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旅行的目的地定在了埃及。舒殘顎
是花安素一直想去,卻一直沒有去的國度。
「我要去看看古埃及的燦爛的文化,我也要去親眼見證一下那些神秘而偉大的金字塔!去埃及,埃及……!!!」花安素吼吼。
聶少皇沒有任何的異議。
晚餐後,照例是花安素和聶宇軒小可愛在客廳打游戲,而他去了書房。他必須跟朱雀還有白-虎說明下自己的行程。
所以,三人視頻會議就開始了。
朱雀調侃︰「喲,皇少,听說你去度假了,怎麼還有空找我們哈拉?」
白-虎保持沉默。
聶少皇不想與這群二貨手下說什麼廢話,直接︰「我明天要去埃及,」
「去那里!?」白-虎立即驚奇的回。
「怎麼了?」聶少皇也皺眉,問,「不安全麼?」
「不是,只我正想去!」白-虎回答。
一听白-虎也要去,聶少皇的眼珠子立即瞪了出來︰「不許去!」
朱雀調笑,「哎喲,小白,咱皇少看起來是怕你去打擾他的蜜月旅行了!來說說吧,你去做什麼?正事的話,說不定皇少能放口讓你去呢!」
聶少皇也冷哼,等著白-虎給答案。
白-虎眼珠子轉了轉,還厚笑嘻嘻的說︰「還記得我上段緋聞麼?」
聶少皇搖頭,他像是會去關心那些花邊新聞的人!?
朱雀倒是知道,立即道︰「就是那個好萊塢女星嘛,叫什麼凱蒂•薇安的,長得還挺漂亮的!怎麼了?」
聶少皇挑眉,腦子里是想不出那什麼凱蒂薇安的長相的,但是能被朱雀說漂亮的,那應該是女神級別的了才是。
白-虎︰「她最近受邀在埃及拍戲,我收到情報,有人買她的命!」
「買她的命?仇殺還是情殺?」朱雀姑娘對八卦一向很熱衷。
「不知道,很神秘,查不出背後的目的,而且據我所知凱蒂的身家背景很清白,圈內人緣也不錯,根本就沒結什麼怨!」
聶少皇︰「所以你才想親自跑一趟,看看是什麼人買她的命?」
「嗯!」白-虎點頭。
「不愧是咱們情報組第一員啊!」朱雀調侃白-虎。
聶少皇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要讓白-虎來為好,所以說︰「這事,我來辦!」
「呃……?」朱雀和白-虎齊呼。
「就這樣,沒發生什麼大事不要聯系我!」說完,聶少皇就掛斷了電話。
接著,又給歐陽燕打了一個電話交代了一下自己行蹤。
這幾年來,jh集團的事務雖然是由歐陽燕全權處理的,但是聶少皇去到哪里都會跟歐陽燕交代一下,謹防出了什麼大事,歐陽燕找不到他。
听到說聶少皇要離開f市,歐陽燕頓時有了一種獅子不在山中,老虎稱大王的錯覺。
聶少皇不在,這真好啊!
掛掉電話,聶少皇又在書房里坐了一會兒,他打開了電腦,點開播放器。
《myprayer》的歌聲傾瀉。
這首歌,是他和小倩的歌。
想不到,花安素也喜歡听那個歌。傍晚在海邊的時候,他們二個並肩坐了很久很久,耳機里的音樂一直都在循環著《myprayer》。
其實,這個歌,他已經很久很久的不曾听過了,因為……每次只要听起那個音樂,就會有一種悲哀到死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所以,當年,他才會譜出了《綿雪》代替。
想小倩的時候,他會彈奏《綿雪》,久而久之,《綿雪》反而成為了代替品。可是聶少皇知道,《綿雪》對于他來說,其實根本不具備什麼意義。
可是,這林依然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
想著想著,聶少皇的腦海里浮現出花安素傍晚在海邊的那一抹微笑。
那些小碎石踩在腳板上,真的不痛嗎?
