︰「帶新姨娘去後面的院子了,隨新姨娘找一個好的院子住。」

春福掃了白衣女子一眼,又看了一眼華清容,心中有些不解,她實在是不明白,這麼個狐媚子硬生生的插入在少女乃女乃和侯爺之間,少女乃女乃有什麼可以開心的?正常的反應不是應該很生氣,滿腔怒火?!

春福心中奇怪,可是嘴上卻恭順的應了一聲「是。」正要轉身帶著白衣女子離開,又听華清容在身後,開口說道︰「撥個丫頭給新姨娘。」

「是。」春福應了一聲︰「不如在二等丫頭里面……」

「不用。」華清容擺擺手,想了想道︰「侯爺的第一個姨娘,自然不能虧待了。就從我身邊的大丫頭中撥一個過去。」

侍立在一邊的幾個大丫頭頓時變了臉色,在華清容身邊伺候,跟在姨娘身邊伺候,那待遇,可不能同日而語的!

華清容掃了一眼四周,笑道︰「不如就撥了小紅去伺候吧,她原本就是貼身伺候侯爺的,侯爺的脾性也了解一些,在一旁幫襯著,姨娘才能更好的伺候侯爺。」

春福愣了一下,急忙點頭應了,對華清容的心中的意思,已經猜了十之**,頓時開心起來,「巧蓮,女乃女乃的吩咐沒有听見嗎?還不快去傳小紅過來。」

巧蓮應了一聲,急忙跑了下去。

小綠看看白衣女子,又看看華清容,身子不由自主的往里面縮了縮,打定主意,以後如非必要,就不出現在華清容的面前!別人不知道侯爺為人,她伺候了他這麼久,對他的脾性,不能說模得清清楚楚,但是卻也清楚十之**!這個白衣女人這幅矯揉造作的模樣,侯爺別說喜歡,怕是連看一眼都……,而少女乃女乃竟然又派了小紅去伺候……。小綠看向華清容的眼神頓時變了,別看少女乃女乃一直笑的溫婉賢良的,其實,與侯爺……是同一類人!zVXC。

很快的,巧蓮傳了小紅過來,小紅的臉還有些微微的紅腫,但是比早上卻是好了很多。

「奴婢請女乃女乃安,多謝女乃女乃賜藥。」小紅走了幾步,跪在華清容的面前。

「起來吧,看在你伺候了侯爺這麼久的份上,我賞一份藥給你,也是應該的。」華清容笑著道︰「快去見過新姨娘,以後就由你伺候新姨娘的起居了。」

小紅愣了一下,扭頭看見了站在旁邊的白衣女子,一時間回不過神來,顯然被新姨娘這個稱呼給驚到了。

春福上前一步,伸手在小紅的肩上輕輕的推了一下,小紅頓時回過神來,朝著白衣女子磕了一個頭,「姨女乃女乃安。」

「起來吧。」白衣女子輕輕的擺了擺手。

華清容看著白衣女子的模樣,眼中眸光一閃,這模樣,分明是被人伺候慣的!哪里像她說的那樣,是貧苦人家出身!

春福朝著白衣女子行了一個禮︰「姨娘請隨奴婢去挑院子。」

白衣女子沒有理睬春福,卻睜著水汪汪的眼楮,有些委屈的看了華清容一眼,「女乃女乃,賤妾剛來,不知能不能請侯爺一見?」

「你想見侯爺?」華清容挑眉問道,這個人真的是不怕死!

白衣女子兩只手使勁的攪著衣角,嬌弱弱的站在一邊,臉上浮起一抹羞澀的紅暈,整個人頓時又增添了三分顏色,就如春天晚霞下的梨花,分外的嬌艷,含羞帶怯的朝著華清容點點頭︰「賤妾從今而後,就是侯爺的人,所以,所以才斗膽……」

華清容頓時笑了︰「你說的也是,倒是我的失誤了。正該讓你見見侯爺才對!到底侯爺是你以後一輩子的依靠。」

白衣女子見華清容這麼好說話,頓時有些喜出望外。正要開口道謝,卻听華清容說道︰「侯爺現在去了外書房處理公事,向來侯爺處理公事的時候,連我都不能近身的。只是你……」華清容再一次細細的打量了白衣女子一番,這才說道︰「真的絕色,也不知二娘從什麼地方弄了你來,真是好大的心思!看在二娘如此用心的份上,或許,會有什麼意外。」

