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送我去醫院吧!」聶少皇笑著說,他靠在椅背上,「我沒辦法開車了!」
「嗯!」花安素點頭,然後直接從後座越到了前座。
越是心驚的時候,她的動作反而會越是鎮靜,啟動踩油門,汽車,立即飛馳了出去!
開車對花安素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她的技術,直接上賽車場都木有問題!所以,這開車的速度,簡直了……,而是是又快又穩的!
如果不是非常時刻,後座的聶少皇和聶宇軒小可愛都會為花安素驚呼,吹口哨的。
但是此刻,顯然不是時候。
聶少皇深呼吸了一下,然後嚴肅的看向小可愛︰「聶宇軒,輪到你表現的時刻了,你知道怎麼辦了吧?」
「是!」聶宇軒小朋友也很鎮定。他知道,這點傷,對自家老子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不過,膽敢傷他老子,他必然要對方付出代價。
「還有……這個事情,瞞著你楚風伯伯!」這時,聶少皇又說!
「是!」聶宇軒小朋友應。
他立即拿出了手機,通知了小白叔叔,讓小白叔叔私下派人來解決對面大樓上那個已經被爹地打倒在地的狙擊手,這名狙擊手還沒死,聶少皇只是讓他昏迷罷了,因為聶少皇手中的槍,是改制過的麻-醉槍!
而下面的一個電話,就是給的歐陽燕,讓歐陽燕盡快去醫院,並且跟醫院溝通好!
第三件事情就是,趕緊掏出了小型的掌上電腦,火速的開始進入剛剛家私館停車場的閉路電視。剛剛他們出來的時候,還好停車場里並沒有什麼人,唯一能夠顯示爹地開槍的,就是停車場的閉路電視了,所以,這段視頻,小可愛一定要抹去!
這些都是小事情,他干得很得心應手的,前後不過三分鐘,聶宇軒小可愛搞定一切,合上小電腦。
他抬頭,看自家老子。
此刻,聶少皇靠在座椅上,整個左肩都是血,而他閉著眼楮,唇也邊的慘白了。
「爹地……」小可愛擔憂的喊道。
聶少皇這才睜開眼楮,「都辦好了?」
「嗯!」小可愛點頭。
聶少皇這才對著他蒼白一笑,「聶宇軒,你很棒!」
這是聶少皇第一次對小可愛指名道姓,毫不掩飾的夸獎。小可愛頓時有一種要哭的感覺,可是,不就是子彈擦傷麼?為什麼爹地會留這麼多血?為什麼爹地看起來這麼的虛弱!?
聶宇軒小朋友擔憂,他的小手,抓住了爹地垂在那的左手,「爹地……」
「乖,爹地沒事!」聶少皇安慰他。
而前座的花安素在听到後面父子二人的對話,腳下的油門踩得更足了。
小可愛心驚,「媽咪……」
聶少皇卻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你媽咪很棒的,相信她!」
听到這句話,花安素感動了。
他就這麼相信她麼!?她的車速現在已經 到180了!整個車子,是在車陣里飛快的穿梭著。花安素本來以為這不過是一輛普通的轎車,可是上手後,才知道內有乾坤,這輛車明顯改裝過,最高時速居然可以達到450千米,已經高過了布加迪威龍了!
這改裝簡直是太有才了!
如果可以,花安素很想飆到最高,但是此刻,她並不是在正規的賽道上,此刻是在市中心的大街上,所以花安素不敢開極速。
只是,她現在的速度,一般人也不敢駕馭了。可是聶少皇卻這麼的相信她。
受到鼓舞的花安素,越開越順,平時半個小時的車程,她只用了十分鐘,就趕到了。
汽車剛剛一個急剎車的停在了醫院急診大樓前,就有早就候在此的醫護人員接手了聶少皇。
而歐陽燕也立在這些人中間。
接下來,聶少皇被送進了手術室進行手術。
花安素,聶宇軒小朋友,歐陽燕在外面等候。
花安素的臉色很不好,手跟腳更是不自覺的抖動著。這其實是她每次飆車之後的後遺癥。她賽車喜歡極速,在賽車場上從來都是不敗的,可是她每次從賽場下下來,都會手腳不受控制的發抖。曾經她也請名醫看過這個情況,醫生也找不出具體的原因。只說可能是她的四肢協調性不高,再太劇烈的情況下,可能會不受大腦控制。正因為有這個原因,所即便她是不敗神話,卻很少參加比賽,所以國際上並不出名。
小可愛注意到了自家媽咪的情況,「媽咪,你怎麼了?」
怎麼會抖成這樣呢!?