這麼一想,他便在書房再也呆不下去了,站起來樓下走去。
可是樓下大廳卻只有聶宇軒小可愛一個人在玩電腦。
「爹地,媽咪打劫了寶貝兒一台筆記本先上樓去了!」聶宇軒小可愛不知道在忙活著什麼,手指在鍵盤上亂飛著,頭都沒抬,直接道。
「哦!那你也早點睡!」聶少皇說完,就轉身上樓朝著臥室走去。
臥室一片漆黑,露台的燈卻亮著。
聶少皇沒開燈,腳步輕輕地向露台走過去,看到花安素正坐在躺椅上抱著一台筆記一時敲打,一時拿起筆在旁邊的本子記錄著什麼。
他沒走向前,小心翼翼地推開窗紗,移到她的身後穿過透明的落地玻璃窗向筆記本的屏幕瞧去。
屏幕上,滿滿都是風光明媚的風景圖片。
接著,她手指一滑,把原畫面關掉,打開搜索網址繼續搜索下一個地點,看完介紹,資料之後繼續又去搜著圖片,其間,還不忘在本子用筆把好玩的地方記下來。
樣子,是那麼的認真。
他蹲下,躲在玻璃後面偷偷地看著她,希望時間可以就這樣停止流動。
過了許久,差不多半個小時,她終于把該瀏覽完的地方都看了一遍,似是覺得應該是時候睡覺了,這才抱著電腦筆記本跟寫了好幾頁的本子走回屋子里。
開了燈,卻被床上的人嚇了一大跳。
他似乎已經睡著,眼眸緊閉。
她把東西放在地上,輕手輕腳地爬上床,手指捅了捅︰「聶少皇……」
沒動!
又再輕推一下,「聶少皇……」晚字去度。
他嘟喃一句,手臂伸過來狀似反射一樣把她攬到懷里,在她柔軟的胸前蹭了幾下又不再動了。
花安素哭笑不得,推了推他沒推動,只好呆在原位任他摟抱著。一會過後,才伸出手把那條猿臂給拿開,悄悄地從強壯的身軀下把自己的身軀給挪動出來。
再打開電腦回復幾句留言後這才躡手躡腳地找出早上歐陽燕一並拿來的睡衣,走進浴室。
待浴室里的水聲傳出來,床上的藍眸才緩緩地睜開,在浴室門停留一下後,眸光停留在筆記本電腦上。
長臂一伸,從床底撈起那個小本子。
打開,率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聊天框。
顧少︰honey!好久不見,最近怎麼樣?
安之若素︰托你的福,活得很好呢。
安之若素︰最近沒有在哪個‘乳牛’的懷中打滾吶。
顧少︰哎喲,myhoney!這話听著咋酸溜溜的呢!該不會是你在吃醋了吧!
顧少︰放心吧,最近忙得天翻地覆的,現在一上我就忍不住直奔你的懷抱來了,親愛的,想我不?我可是為你守身如玉呢!
安之若素︰想啊,都想死我了!!!(黑臉)
顧少︰真的?那來給哥哥親一下。
安之若素︰不要拉,人家害羞。
顧少︰來嘛!
安之若素︰我先去洗澡,等一下再跟你好好地滾被單。
顧少︰oh,baby!快點,我在床上等你。
對話到這里,停止。
聶少皇蹙起眉,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對方應該是安德烈吧!
記得安德烈是喊花安素為‘honey’的!
這回,輪到聶少皇吃醋了。
他開始敲打鍵盤。
安之若素︰安德烈,你還沒死啊!
顧少︰???????????
顧少︰honey,你洗完澡,神經是不是又抽了?
安之若素︰我是聶少皇!!!
顧少︰……
顧少︰呀哈,原來是安東尼啊!(笑臉)(笑臉)
安之若素︰說,你跟我老婆到底什麼關系?
顧少︰哎喲喲,什麼時候升級了哈!
安之若素︰回答
顧少︰呃……這個嘛……
安之若素︰說!
顧少︰我是你老婆青梅竹馬的舊情人,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麼!怎麼這會兒又亂吃飛醋啊
顧少︰居然還亂用我家honey的電腦,我家honey可是非常注重**的喲!聶少皇,你說我告密的話,你會怎麼樣?(附帶一個陰笑的表情)
安之若素︰她不會有機會知道的。
這話等同于︰安德烈,我不會讓花安素再跟你聯系的。
顧少︰切,用得著這樣霸道麼?她有她的人身-自由,你憑什麼?