「多謝女乃女乃成全。」白衣女子不知是過于自信,還是听不懂華清容的言外之意,嬌媚萬分的朝著華清容行了一個禮︰「不知女乃女乃可否派人帶路?」

「小紅原本就是伺候侯爺的,她自然識得去外書房的路。」華清容答應的十分干脆,扭頭吩咐春福︰「春福,你先帶著姨娘去安頓了,然後讓小紅帶著新姨娘去找侯爺。」頓了頓,華清容再一次扭頭看向白衣女子︰「既然你去書房拜見侯爺,就順便讓幫你取一個名字吧。」

「是,賤妾多謝女乃女乃成全。」白衣女子華清容行了一個禮,把心底隱隱的不屑,一直掛在嘴角的笑容都收了回去,臉上浮現出隱隱的感激。

「成全不成全的倒在其次,難得你這麼一副好模樣,我看著都有些心疼。自然該給侯爺瞧瞧,也讓侯爺開心一下!快去吧。」華清容朝著春福使了一個眼色,春福便帶著白衣女子出去了。

「女乃女乃,這,你這是……」顧媽媽看著白衣女子出去,頓時著急起來,原以為她們還要說上幾句,沒想到華清容三言兩語就打發了白衣女子去外書房!這外書房豈是容易去的?!這府里誰知道,若是不小心打擾到了侯爺公事,打一頓都還是輕的!若是不小心說錯了什麼……連命都保不住的!若是這一去,立刻就廢了,豈不是虧了大夫人花了這麼的銀兩買了進來。

「媽媽也看見了,剛才我也曾攔了,但是她卻不信我,非要去外書房……與我根本就沒有相干。」華清容朝著顧媽媽攤了攤手。

「奴婢茶也喝了,果子也吃了,事情也辦完了,奴婢這就告辭,會給大夫人回話。」顧媽媽有些著急的開口,兩只眼楮不住的看著門外,她現在出去,或許還能趕上她,阻止她去外書房!

華清容笑著攔道︰「媽媽難得來這里一次,想必還沒有見過靜思園的景致,不如我陪著媽媽在院子里走走,看看這靜思園的景致。」

「多謝少女乃女乃,這院子修葺的時候,奴婢跟著大夫人來了好幾次,這里的景致……奴婢熟悉得很,少女乃女乃的好意,奴婢心領了。」顧媽媽又著急的看了一眼院外,再遲點就追不上了。

「墨竹。」華清容卻不管顧媽媽是不是答應,張口喚了墨竹進來︰「去,扶著一點顧媽媽。難得顧媽媽今日過來,我定要好生招待。顧媽媽可是第一個邁進靜思園的客人。」

墨竹立刻笑著上前︰「媽媽,您老就賞我一個臉面,讓我扶著您,出去走走。」

顧媽媽想要拒絕,卻又哪里拒絕得了,只得任由墨竹攙著出了里屋。

正直春暖花開的時候,靜思園的景致十分的不錯,華清容隨意的在院子走著,一路上指指點點,顧媽媽雖然心急如焚,卻被墨竹強攙著,怎麼也掙扎不開,只得心神不定的跟著,心中卻暗自祈禱著,那個白衣女人突然之間清醒過來,不再去外書房。

華清容興致高漲,不住的拉著顧媽媽看景,顧媽媽心急如焚,卻只能在華清容面前不住的陪著笑臉。一個說,一個應,雖然經常性應答的人牛頭不對馬嘴,但看上去,卻十分的熱絡。

眼看著太陽漸漸的向著西邊落下去,如血的夕陽掛在了院子最高的那個屋檐上,顧媽媽已經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麼,說些什麼了。

眼看著白衣女子去了這麼久,卻音信全無,顧媽媽頓時著慌起來。慕容承志的性子,這個國公府的人,可是全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只要是一言不合,根本就是一點點情面都不留的!