花安素卻搖頭,「媽咪沒事!」
可是話雖如此,她整個人卻根本不受控制的在抖動著。
這舉動,也嚇到了歐陽燕,歐陽燕立即按住她的肩膀,安慰道︰「夫人,總裁一定沒事的!剛剛醫生說傷得不嚴重,出血多,只是因為傷及了血管,縫合後,就好了!」
「我真的沒事!」花安素嘗試著自己握緊拳頭,努力的平息自己的身體抖動,可是,偏偏還是不受控制。
小可愛這回心急了,他抓住了自家媽咪的手,「媽咪,你別嚇寶貝兒,爹地出事了,你千萬不能出事!」
花安素想反握住小可愛的手,卻發現自己還是不能控制自己,她只能說︰「沒事,媽咪過一會兒就沒事了。媽咪每次開車後,就會有這樣的情況,沒事,沒事的!」
花安素見不得小可愛傷心,所以一看見他眼眶紅紅的,她就難受,想要摟緊他,可是現在她卻什麼都做不到。
只能坐在那里,等著自己四肢的感覺回來。
半小時後……
手術室的門,終于打開了,而這個時候花安素的抖動也漸漸的平息下來了,但是卻還是沒辦法站起來,所以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聶少皇被送進病房,自己沒辦法跟過去。
而小可愛,在跟隨著去,安頓下自家爹地後,立即返回手術室的門口,依舊擔憂的看著花安素,「媽咪,真的沒事?」
「沒事!媽咪馬上就能起來!」花安素安撫他。
「到底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況呢?」小可愛想不通。
「媽咪也不知道!」花安素也痛恨這樣的感覺。
「等玄武叔叔回來後,讓他給媽咪瞧瞧,玄武叔叔是神醫,一定能找出原因的!」小可愛昂高著頭,說。
「嗯!」花安素點頭,寶貝兒說什麼她都相信。
……等到花安素可以走動的時候,小可愛立即帶著她立即去了爹地聶少皇的病房。
推開病房的門,濃郁的藥水味沖溢鼻端。
白色的病床上,聶少皇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眼眸緊閉,左肩膀處包扎著圈圈紗布,他還沒有清醒,因為麻醉還沒過。
歐陽燕在床邊看護著,見花安素進來,立即起身,恭敬的喊了一句︰「夫人!」
「噗~~~」花安素還是接受不了這樣的叫喚,忍不住的笑,「叫我素素,或者an都可以!」
「不敢!」歐陽燕說,「若是喊得這麼的親密,總裁會撕爛我的嘴巴的!」
花安素︰……
小可愛看了下時間,計算了下,覺得爹地的麻醉時間應該要過了。所以,他一蹦一跳的走到歐陽燕的身邊,扯著歐陽燕的手臂,晃啊晃的,「歐陽叔叔,小可愛肚子餓了,帶小可愛出去吃東西好不好?」
歐陽燕眼角一抽,低頭看著這個裝純賣萌的小惡魔,不知道他的小葫蘆里,又在賣什麼藥了!
不過,秉著不忤逆惡魔的原則,歐陽燕立即點頭,「好吧!」
小可愛微笑,然後看向自家媽咪︰「媽咪,人家跟歐陽叔叔出去吃點東西喲,你留在這里照顧爹地喲,等下人家給你買好東西回來!」
說完,就扯著歐陽燕走人了。
花安素︰……
這死小子用得著消失得這麼快麼?
