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的呼吸頓住,看著凌寒煜靠過來。她下意識的後退。謹慎的打量著凌寒煜、直到身體 的撞到灶台,後背上想必已經被床柱撞得青紫,否則這下不會這麼疼,雲溪的小臉都變了顏色。
「你那麼緊張做什麼。我洗杯子而已。」凌寒煜笑,本來想要借機逗逗她的可是看著她害怕的都變了臉色,終究沒有那樣做。
「你為什麼嫁給安浩倫?你爸爸強迫你的?」眾所周知,聶斯遠是怎麼樣一個固執的人,把面子和清譽看得比生命還重要。
「因為我喜歡他!」
「啊?」凌寒煜幾乎以為自己听錯了。喜歡?
「看,就連你都不信。」雲溪苦笑。「那也難怪浩會懷疑了。」雲溪放下杯子輕嘆一下,眉眼間帶著與年紀不符的憂傷。
「小丫頭,你不會真的相信什麼一見鐘情吧。」凌寒煜笑。
「我才不是小丫頭,。」雲溪的聲調高了幾分。「我真的喜歡他,哪怕,從來沒有想過我還能遇見他。這份感情也沒變過。」雲溪慢慢的轉身走到窗口。「那晚的夜色和今天很像。」雲溪自顧自的說著。「那年,我十五歲。雲凱哥帶著我和姐姐去威尼斯。「雲溪看著窗外。「我是個貪玩的人,趁著他們不注意自己跑出去。然後遇到了壞人。」雲溪輕聲的說著,只是這個時候,她不知道,自己所指的意外,根本就不是意外,甚至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生活在別人的算計當中。「當時,我以為我真的完蛋了,站在水邊,看著那幾個人靠過來。那是我從來沒有感受過的絕望的滋味,我不會游泳,可是那個時候卻別無選擇。我以為我會淹死在那里。」雲溪慢慢講著著,明明是慘痛的回憶。可是她卻滿臉是幸福的笑意。「後來,浩救了我,他的掌心好溫暖……」
凌寒煜靠在一邊看著雲溪滿臉幸福的回憶著。可以把險遭強//暴的記憶,當做美好的回憶,聶雲溪,你當真很特別。
「其實那天的光線有些暗,我幾乎看不見他的模樣,但我記得他的眼楮,像星星一樣。」雲溪說著回過頭來。「當我再次在報紙上看見這雙眼楮的時候,我真的覺得好幸福,我甚至從來都沒有想過,我還有機會遇見浩,甚至嫁給他。」
「這些,你沒告訴安浩倫?」
听著凌寒煜的問話。雲溪的笑意散去。「他不記得了。」雲溪失落的說道。「他不記得救過我、不記得,我們一起經過嘆息橋,不記得,他在嘆息橋下,吻我……」雲溪說著,手指輕輕地撫過唇瓣。
「那你就提醒他一下啊!」凌寒煜好心提醒。
「真的有用嗎?」雲溪驚喜地抬起頭來。「我提醒他,他就會記起來嗎?」她像是孩子般的問道。
「……」凌寒煜不作答。「只是,他知道又怎麼樣?會因此而喜歡你嗎?」凌寒煜提醒。雖然有些殘忍,但是總比一直做夢要好,她總是要清醒的。
雲溪頓了一下,是啊,他們的矛盾並不在此。「魅色的事情是你做的嗎?」雲溪問。
「你覺得是我嗎?」凌寒煜把問題丟回去。
「浩覺得是,還說是我和你合謀的。」
「只要你自己問心無愧就好,」凌寒煜放下杯子。「單戀不要緊,只是永遠不要讓自己愛的卑微。」
「……」
「我明天要出差,你有事找張嬸吧,就是那天照顧你的人。」
「你要出差?」雲溪提高聲調。
「怎麼,你舍不得?」凌寒煜壞笑。
「才怪!」雲溪扁嘴,她只是覺得,凌寒煜是安家,唯一對她沒有敵意的人。
「夏蓉不在,有些人就容易肆無忌憚,所以,你最好回家住幾天。」凌寒煜提醒著轉身離開。留下雲溪在原地疑惑,他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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