安之若素︰憑我是她老公。
顧少︰哎喲喲,又不是合法的?我們家honey從來沒跟我提過她結婚的事,她平時可乖了,有什麼事都會跟我說的
「誰說……」聶少皇看著這段話,想吼,可是浴室門‘支啊’地響了一聲。13766566
他轉頭一看,快速地拔掉筆記本的網卡,扔回原位後一拉被子就躺下。就在他剛好把一切動作做好完畢,那扇門就打開了。
花安素一身神清氣爽地走出來,甩了甩微卷的頭發。
接著,從地下抱起筆記本又到了露台外面。
床上,聶少皇偷偷地睜開一只眼楮,朝露台外看了過去。她正在左右查視著筆記本,一臉的納悶與驚奇。
「怎麼搞的?剛才明明還可以上得了網的,怎麼現在就不行了?」
他撇了撇嘴角,把捏在手里的網卡往床頭櫃與牆之間的縫隙丟了下去。他給她上網,又不是為了讓她跟安德烈聚舊,有威脅性的東西還是趕快處理比較好。
安德烈那丫的,跟白-虎差不多品種,跟他說話都能懷孕。
這頭,花安素檢查了半天都沒查出筆記本是哪里出了問題,只好低嘆幾聲走回房間。誰知,一拉被躺下,一只手臂又攀了上來,整個人被扯下床褥間。
而後,強壯的身軀又壓了上來。
她驚呼起來︰「聶少皇,你還沒睡?」
「嗯?」他假裝剛睡醒的樣子,蹙著眉。「我被你吵醒了。」
「……」花安素眨了眨黑眸,有些懷疑︰「真的?」
「不然呢?」
「對不起咯!」
既然他都說她吵醒他,那她只好道歉了。
「這麼馬虎就敷衍了事?」他挑眉,眯眼睨著她。
「不然呢?」她學他剛才的語氣。
他沒答她的話,鼻子湊近她的身軀嗅了一口︰「嗯,好香,你剛洗澡了?」
他的表現如此的無懈可擊,花安素終于相信他是剛醒來。
于是,點了點頭︰「嗯,我剛洗的,你洗了沒,沒洗趕緊去。」
「你在誘惑我!」
「啊?」
她楞楞地看著一臉無辜樣子的他,納悶。
「我沒有!」
「你有!」
「我沒!」
「你有叫我去洗澡。」
「……」拜托,那個哪里算誘惑了?
這男人,真是黑白是非都顛三倒四。
「你想洗鴛鴦澡了。」大灰狼的尾巴開始顯露出來。
花安素終于明白過來「那誘惑」指的是什麼,嘴角抽搐︰「……我沒!」眼見,那雙狼手就快要向自己伸來,她忙抱著被子連滾帶爬地跌下床。
「別,別,別……我才剛洗完,我不要弄濕頭發。」她現在比較想要去睡覺。
「你的意思是……只要不弄濕你的頭發那就可以咯?」聶少皇側躺在床上,支著頭懶洋洋地看著她。
花安素看到他如此漫不經心卻又帶著無端誘惑力的樣子,呼吸頓為之一窒。
都說這男人是妖孽,此話真是一點都不假。
「那好,你等我。」他從床上爬起來,扔下一句話一陣風似的卷入浴室。
不是吧?
她可是什麼話都沒說。
花安素抱著被子從床下爬回床上,忽的有種想要逃離此房間的沖動。房內月兒正高掛,正是大灰狼現身的好時機。
她如小綿羊戰戰兢兢地抱著被子抖嗦著,壓抑幾分鐘後終于還是打起主意——逃!據她所知,這地還有兩間客房,她隨便挑一間作為自己今天晚上的睡處就好了。實在不行,還能去小可愛的房間窩一晚。
一不做二不休。
她丟下被子,立馬就從床上跳下地。
誰知,人剛走出房門口,耳邊立即就傳來‘啪’浴室門推開的聲響。
她心下一驚,腳步頓時零亂起來,一個不注意……
「哎喲」腳一扭,跌倒下地。
痛得那眼框處忍不住如泉涌般的起了幾滴貓淚。
「呵,瞧我看到了什麼,可憐的小貓咪扭到腳了。」門口,響起一聲嗤笑聲。
花安素抽抽嗒嗒地回過頭,哀怨地看著正環抱著胸,勾著嘴角無奈地搖頭嘆氣的聶少皇。死男人,如果不是他把他那大灰狼的一面表露出來,她又怎麼會怕得要逃了呢?!一句到尾,都是他的錯。
「honey,你的膽子其實沒這麼小的吧?」他上前把她抱起來,暗諷。
「……」
花安素沒想到安德烈對自己的那種惡心死人不償命的愛稱會從聶少皇的嘴里叫出來,一時楞住了表情。
他看著她的樣子,想起剛才的網上對話又是低哼一聲,把她放下大床上找來藥油,指著她縮回被子的腳︰「腳伸出來。」
花安素遲疑一下,最後在瞪視下只得乖乖地把腳伸出去,任他抓在手中抹上藥油輕輕地揉捏。
他的臉繃得極緊,似乎是在壓抑著怒火,但是,手上的力道卻十分的輕柔。
「痛嗎?」忽然,他輕問。
她以為他問的是力道,搖了搖頭︰「不痛!」
「我說的是腳板底的傷口。」他的手指滑過被尖銳碎石刺過的腳板,有些心疼。「以後別這麼傻了,你走不過的地方我可以背你過。」
她低下頭,鼻頭發酸。
半晌後,才從嘴里嘟喃地應一聲︰「好!」
有他這句話,她所堅持的總算是值得。
這個男人,她該怎麼告訴他,她是真的,真的,好愛,好愛他哦!
