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情︰邪惡總裁,太難惹 第八十二節 真的好殘忍

作者 ︰ 海燁

凌寒煜開著車子一路狂飆,不知道第幾次,他撞到路邊的柵欄,所幸,這條路的車子不多,才沒釀什麼意外。

他死死地盯著前面,血肉模糊的手緊緊地握著發方向盤,雲溪含淚的模樣一直在眼前浮現著揮之不去。她說她是安浩倫的老婆,她說……她是他的嫂子……

啪——凌寒煜,你混蛋……

嬸地地在。吱嘎——猛然的一個急剎車,輪胎劃過地面的聲音尖銳、刺耳……身體劇烈的搖晃幾下之後,重重的撞到方向盤上,然後彈回去。一滴鮮紅的血液流下來。凌寒煜沒有伸手拭去,而是慢慢的伏在方向盤上。心里、腦袋里,亂成一團,可是疼痛卻那麼的清晰,他伸手模模臉頰。那一巴掌,真的好痛,一直痛到內心最深處……

他久久的盯著手背上那道漂亮的牙印,嘴角路出苦澀的微笑。真的是好深的一個印記,他笑著,輕吻手上的牙印……

仰起頭來,他點燃一支煙,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後重重地吐出,臉上,已經沒有了淚水。可是風吹過來,溫度,卻冰冷的透骨……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然會流淚。

吱嘎!刺耳的剎車聲打破剛剛才有的寧靜,不等車子停穩,影就跳出來、

「煜,你瘋了,是不是!帶著傷你想去哪里?」影皺眉。「趕緊跟我去醫院。」他拉開車門言語間帶著幾分命令,把凌寒煜拽出來。

「一點小傷,死不了。」凌寒煜沒有睜開眼楮。

「凌寒煜!」影發火。「你這是做什麼,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他怒吼。

「值得!」凌寒煜突然掙開眼楮。「我這輩子,只願意為她活著。」

「你放屁!」影大怒。「你這麼為她折磨自己,可是她呢,她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誰,甚至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

「你說什麼?」他一把揪住影的衣領。「你再說一次!」

「煜……」影一怔。「就算你不甘,可是事已至此,你還能如何?你先要做的是照顧自己。」

「事已至此?」哈哈……凌寒煜笑,「好一個是事已至此,事情到這一步。這是誰害的?」凌寒煜問。「這是我們的錯嗎?」凌寒煜的聲音平靜,可是越是平靜,影就越是不安。「是你們迫使我忘記了雲溪,影,我那麼信任你。可是你的呢?」凌寒煜問。「你不幫我就算了。你明明知道她是誰,你明知道雲溪對我的意義,可是你不提醒我一下,你要我傷害她那麼深,你讓我親手把她推到安浩倫的身邊。」他痛苦地喊道。「我親眼看安浩倫騙她,看她在安浩倫的陷阱中越陷越深,可是我卻一點辦法他也沒有……」凌寒煜大喊著,攥著拳頭用力砸向車窗。

「你還嫌自己傷的不夠重嗎?」影死死地攥著凌寒煜的手腕。「別在傷害自己了。」他從未見過凌寒煜這般狼狽,從沒見他這樣的痛苦。「煜,你振作點。」

「傷?可是我一點都不要覺得疼,一點也不。」凌寒煜失神地說著,然後掙開影坐進車子里。「別跟著我,也別勸我,雲溪,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他說著一腳踩下油門,車子離弦的箭一般滑了出去,刺耳的聲響在空氣里,久久的不曾散去。

影站在原處,看著自己手里那屬于凌寒煜的血,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煜,要怎麼樣,我才能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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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宅。

窗口就吹進來的風,早就已經把房門關閉,屋子里,曖.昧的聲音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淡去,反而在渾濁的空氣中愈演愈烈。

地毯上,凌亂的躺著破碎的衣服,以及從床.上掉落的被子、大.床.之上,殘忍的運動依舊沒有停歇。雲溪的手被按在床.上,xue.白的身體上,遍布都是青紫的痕跡,而此刻的她已經哭不出聲,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其忘情的索.取,

雲溪的眼楮微閉著,鬢發**的,只是無法分辨打濕它的是汗水,還是淚水……

她的手被迫與安浩倫十指相扣,她低泣著,偶爾發出一聲嬌.媚、隱.忍的shen吟.