顧媽媽向著華清容苦笑著開口︰「女乃女乃,奴婢……」

「媽媽何事?」華清容笑著道︰「莫不是嫌我招待不周?」

顧媽媽連道不敢,「……,只是這天色……」一臉的為難。

華清容這才像是恍然驚覺,連忙賠笑道歉︰「瞧我,這是怎麼說的,竟然忘記時辰了,若是耽誤了媽媽的事,千萬莫怪。」

「奴婢告辭了,下次再來找女乃女乃說話。」顧媽媽連忙笑著告辭,連客套話也不說了。她還要去外書房打探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白小點還。

「墨竹,送送媽媽。拿一個荷包,賞了媽媽。」華清容笑著吩咐。

墨竹應了,正要進屋去,卻見巧蓮早已經跑進屋去,拿了荷包出來,墨竹接了,遞給顧媽媽,顧媽媽連忙笑著推辭,卻見華清容笑道︰「莫不是媽媽瞧不上我的東西?」

被華清容這麼一說,顧媽媽哪里還敢推辭,急忙千恩萬謝的接了,伸手一捏,竟然是一張薄薄的銀票,頓時歡喜起來,連聲的朝著華清容道謝。說完,正要和墨竹一起轉身離去,卻見汐絕一臉黑沉的從外面進來。

「夫人安。」

「你怎麼來了?侯爺呢?」華清容看著汐絕的臉色,愣了一下。

汐絕板著臉,沒有回答華清容的話,聲音平板的開口︰「傳侯爺的令。」

院子里的人都怔了一下,反而顧媽媽是最先反應過來的,心中卻掠過一絲不安,小心翼翼的問道︰「汐小哥,侯爺有什麼吩咐?」

「侯爺讓問夫人,怎麼會讓不相干的去外書房?明知道外書房是侯爺處理公事之地,不得傳召,不許入內,竟然還讓人前去,侯爺問夫人,安的是什麼居心?」汐絕一字一句的說著,眼楮卻根本不敢看華清容,只是翻著眼楮,看著屋檐上方的夕陽。若是夫人真的惱了,最後倒霉的必定是自己這個傳話的!

華清容被慕容承志的話,氣的差點一個倒仰,可是細細一品味,卻品出了另一層意思,頓時笑著道︰「侯爺責備的是,只是長者賜,不敢辭而,長者命,不敢違而。因此,還請侯爺將就將就。」

跟在汐絕身後進來的白衣女子,身子微微的顫栗了一下。

汐絕點點頭︰「侯爺命我帶著人來,讓夫人好好的訓斥一般,既然進了靜思園,就得遵守靜思園的制度,若是下次再違,侯爺必不輕饒!」說著,身子一側,露出後面的白衣女人來,一臉的慘白,走路一瘸一拐的,原本潔白如雪的衣服上,濺上一些斑斑點點的泥漿,膝蓋處,一大團的污漬,分外的惹人矚目。跟在她身後的小紅,更是一臉的惱色,看向白衣女子的眼中,全都熊熊的怒火。

「是,請回去稟告王爺,妾身一定好好教院子里的人!」華清容微微的屈了屈膝。

汐絕頓了頓,又開口了︰「侯爺說了,如此的不懂規矩的人,怎麼能抬姨娘,做個通房也是抬高了她!」

白衣女子的臉,頓時越發的慘白起來,眼眶一紅,頓時淚水盈滿了眼眶,「女乃女乃,賤妾……」

華清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用一種無比憐憫的口吻說道︰「誒,你莫要怪侯爺,最近國事繁忙,侯爺根本無心在上面,若是虧待了你,你也不要往心里去,等侯爺閑了,我就讓你拜見侯爺。」

「賤妾謝女乃女乃。」白衣女子雙膝一屈,跪在了地上,疼的身子微微的一顫,哀聲道︰「賤妾還請女乃女乃賜名。」

「稱奴婢吧。」華清容朝著白衣女子搖搖手,道︰「侯爺說了只能是通房,侯爺的話,可是連我都不敢違的……。」華清容嘆了一口氣︰「真的是可憐了你這麼一副花容月貌,踫上了侯爺這麼一個魯男子!等侯爺氣稍微小一點,我抬了你做姨娘,到時候再自稱自稱賤妾也行。」