花安素嘆了口氣,走到了病床前,搬了張椅子坐下,看著聶少皇。
睡著的他,沉靜美好得就像一個睡美人一般,這樣的人,很難想象,醒來會是一個無恥,扭曲,毒舌,月復黑到極致的男人。
不過,卻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光芒萬丈,靠近他的人,都會不自覺的被他所吸引。
認識聶少皇到現在,這還是他們之間第一次,如此安靜的在一個房間里相處。以往,他們不是小吵小鬧,就是互相損對方,樂此不疲的相處著。
而此刻,雖然靜謐,感覺卻也不差。
午後的陽光從窗子投射進來,撒在他們的身上,溫暖而美好。
時間,在一秒一秒的流走。
床上,一只手動了動,接著,深邃迷離的藍眸睜開,待看到坐在他身邊的人,嘴角慢慢的揚起。
花安素︰「聶少皇,你醒了?」
「嗯!」他點了點頭,毫無血色的唇瓣仍帶著微微的笑意。
「你的傷口痛不痛?」她心疼地看著那包得緊緊實實的肩膀。
「你說呢?」他反問。
「痛吧!」
「你這問的不是廢話麼?」門頭踩開。
「……」
花安素被他塞得啞口無言。
死男人果然是死男人,這愛挖苦人的性子永遠都不會改變。
「我口有點渴。」忽然,他又道,擺明就是要她拿水給他這個大爺喝。
好吧,看在他受傷的份上,她姑且就當一回看護。
花安素忙起身拿著水杯就奔那飲水機。在這間病房里,沙發,電視一概齊全,是這醫院的vip病房。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小吊帶,是一件灰色的熱褲,腳上瞪了一雙認字夾腳拖鞋,上面還裝飾著兩顆櫻桃,她走起路來的樣子就如一個貪玩的小孩子一樣純真而美好。
深邃而眷戀的眸光一直在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直到她轉過身才把目光收回來。
「要我把你扶起來?」花安素把水放在床邊桌,問。
「你如果不想把我扶起來,我也不介意你口對口喂我喝……」
花安素︰……
她瞪聶少皇,你個臭流氓,受傷都不忘耍流氓啊!
瞪歸瞪,他是病人,她還是得讓他,所以她小心翼翼地避開傷口,把人扶起來,接著把水杯遞上去。
他沒接過來,就直楞楞地看著她。
花安素被盯得不好意思,稍稍移開目光,「你不是要喝水嗎?你怎麼不喝了?」
「我的肩膀痛得連動的力氣都沒有,我怎麼喝啊?」聶少皇擺明了撒嬌,「喂我!」
花安素瞪大眼,不動。
「嗯哼?」他挑眉睨著她。「我是病人。」
所以,她喂他是應該的。
「呃……!」花安素呲牙咧嘴,卻還是拿著水杯,坐下慢慢地放到聶少皇的嘴邊。
他看她一眼,也專心地喝起水。
一杯水很快就空了,花安素剛想端起放到一邊,忽然,一只手把她的下巴捏住,還沒反應過來,柔軟的薄唇就湊了上來。
她倏地瞪大眼,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
這人,不是痛得連力氣都沒有了麼?
舌頭靈活地撬開小巧的貝齒,輕柔而有節奏地蜿蜒深入,有一下無一下地若有似無地挑逗著。花安素本來還甚有骨氣地抵抗著,最後卻被勾引得攬著聶少皇的脖子青澀的回吻,心底升起一陣感嘆︰果然是流氓。
正吻得纏綿而興起時,忽然,他卻停下動作,挑著眉,嘴角是一抹壞笑︰「你的眼淚跑到嘴巴里去了嗎?怎麼這麼苦的?」
「……」花安素臉色抽搐了下,反問︰「我又沒哭,是你嘴巴苦吧!」
「嗯哼……是嗎?」他倚在床頭,像是譏嘲的睨著她,「知道我為什麼會吻你嗎?你去洗手間看看你的妝容,是不是像鬼一樣恐怖。」
花安素看著他片刻,立即奔進洗手間,鏡中映出一張紅紅黑黑的臉,假眼睫毛有一邊沒一邊的,整張臉就如二戰戰場一樣恐怖到不能再恐怖。
怎麼會這樣啊!!!