「聶雲溪,你給我出聲。」安浩倫氣惱。可是他越是入戲,雲溪就越是麼有絲毫的反應。

「怎麼,我讓你很痛苦?」他著著雲溪的手臂把她拉進懷里。「遺憾,ya著你的不是你的小叔子?」

「浩!」沒有力氣,但是雲溪還是急忙開口,她的聲音沙啞,但是卻滿是討好的意味。她睜開眼楮。「浩,停下來,好不好。」雲溪哭著,討好的伸出手臂抱住他……「雲溪真的好難受……求你……停下。」

「難受了,就記住教訓。」他粗喘著在雲溪紅腫的眼楮上吻了一下。

「求你,停下……啊……」眼里不斷墜落的淚水,粘在安浩倫的身上。「雲溪只愛你,心里只有你一個人,雲溪知道錯了,放開我,好不,好不好,浩……」

很是滿意雲溪的態度安浩倫輕笑一下,「這才乖,不過老婆……,我還沒夠!」他在雲兒的耳邊輕喃,有意舒服的輕.喘出聲。「你讓我好舒服,難怪老頭子和凌寒煜都覬覦你……他們試過你的味道嗎?」

雲溪的眼楮倏地睜開看,她看著安浩倫眼中那的戲謔和嘲諷。恨極了,可是去卻沒力氣抬起手來,甩他一巴掌。也是這個瞬間,似乎身體里的疼痛,全都感覺不到了,她看著眼前這個撒旦一般的男人。心中竟然開始有些絕望,

「畜生……」許久,雲溪痛苦地吐出幾個字。「安浩倫,別逼我恨你……」雲溪咬牙,眼中的憤怒是那樣的清晰。「放開。」

「哦,好!」他答應著放開手臂,雲溪重新摔回大.床.上。

「可是你怎麼就恨我了呢,你剛剛才說過,你愛我,精神上,我沒法愛你,但是行動上……我還是願意效勞的。」他笑著拍拍雲溪的臉頰。「怎麼。享受過了,想起般清純了……」

雲溪迷.蒙的眼神,漸漸的清明,她看著安浩倫……其實,早就該知道的,如果真的愛,哪怕是喜歡、憐惜,又怎麼會如此殘暴的對待她,怎麼會狠心的這樣出言羞辱……

從頭至尾,他都不曾有過一聲溫柔的安慰,不曾有一個溫柔的擁抱,只是一味殘忍的索取……終于再也承受不住,雲溪昏睡過去。

眼淚,從眼角滑落,雲溪再也沒有一絲反應,安浩倫淺吻著昏睡的雲溪,

在她的身體中釋放自己,然後心滿意足的起身……

看著血糊糊的床單。他微微皺眉,但是只是那麼一小下,就恢復常態,他走進浴室,把自己清理干淨。

張嬸在客廳里急得轉圈。已經兩個多小時了。開始還能听見爭吵聲音,可是後來連吵架的聲音都沒有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煜少爺竟也全身是傷的跑出去,幾次的想要上樓去看看,可是終究還是沒有膽量。

安浩倫一身清爽的從樓上下來,看著踱來踱去的張嬸。他嘴角挑起。

「張嬸。給少女乃女乃叫醫生。」

「……」

「你要是不想你家少女乃女乃死的話,就打電話。」他冷聲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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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的門敞開著,地板上凌亂的衣服還在,雲溪躺在床上,張嬸驚得握住嘴巴,才沒叫出聲,

「少女乃女乃!」張嬸跑過去。想要抱起她來。可是卻不知道從哪里下手。好像一伸手,這個人兒就會破碎一般。她的身上只是簡單的搭著一條薄被。全身的青紫都暴露字空氣里,床單上大片的血跡,更是觸目驚心。