華清容的話,讓白衣女子眼眶一紅,淚水就滾出了眼眶。

顧媽媽看著白衣女子的模樣,心中頓時黯然起來,

華清容無視白衣女子的淚眼,頓了頓道︰「你原本叫什麼?」

「奴,奴婢,奴婢原本名字叫蝶衣。」白衣女子說了好幾遍,終于把奴婢這個詞,從嘴角里擠了出來。

「那就依舊叫蝶衣吧,听著挺有書卷子氣的,想必你祖上也是讀書人家。」華清容說完,吩咐墨竹進屋去,拿了一些治跌打損傷的藥出來,遞給蝶衣︰「回去好生歇著,沒有事情,就不要出後面的院子,現如今侯爺正在氣頭上,若是一不留神讓侯爺看見了,沒得又要生一場閑氣,最後吃虧的還是你。」

華清容話的這個意思,基本就是把白衣女子禁足了。蝶衣自然是不服氣,剛想要辯解幾句,卻正對上顧媽媽的眼楮,想了想,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顧媽媽看著蝶衣,十分的失望,再也不看她一眼,轉身告辭出去了。

小紅惡狠狠的扶起蝶衣,向著後面的小院子走去,墨竹連忙跟了上去。

「女乃女乃。」巧蓮拿著一件雀金的大氅出來,披在華清容的身上︰「女乃女乃,雖然已經春天了,但是天氣依舊冷的很,當心感染了風寒。」

「我們進去吧。」華清容轉身向著屋里走去,春福跟在身後,「女乃女乃,你真的要留下這個人?」

華清容挑眉問春福︰「為什麼不留下?」

「可是,可是……」春福可是了半天,卻沒有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說出來,這其中的問題,她就不信華清容沒有看出來。

「就算今天我把蝶衣趕了出去,明天還會有紅衣,後天還會有綠衣,只要我們住在國公府里,就少不了這些人!與其要一個府里的家生子,有著錯綜復雜的關系的,還不如留下這個,好歹和這個府里,沒有雜七雜八的關系。」

「容兒,你總算是聰明了一回!爺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才留下了她的性命!」突然,慕容承志渾厚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華清容和春福猛地一起回首,卻看見慕容承志已經從外書房回來,正站他們的身後,朝著她們兩人笑。

「侯爺怎麼冷不丁的就回來了?」華清容怔了一下,話不經過大腦就直接說了出來,果然,慕容承志一听,立刻就不高興了。

「這里是爺的院子,爺不回這里,難不成真的去戍邊?」

華清容連忙堆起一臉討好的笑容,伸手挽住了慕容承志的手臂,用著連自己都有些惡心的聲音,嬌柔的開口︰「怎麼會呢?妾身整一個下午,可是一直都在想念著侯爺……」

慕容承志朝著華清容一臉的壞笑︰「真的想爺了?是真的想爺這個人了,還是惦記著爺說得床上的姿勢,來不及的想試試?」

華清容頓時有些惱怒起來,這個人……怎麼腦中想的一直是這種事呢?不論自己說什麼,他總能掰扯到那個方面去!猛地瞪了慕容承志一眼,咬著嘴角不說話了,她就不信,她不說話,他還能瞎掰出什麼來!

慕容承志見華清容只是瞪著自己,卻不說話,那小臉微微的紅著,那小嘴緊緊的抿著,心底的躁動頓時又涌了起來,一伸手,把華清容抱了起來︰「容兒,你看,現在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候了,天快黑了,我們是不是應該……試試新的姿勢?」說著,低下頭,在華清容的臉上使勁的啃了一口。

「你要作死了!這里這麼多的人!」華清容猛地推開慕容承志的臉,小臉上的怒氣更盛。他還能更無恥一些嗎?!

「哪里還有人?!」慕容承志笑道︰「跟著爺的,若是連這些個眼色也沒有,真的是該死了!」

華清容听了,抬起頭來,左右張望了一下,果然哪里還有什麼人影!整個院子,空空蕩蕩的,就只剩下他們兩個。

「放我下來,我們好生坐著,說說話。」華清容放低了聲音,軟聲哀求。

溫香軟玉在懷,慕容承志哪里肯放,「爺抱著你,我們也可以說話。」

「重。」

慕容承志挑眉︰「怎麼?嫌棄爺的力氣不夠?我們立刻就可以試試。」說著,雙手作勢拋了拋︰「容兒,你太瘦了,爺估模著,沒有四兩肉!以後要多吃點,身上肉多些,爺模起來舒服!爺喜歡肉多的!」

華清容的臉頓時黑了,她怎麼就忘記了,慕容承志這個人,根本就是講不清道理的一個人!听听他說的,這叫什麼話?!若是被別人听了去,傳了出去,還讓不讓她活?!