難看死了!!!
今天因為被聶少皇扯著出門逛街,所以她心情奇佳的化了一個妝容。可是她用的都是高檔的防水化妝品哎,怎麼會這樣的呢!?
花安素看著鏡子中慘不忍睹的自己,郁悶。
卻忘記了化妝品的效果再好,再能防水,也經不住她狂擦的舉動……送聶少皇來醫院的途中,飆車,她狂流汗,無意識下,不知道抹了多少次臉呢!
花安素模著自己的臉,嫌惡地撇了撇嘴,忙掬起水把自己臉上的色彩給洗干淨。沒有卸妝油,她花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把臉弄干淨。
看著鏡中恢復自己本來的面目,花安素終于滿意地踏出洗手間。
他仍是位置著剛才的姿勢倚在床頭,頭歪在面向窗子的那一邊,似是已睡著。她輕輕地走近,看著陽光落在那長而翹的睫毛上,投射下一圈小小的陰影。每近看一次這個樣子的他,總覺得是像看到了天使一樣,世間上怎麼會有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呢?都不知道比她這個女人好看了多少倍。哎,男人長成這樣,真是罪過啊!
此刻,聶少皇半果的上身,半躺在那,恆溫空調開著,她怕他著涼,所以扯了被子,蓋上去,誰知,那被子蓋住了又滑下,一連好幾次,弄得花安素好郁悶,直接想把被子拉過聶少皇的頭算了!
這時,一聲低笑聲卻闖入耳中。
「其實你不用這麼麻煩的,扶我躺下不就可以了麼?」
「……你沒睡著?」花安素滿頭黑線。
「睡是睡著了,可你白痴的行為卻把我給吵醒了。」他把頭撇過來,眼眸里的確滿滿都是被吵醒的不耐煩。
花安素感到有些抱歉︰「對不起。」
他沒說話,就盯著她的臉。
花安素被看得很不自然,下意識地又把目光放在其他地方處。一會後,听到他這樣說——「素素,你還是不化妝好看!」
花安素立即喜滋滋,這個男人是在夸她,是吧!
誰知下一秒,他說︰「你抹了口紅唇膏這種,親起來的感覺就像吞了一堆含鉛的粉,會慢性中毒的!」
花安素︰……
她被氣到了,深呼吸,告訴自己不要被這個死男人氣到。
結果,這死男人還說︰「素素,你下次可以試試穿沒有吊帶,抹胸式的款式可能比較適合你,因為你胸本來就小,穿這種吊帶的,比較松松垮垮,會顯得更小,而抹胸式的,會比較修飾你的身材!」
聶少皇說著,語氣里,還有著滿滿的無奈。
花安素怒不可揭,雙手握拳,忍著,拼命的告訴自己︰不要跟一個病人,傷者一般見識。
可是下一秒,某個無恥的男人又在說︰「嗯嗯,這樣還差不多,至少可以看見溝了。」他的目光放在因為激動而起伏不停的胸脯上,變得有些深沉。
忍無可忍,不需再忍。
花安素終于被逼著爆-發,大吼出聲︰「聶少皇,你夠了哦!我身材不好,你可以不要看嘛!我愛畫妝就畫了!姑娘的唇又不是一直為你保留著,供你隨時親的!」
聶少皇︰「我說的是事實嘛!」
「事實個屁!」花安素怒吼。
果斷轉身,心里在默念,男人果然都是肉食性動物,看見女人永遠都是先看胸,然後身材臉蛋!擦,這讓她又不得不想起了安德烈那家伙,每次看中的女人都是大胸,各個在她眼中都是乳牛的品種,她就不明白了,挺著那樣大的胸,有毛個美感啊!!!!