好不容易,張嬸才壓下內心的激動,她扶著雲溪,費力的把她背到浴室,一邊清洗著她的身體,一邊流淚,這是怎麼回事,昨天,兩人還好好的,為什麼才一夜,就變成這樣……

雲溪慢慢地轉醒。看見張嬸。雲溪沒有說話,只有眼里的淚水,撲簌,撲簌的滾落……

「少女乃女乃,別怕,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張嬸握住雲溪的小手。少爺怎麼忍心,這樣對待一個年僅十八歲的女孩子,甚至不顧她……張嬸一口一口的倒抽氣。「別怕,少女乃女乃,已經叫過醫生了。很快就不疼了、不疼了。」她看著臉色慘白的雲溪說道、

雲溪無力地靠在浴缸里,任由張嬸一點點,小心翼翼的沖洗她的身體,她覺得自己是要好好的洗一洗,因為太髒了,髒到令人惡心。

「不知道煜看見你這幅的模樣會作何感想。」安浩倫譏諷的話在雲溪的耳邊回響。「現在,你已經徹頭徹尾的屬于我了。不要在胡思亂想。我安浩倫的東西,就算我不要。也輪不到別人,尤其是凌寒煜,不過,我想,他對于我玩過的,應該,也不會有什麼興趣……」

雲溪的手握在一起,卻沒力氣攥緊。淚水,從緊閉耳朵眼中一滴借著一滴的滾落。她突然覺得一切都是假的,什麼喜歡。什麼溫柔、甜蜜,這一切,都是他的一時興起,而她,只是他的玩具……

安浩倫,你真的好殘忍……

夏蓉的專用醫生,一邊檢查一邊擦汗,早就听聞安家的男人非善類,可是也沒想過,他竟然會把一個女孩子折磨成這樣,xia體竟然有撕.裂的跡象,現在又發著高燒……

「李醫生,少女乃女乃怎麼樣?」張嬸見醫生起身,焦急的上前。

「打過了退燒針,燒應該快退下來了。只是下shen有些麻煩,畢竟這是經期,希望不會有什麼別的情況。」醫生苦澀的搖頭。「要是有什麼不對的話,馬上通知我。還有就是好好的安慰她。」被折磨成這樣,換做是誰,都沒法承受。

「我知道,我知道了!」張嬸點頭,趕緊坐到床邊,握住雲溪的蒼白的手。

雲溪睡得並不安穩,她的小手緊緊都攥在一起,就連睫毛的都在顫抖,

「好痛……」雲溪在睡夢中輕喃。「放開我,好痛……」

「少女乃女乃,你醒醒。」張嬸不安的叫著雲溪,已經一天了,可是她就這樣一直睡著,一直做噩夢,已經打了退燒針,可是卻不見成效,此刻,少爺不在,先生和夫人也都出去了。連個拿主意的人都沒有,以她目前的情況,是斷然不能要聶家那邊知道的。「少女乃女乃,已經都過去了,別怕,別怕,啊。」

「救我……救命……」

酒吧里。凌寒煜坐在最角落的地方,如果不注意,很難有人會發現這里,他用瓶子把酒灌進肚子里,被遺忘的痛苦把他緊緊地束縛住,越是掙扎就越是緊繃……

迷亂的燈光下,他臉上的傷依舊清晰,身上還帶著血跡,看起來狼狽,也帶著致命的誘.惑,來來回回經過的人,總是要多看把他幾眼,想要靠近,又忌憚于他身體里那渾然天成的冰冷。

「雲溪。」他輕喚。一直以來,他都覺得,為了女人一個人跑去喝悶酒,是一件很可笑,很沒出息的事情,可是真的經歷了,才知道,原來,那樣的痛苦,除了用酒精麻醉,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緩解。「我對你就真的那麼不重要嗎!即便我受傷了,你也不曾多看我一眼嗎,為什麼你心中就只有那個欺騙你,利用你的騙子,為什麼口口聲聲的說喜歡,可是你卻能認錯別人……」他呢喃著,看著手上的牙印,他苦笑著把九盡數倒在受傷的手上。