倏的把臉撇開了一邊,不跟慕容承志說話。

慕容承志悶聲笑了幾下,抱著華清容進了屋子,在書桌前的圈椅上坐了,讓華清容窩在自己的懷里,從兜里掏出一封信,遞給華清容︰「這是我媽寄過來的信,你看看。」

華清容打開一看,頓時傻眼,里面歪歪扭扭的畫著一些鬼畫符般的圖形,自己沒有一個認識的。遂抬了眼,看著慕容承志,滿臉的疑問。

「這是我媽自己創出來的聯系方式。」慕容承志解釋道︰「爺來教你,以後,萬一爺去戍邊,我們也用這種方式聯系。不怕泄密。」

華清容眨了眨眼楮,臉上有些疑惑不解。有必要搞的這個神秘嗎?!只不過是去戍邊而已!

慕容承志卻沒有注意到華清容的晃神,把書信攤開放在桌子上,拿了一支鵝毛筆出來,在花箋紙上寫了幾個符號︰「我媽說,這個叫做拼音,這大周只有我媽最信任的幾個人才認識,連……」慕容承志的聲音頓了頓︰「連父親也不認識。」

華清容有些怔忡,卻還是點了點,想必公公當初娶了錢氏,真的是傷透婆婆的心……,婆婆才會做的這麼絕!

慕容承志見華清容有些呆呆的,低頭道︰「容兒,放心,爺不會走父親的老路。」

華清容倏的抬頭,看著慕容承志,見他雖然嘴角含著笑意,可是眼神卻真摯無比,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這麼說,似乎自從認識他之後,他就一直是這麼說的。而這次,卻又不同于以往,現在後院還住著一個絕色,按說自己長得也不算很丑,可是跟人家一比,會讓你後悔生出來!可是慕容承志卻硬是……,現在還有這種方式寬慰華清容,華清容的心中便滿滿的感動起來,抬起頭來,神使鬼差一般的,在慕容承志的臉頰上,淺淺的啄了一下。

慕容承志的眼眸頓時深邃起來,心狂跳著,哪里還有心思教華清容拼音,抱著華清容猛地站起來,就把華清容壓在了床上,唇瓣蓋上了華清容的朱唇,緊接著一陣淺磨深啄,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華清容微微的掙扎了一下,卻又被慕容承志吻的有些情動起來,伸手環住了慕容承志的腰身。

慕容承志得到華清容的響應,哪里還控制得住,一用力,就听見「嘶」一聲響,華清容那件大紅牡丹的褙子就被慕容承志撕成的兩半,露出里面的襦襖。

「你……」

「做什麼穿這麼多?」慕容承志有些惱恨的嘟噥了一句,「下次穿少點!」伸手又拽住了襦襖,正要用力,手腕卻被華清容握住了︰「侯爺……,再撕壞了衣服,妾身就惱了!」

「惱什麼?難不成爺還買不起幾件衣服?」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慕容承志卻沒有再撕衣服,而是動手去解扣子。

今日華清容的襦襖上,用的是繡花的小盤扣,密密麻麻的,一溜兒全是,慕容承志略顯得有些粗大的手指,和精致細巧的盤扣,是那麼的不相稱!慕容承志皺著劍眉,與盤扣糾纏了很久,才解開了一顆。剛解了兩顆,額角上已經滲出了一層汗珠來。

「為什麼要生這麼多的扣子?!以後不許穿這種衣服!」慕容承志越來越著急,越著急越解不開,越解不開,越是著急,頓時恨得咬牙起來︰「蠢女人,你是不是故意的?!

華清容看著慕容承志一臉猴急,卻有怎麼樣也解不開扣子的模樣,頓時好笑起來︰「按照侯爺的說話,妾身豈不是什麼都不用穿了?」

「不穿正好!」慕容承志解扣子解的有些火大,語氣頓時也有些不好起來︰「明日里,爺帶你去做衣服,定要做沒有扣子的!」

「不用,妾身剛做了許多衣服。」若是真的讓慕容承志帶著自己去做他說的那種衣服,日後傳揚出去,她就沒法子見人了!