「生氣了?」身後傳來聶少皇的問話。
她沒好氣地回答︰「是的,從現在開始不跟你說話。」因為,那會氣死自己。
「哦?連話都不願意跟我說了?」
她繼續保持沉默,背對著他的姿勢。
「哎喲……」
忽然,一聲痛哼響起。
花安素立即把自己的誓言拋到後頭,一臉擔憂地轉過身︰「怎麼了?扯到傷口了嗎?」目光一接觸到某個死男人滿臉捉弄的微笑,黑線又爬上額頭。
「你不是說不跟我說話麼?」
「我……」
她氣鼓鼓的,看樣子又想撇開頭。
聶少皇抿嘴莞爾一笑,忙伸出手去把小手握住,「好了好了,我道歉就是了。」
咦,大少爺也願意道歉?
花安素感到驚奇了。
「我現在累了,你扶我躺下吧。」
花安素聞言,只好把人輕輕地扶下。
傷者為大啊!
把人扶下床後,她起身想要去倒杯水,忽然,手卻教他緊緊地握著,她楞一楞,回頭看著那只有力的大掌。
「女人,你去哪里?」他閉著眼楮,似是夢囈般,估計剛才那一番折騰耗了不少力氣吧!
她慢慢坐回床邊的椅子,答道︰「我去倒杯水。」
「嗯,你不會走吧?」
「……不會!」
「那就好,不要走開哦,你就好好呆在這里,不要讓我擔心。」
「嗯!」
花安素眼楮有些濕潤,重重地點了幾下頭。「我不會走的。」除非是他叫她走。
都說病人是脆弱的,剛才他那一句話肯定是出自心底的真心話。
這樣的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男人哦……明知道不該靠近的,可是這樣的他,教她如何舍得放手?
不放手,握緊了就打死都不放手。wvun。
此刻,她唯一希望的就是,將來她不會被傷得太重罷了。
花安素的內心嘆了口氣,又緊緊地回握那只大掌,感受來自他最真實的體溫,感受兩人血脈深處不同的跳動,最後匯成相同的頻率。
他的呼吸慢慢地趨于平穩,看樣子也是真的睡著了。
她重新俯下床沿邊,另一邊手在驚醒他的情況輕輕地把額頭上的碎發給撥開,露出那精致如雕刻的五官。
然後,紅唇湊上去,如蝴蝶一樣在把薄唇上偷印下一個吻。
心滿意足地笑了。
她愛他,她不想隱藏。
雖然,她此時此刻,對他的家族,背景,還不甚了解。可是,這依舊沒辦法阻止她的心髒越來越向他靠近。
……
病房外,已經回來的聶宇軒小朋友看完這一幕,笑嘻嘻的把門給關緊了,回頭對著白-虎說︰「小白叔叔,咱們走吧!不要進去打擾他們!」
白-虎聳了聳肩,他是處理完了那個狙擊手的事情後趕來醫院的,卻在醫院門口遇見了剛剛吃晚飯回來的聶宇軒小可愛和歐陽燕。
歐陽燕被他們放回去上班了。
他們二只趕回病房後,就看見了這樣和諧的一幕。
白-虎也覺得這個時候不要進去打擾為好,所以又牽著小可愛的手走人了!
小可愛問︰「小白叔叔,對方什麼來歷查清楚了沒?」
「恩!」
「跟人家說說!」
「沒跟你爹地報告前,我想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呃……」小可愛扭曲,「小白叔叔,你不疼人家了!」
「乖,你媽咪疼你就好了!」白-虎不痛不癢的說。
小可愛︰……
過了一會兒,又問︰「那小白叔叔,你總得告訴人家,那人到底為什麼襲擊爹地吧?爹地的身份可是保密的喲!」
狙擊發生的時候,小可愛在車里,他根本就不知道,狙擊手的目標是花安素,而非聶少皇。在小可愛的心里,媽咪是清清白白的人,不會惹上這樣的事情。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覺得,對方是沖著爹地來的。
然而清楚真相的白-虎也沒有給他解惑,而只是模了模他的頭,說︰「放心吧,跟聶門無關!」
「呃……」小可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