……
一大早,懶睡蟲花安素就被他從床上拉了起來,用最快的速度把門面,下樓吃早餐。
沒見小可愛,故問︰「小寶貝兒呢!」
「哦,已經打包,讓歐陽燕先送回去了!」聶少皇給花安素盛早餐,今天吃的是中餐。
打包,讓歐陽燕送回去!!!這話聶少皇都能說得出口。
花安素無語,喝粥。
他們剛吃完早餐,歐陽燕就回來了,順便的,也拿來了他們的行李。
聶少皇命歐陽燕收拾餐桌,然後自己就優哉游哉的摟著花安素上車等候。
花安素看著車子外,對歐陽燕有些同情。
「我們……是不是無良了些?」
雖說是打工二十年,但這也太可憐了吧?
「不用理會他,這是對他的小懲罰而已!」聶少皇翹著大長腿盯著報紙,頭壓根就沒抬一下。
花安素︰……
不多時,歐陽燕就出來了,鎖好了別墅的門,汗流浹背地拉開車門坐進駕駛座。花安素一看,抽了張紙巾遞上去。
「歐陽助理,來擦擦汗吧!」真是可憐的孩子,跟了這麼個主子。
歐陽燕看了看那紙巾,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聶少皇,忙不迭地搖頭︰「未來夫人,你別害我了。」
「……」
花安素臉皮那個抽動。
她咋害他了?
這些人,一個個都莫名其妙的。
「哼,不要就不要,好心遭雷劈。」她把紙巾收回來,一肚子悶氣倚回座墊上。
歐陽燕的臉那叫一個沮喪,本還想為自己辯解一下,哪知這頭聶少皇的目光卻殺了過來,也只好灰溜溜地轉過身去發動車子。
伴君如伴虎啊!
他不就是以前調侃了下他們麼,他們都懲罰過他了,他玉樹臨風的果-照也被捏在他們的手上了,至于還這麼恨他麼!?
哎,歐陽燕幽怨啊!
開車,出發!!!!——
有錢人出入都是名牌轎車,出國都是私人飛機,像聶少皇那種男人顯然就是一個明晃晃的有錢人公子的架勢。
可是——
半個小時後,車子到達機場。
辦理好一切手續,登機。
一上飛機,花安素就淚了!
人家有錢人一般坐客機都會選個頭等艙或是貴賓艙,但這男人呢?簡直就是大跌她的眼鏡,選的竟然是經濟艙,而且還是龍蛇混雜的那種。
她看著擋在前頭一個全身都是紋身的大塊頭,低嘆一口氣。
唉,死男人的心思深不可測,也難怪可以把身份藏得那麼好。不過,這大少爺竟然會坐這等艙,還真讓她感到有點驚奇了。
聶少皇擁著她,拍了拍前頭的大塊頭。
「先生,麻煩請讓一下路,你擋住我們了。」
大塊頭回頭一看,原先凶神惡煞的表情一見到拍自己的人是一個俊美的男人,但眼眸卻冷冷地盯著他,那氣場強大到一下子把他給震攝住了。
于是,連忙把龐大的身軀給移到一邊,邊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道上混得多了自然就懂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顯然,在大塊頭的眼中,聶少皇是個人。
花安素本還以為接下來會有一場爭執將要發生,沒想到大塊頭這一禮讓立刻讓場面變得十分的和諧,頓覺得十分的驚愕。
「發什麼楞,到前邊坐下。」他把她領到座位上。
「你認識那人麼?」她指了指後兩排的大塊頭,詫異地問。
「不認識!」
「啊……那你怎麼可以做到讓他自動把路給讓開的?」
「惜命的人,他敢不給我讓路嗎?」聶少皇漫不經心地回答,仿佛就如說‘你好嗎’一樣的平常語氣。
花安素︰……
半響後,她才問︰「你為什麼坐經濟艙?」
花安素平時出入不是自家私人飛機,就是頭等艙,偶爾就一次,家里的飛機都用出去了,臨時要參加一場秀,只拿到了經濟艙的票,她就坐過那一回,但是她不喜歡,因為太擠了,不舒服,又瞟了瞟聶少皇這麼高的個子,擠這麼長時間,他能舒服麼?