慕容承志罵道︰「哪一家繡坊做的破爛衣服,這種衣服怎麼能穿?」

「為什麼不能穿?」華清容看著慕容承志漸漸黑中帶紫的臉頰,頓時心中暢快起來︰「以後,我的衣服,都到這家繡坊去做!」

慕容承志听了,正在解扣子的手,頓時停住了,「蠢女人,不準,不準你听見沒有?!你做什麼非要跟爺做對?!」

「沒有扣子的衣服不能穿,我穿著出去,會被人笑死的!」

「人是為自己活著,只要自己覺得舒坦就行,何必去管人家想什麼?!若是你每做一件事情,都要先想想別人會怎麼想,那你連出門都不用了!這天底下沒有一個人是十全十美的!就算大姐貴為皇後,又能怎樣?!還不是不能自由自在的活著!你別看赫連雲起表面上,一副天真的模樣,嬉笑怒形于色,可是實際上……」慕容承志的聲音突然停住了,恨恨的看著華清容衣襟上的扣子︰「爺就不信,解不開它!」說著,又開始低頭動手解扣子。

原本一直伸手抵著慕容承志不讓他解扣子的華清容,突然之間不說話,怔怔的看著慕容承志,這話,自己竟然從來沒有听人說起過!

華清容筆直的眼光,看的慕容承志心底有些發毛起來︰「你做什麼這麼看著爺?難不成爺臉上長花了?」

「你臉上沒有長花,只是我突然之間頓悟了。」華清容的聲音有些幽幽的︰「我竟然到現在才懂,原來人是為自己活著,只要自己認為應該做的,不必去顧及別人的眼光。」

慕容承志點點,沒有說話,努力的與扣子搏斗!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華清容襦襖上的扣子全都能解開了。那紅色肚兜包裹下的渾圓,頓時跳了出來。慕容承志眸光一深,伸手覆了上去。

華清容想要拒絕,卻被慕容承志壓在了身下。

「容兒,我們先辦正經事,然後爺跟你說話!」慕容承志低頭吸吮著華清容的脖子,三下兩下就扯下了華清容的肚兜,大手便開始上下游弋起來。

華清容無語,卻也被慕容承志撫模的有些一動,最後,就由著慕容承志胡天胡地了一番。

極盡折騰之後,慕容承志終于停了下來,微微的喘著粗氣,把華清容摳在懷中。他的身上,濕漉漉的,全是汗水,還帶著**的**氣味,華清容整個人,紅的就如熟透了蝦,蜷曲在慕容承志的懷中,光果的脊背緊緊的貼在慕容承志那沾濡的胸中,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感覺。

「侯爺,不如妾身伺候你洗……」華清容輕輕的挪了一子,讓自己心底再一次升騰起來的酥麻降點下去。

「不用,就這樣抱著,靜靜的躺一會兒。」慕容承志不等華清容把話說完,便開口打斷了華清容的話,一雙大手毫不客氣的覆上了那對高聳。

華清容的身子僵了一下,又微微的動了一下,便發現身後的那個人,又微微的起了變化,頓時嚇得不敢再動。

兩人都不說話,只是靜靜的躺著,屋內頓時安靜下來,只有呼吸聲互相回應著,華清容原本就已經累極,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少女乃女乃,少女乃女乃……」耳邊響起輕輕的呼喚聲,華清容嘟囔了一句,翻了個身,正要再次睡去,卻听見那個煩人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侯爺來了,少女乃女乃還不快起床!」

華清容猛地一個激靈,閉著眼楮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猛然感覺到一股冷意,這才驚覺自己沒有穿衣服,頓時臉又漲紅起來,抓住被褥猛地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春福沒有想到被褥下的華清容竟然什麼都沒有穿,頓時也有些害羞起來,但還是伸手拉了拉被褥︰「少女乃女乃快起吧,侯爺等著少女乃女乃吃飯呢!」

「你,把衣服給我,我……」雖然是貼身伺候的丫鬟,但是被她瞧見自己的這幅模樣,華清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雖說已經是傍晚,但到底天還沒有黑下來,連晚飯還沒有用過。

「奴婢已經讓墨竹去提水了,少女乃女乃還是洗簌一下,再……去用飯吧。」一邊說著,一邊在華清容的臉上掃了一遍。

華清容被春福看的有些羞惱,都怪慕容承志,現在整個靜思園的人都知道三爺和三女乃女乃大白天的在床上……。

可是做都已經做了,現在在後悔,卻也已經來不及了!華清容突然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剛才慕容承志不是說過,人要為自己活著,何必太過在意別人的眼光?!那自己現在就為自己活一遭!流言就是這樣,你越當回事,他就越塵囂直上!

