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慢慢的轉醒,全身都痛極了,她按按欲裂的頭,想要起身卻發現沒有任何力氣,嗓子干的好像要著起火來。無奈看著旁邊的水杯,卻無力起身。
「有……人,咳咳……」雲溪咳著,再也不出聲音。無力地躺回去,她模模額頭,那里包著紗布,想必是昨天暈倒的時候撞到的。是誰帶她回來的,安浩倫嗎?可是現在他在哪里?
第一次生病的時候是一個人呆著,雲溪的眼底有些泛酸,決覺得淒涼極了,以往,哪怕只是一點小傷風,哥哥都會陪在她身邊,寸步不離,可是現在……她發著燒卻沒有人管她,雲溪開始後悔了,就那樣一沖動就嫁給了安浩倫,所有的事情,都那麼湊巧……巧到讓人不誤會都難。
抬起手來抹掉淚水,這次燒的真的厲害,雲溪覺得自己的眼楮都再疼。咳咳……她在床上咳成一團卻無人理會。
吱嘎。臥室的門終于被推開。
「少女乃女乃,您醒了。」走進來的是一個中年女人。
「嗯!」雲溪費力地清清嗓子。
「要喝水嗎?」婦人把雲溪扶起來。「您已經昏睡了兩天了。現在覺得怎麼樣?」
「沒事!」雲溪一口氣喝了一大杯的水。終于舒服了一些.她竟然睡了這麼久。「少爺在嗎?」
「呃……」婦人頓了一下。「少爺已經兩天沒回來了!」
「兩天?」雲溪的心一顫,她發燒昏了兩天,他竟然沒有回來過。
「要是不煜少爺發現您暈倒了,叫了醫生,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呢,您差一點就燒出肺炎了。」婦人說著,「您吃點藥吧!煜少爺特意囑咐要好好地照顧你。」
雲溪木訥的張開嘴巴,苦澀的藥味從嗓子一路蔓延到心里,然後,慢慢地,化作苦澀的淚水。從眼里滾落。
無力地從床上爬起來。扶著牆壁慢慢的下樓,一路上佣人的眼光,令她不適,那種像是嘲諷又像是憐憫的眼神,令雲溪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
客廳的茶幾上張揚的攤開著一份報紙,報紙的頭條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新婚丈夫。懷里緊緊地摟著一個妖嬈的女子,而他身身後的背景,是明珠酒店。
雲溪站在遠處,愣愣的盯著那份報紙,所以在自己暈倒了沒人管的時候,她的丈夫正美人在懷,當她發燒昏迷的時候,她的丈夫和別的女人在酒店里……
咳咳……情緒太過激動,雲溪劇烈的咳起來。咳得發顫。扶住沙發她才沒摔倒。捂著嘴巴。她縴瘦的身體搖搖欲墜,可是卻沒有人上前來扶她一下,淚水順著手心流進嘴里。
「就憑你喜歡我,而我不喜歡你!」雲溪想起安浩倫的話,「就因為我喜歡你,所以,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踐踏我的感情嗎?」
「你們這是做什麼,少女乃女乃咳成這樣,都沒人上前扶一下嗎?」隨著聲音響起安浩倫已經走到雲溪身邊。「不是說發燒昏迷麼?怎麼還有力氣起來?」安浩倫挑眉,一副認定她是在演戲的模樣。雲溪的小手因為緊緊地抓著沙發而泛白。這就是他進門的第一句話。他的衣領上還印著一枚鮮紅的唇印……敞開的領口處。細長的抓痕,還那樣的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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