「嗯……」他痛苦地悶哼一聲。你是有毒的,是不是,找到解毒的方法,我就不用這樣痛了……

夜色越來越濃,這夜的安宅顯得格外忙碌,每個人都那樣的小心翼翼……

白的燈光,把臥室映的慘白一片,白色的大.床上,雲溪虛弱的好像連呼吸都孱弱,她,慢慢地睜開眼楮,白色的燈光刺得她的眼楮一陣疼。Pxxf。

「少女乃女乃,你終于醒了。」張嬸松了口氣。「真是謝天謝地。你發燒39度。」張嬸一邊說著,一邊扶起雲溪。喂她喝水。

雲溪木訥的接受著這一切,臥室里,除了她們再也沒有別人。雲溪的手慢慢地爬到胸口,然後用力地按住,好像這樣的按著不用再痛。

「張嬸,我要洗澡。」雲溪沙啞著開口

「少女乃女乃,您才剛上上過藥。」

「我要洗澡。」雲溪激動的搖頭。

「少女乃女乃。」張嬸把雲溪摟進懷里。「我已經幫你洗過了。相信我。」

「洗過?」雲溪問。「可是,為什麼我還是覺得很髒?」雲溪像是猜不出問題的孩子。「好多血,我……我肚子好痛。」雲溪說著倏地按住小月復。「安浩倫,他好殘忍……」

張嬸輕嘆著,不知道要如何安慰才好。想必昨天,少爺是真的折磨慘了這個女孩,他不理會少女乃女乃,而吩咐她照顧,自然也是想要通過她警告凌寒煜。怎麼可以這樣呢!不管你們兄弟間有多大的怨恨,這個女孩子終究是你的老婆。即便沒有愛,也不該這樣殘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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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浩倫站在窗口,對著窗外的夜色發呆。手邊的煙灰缸里,已經堆滿了煙蒂。他搞不懂。為什麼自己此刻如此煩亂、雲溪含淚的眼楮不斷地在眼前閃現。她的每一聲控訴都在耳邊回蕩。想著床單上的那灘血。他就覺得胸口好像缺失什麼,空空的難受極了……

「怎麼了?」Cic從浴室走出來從背後抱住他。

「不是說剛下通告。很累?」安浩倫沒有動。

「嗯。是啊。」Cici靠在他的後背上,安心的閉著眼楮。「最近都好累,可是你很忙。我也不敢打擾。」她說著,听不出情緒。

「那就睡吧!」安浩倫推開Cici的手臂。

Cici睜開眼楮,不滿地在他的後背上輕捶一下。「你不會是覺得我在對你求.歡吧!」她白眼、「我也累得要死,沒心情和體力跟你那個,只是看你心情不好,想要陪陪你。」她繞到安浩倫的前邊。「你心情不好是因為聶雲溪?她看著安浩倫的眼楮,當年,他第一次為別的女人動心的時候也是這樣。

「Cici,你踫到我的底線了。」他繞到一邊,不去理會她。

看著安浩倫那沒有掩飾住的慌亂,Cici的胸口一悶。「要是我想挑戰呢?」

「不怕死,你就可以試試。」安浩倫回頭。

呵……果真是冷漠的男人,五年又如何。

「你若是覺得,五年太長了,你可以直接說出來。」安浩倫挑起Cici的下巴道。

「干嘛這麼認真。」Cici柔聲笑著。「要在這休息嗎?King?」她句式上這樣詢問著,可是已經挽住他的手臂拖進臥室。

安浩倫任由Cici擺布著,可是當她鑽進他懷里的時候,安浩倫的心跳忽的停了一下。莫名的,心里又想起雲溪在他懷里入睡的情景……

「你該了解我的習慣。」他冷漠的推開Cici。

Cici的笑容僵住,什麼時候,他多出這樣的習慣,看著安浩倫背過身去,Cici的笑容僵住,看來,她真的不該小瞧了聶雲溪的分量,也許……她真的遇到對手了……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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