「扶我起來。」華清容坐了起來,稍微替自己整理了一下,吩咐春福。

春福看著華清容突然之間像是變了一個人,愣了一下,旋即回過神來,伸手扶起了華清容,又給華清容批了一件衣服,扶著華清容進了淨房。

墨竹早已經把水準備好了,華清容進了浴桶,溫熱的水汽,鋪面而來,把身上的倦意和疲意頓時消散了一大半。

春福輕輕的替華清容按揉著肩膀,輕輕的說著︰「女乃女乃,新姨娘挑了靠東邊的院子,小紅也已經搬過去了,可瞧著,小紅似乎並不是很樂意,新姨娘支使她干活,一直推三阻四的。奴婢又遣了一個小丫鬟過去。」

「嗯。」華清容點點頭︰「一定要好好的待她,不能讓人說了不是去。」

「是。」春福應了︰「奴婢已經吩咐下去了,不許怠慢了新姨娘。遣去的小丫鬟很有顏色,剛才來回報說,似乎新姨娘的膝蓋受了傷,紅腫的一大塊,連走路都有些困難。」

「為什麼?剛才還好好的。」華清容心中其實基本有數,但還是問了出來。

春福突然捂著嘴笑了︰「女乃女乃,剛才汐絕過來,奴婢問過他了,他說,新姨娘帶著小紅去外書房,端著不知從哪里弄來的參湯,說是听說這幾日侯爺太過勞累,她特意煮的,要給侯爺補補……」

「勞累?」華清容輕輕的重復一遍︰「他有什麼勞累的,只不過……」臉倏的紅了起來,換了一個話題。

「可知這參湯是從何而來?」華清容皺了皺眉,這蝶衣從靜思園出去,到了外書房竟然手中多了參湯,豈不是說明,有人一直盯著靜思園,所以才能在第一時間……

「奴婢問過了,听一個小丫鬟說,新姨娘剛出院子不久,一個負責灑掃的粗使婆子就離開了院子,據說理由是要去探望一個老姐妹,奴婢已經吩咐下去,這個粗使婆子一回來,就扣起來。」

華清容點點頭,春福怪不得能得祖母的信任,做起事來,真的很周到,見微知著,端的是一個好幫手。

春福見華清容點點頭不說話,便繼續說下去,「汐絕在外書房門口攔住新姨娘不讓進,新姨娘就……說是奉了女乃女乃的命,前去給侯爺請安的,女乃女乃事物繁多,沒有時間伺候侯爺,所以才命她前去的……」

「這不是睜著眼楮說瞎話嗎?」墨竹頓時生氣起來,「女乃女乃還攔著她來著,是她自己一定要去的,竟然還說……奉了女乃女乃的命!真是不要臉!」

「侯爺怎麼說?」華清容看了義憤填膺的墨竹一眼,笑道。

「侯爺說,既然是奉了女乃女乃的命,前去請安的,為什麼還站著?這府里什麼時候作興站著請安了?新姨娘一听,立刻就站不住了,跪在外書房的門口。侯爺一見又說,既然是代女乃女乃來的,為了彰顯誠意,應該多跪一會兒。于是就讓新姨娘端著參湯跪在外書房的門口。」

華清容點點頭,她可以想象出來,慕容承志沉著臉,陰森的看著蝶衣的模樣。

「汐絕見新姨娘跪在門口,便喊了幾個灑掃的婆子過來,把外書房門前的青條石撒了水,細細的掃了一遍。」春福一想到這個,就忍不住笑出聲來︰「那幾個婆子,在掃到新姨娘附近的時候,就特別的用力!」

華清容忍不住也笑了,這個汐絕……,這一手,也太過惡毒了!

「外書房來來往往很多人,都看見了新姨娘跪在門口,一直到侯爺辦完了公事,才讓新姨娘回來。」

「他們一起來的?」華清容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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