可是,聶少皇卻靠近了她這邊,一把把她摟在了懷中,呢喃︰「因為能靠得更近一些!」
這樣,他們就好像是普通的情侶,夫妻這樣,走著經濟型的路線,卻抵不過兩顆接近的心。
正因為這樣,所以他甘願忍受狹小的空間,人多混雜的環境。
花安素一听聶少皇的話,也微笑了。
原來,這個死男人的心里,也有著這這樣不著調的小浪漫啊!
所以,為了獎勵聶少皇,花安素主動親了親聶少皇。
聶少皇受寵若驚,難得的,臉色,盡然紅了一下。
花安素立即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聶少皇,你居然會臉紅啊!」
聶少皇︰……
他低頭,假裝看報紙。
花安素想要把聶少皇的頭給扒起來,這時,一個穿著深紅制服的美麗空姐推著車子走到兩人的旁邊,忽地停了下來,笑吟吟地對著她說︰「小姐,請您做好,把安全帶系好。」
目光一轉,看到旁邊的聶少皇,笑容就變得更甜。
「先生,請問需要什麼飲料嗎?」
聶少皇沒答她,就連頭也沒抬一下。
空姐見他沒反應,又笑著重問一次︰「先生,請問你需要什麼飲料嗎?」
花安素瞟他兩眼,又看著笑得那叫一個甜入心肺的空姐,終于明白過來。此女,正在勾引著她的男人呢。
一意識到這個,她立馬有了小小報復的心理。
于是,她也換上微笑推了推旁邊一直沒反應的聶少皇︰「這位先生,人家美麗的小姐正等著你回答呢,你也不能就顧著那份報紙把這麼一個美人兒給晾在一邊。」
這回,聶少皇終于有反應了,目光先是抬起瞥一眼笑得比花兒還要燦爛的花安素,接著放到美麗的空姐身上。
忽然,揚起難得的迷人微笑。
「就給我來一杯冰水吧,正好給某人降降火。」
他這一說,空姐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有些掛不住了。動作嫻熟地倒了一杯加冰的水給他後,笑著說一句︰「先生,請慢用!」隨即就推著車子走開。
臨走前,美麗的杏眼還嫉妒地瞥了一眼花安素。
正巧,花安素那時正轉過頭,剛好就把她這一眼收于眼底。
空姐頓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換上職業化的微笑掩飾自己的尷尬。
回過頭,花安素酸溜溜地說︰「聶大少的魅力真是大吶,坐個飛機也能撞到艷遇。」那女的眼神怎麼看都怎麼不舒服。
她條件很不好麼?
難道配不起這男人了?
「noney,你是在吃醋了?」他勾著嘴角,修長五指握著杯子輕輕地晃動著。「來,把冰水喝一喝,降降那醋火吧!」
「誰說我吃醋了,我只是感慨著這社會的腐-敗。」她打死也不承認。「等等,你剛才叫我什麼?」
「我有叫你嗎?」
「有!」她咬牙切齒。「聶少皇,昨晚是不是你把電腦給弄壞的?」害得她今天想把那筆記本帶出來都不行。
「不是!」他睜眼說大話。
「你說謊,肯定是你,一定是你!」
「我怎麼了我!」
「你這個大話精。」死男人,死都不承認是不是?
花安素腦袋中叫‘理智’的神經線給繃斷,心一橫就想要大發雌威,誰知,聶少皇把水杯放下,手一拉把她整個人拉到自己的面前,性感的薄唇還揚著微笑就咬住近在咫尺之間的紅唇。
花安素被吻得個猝防不及,表情呆滯地眨了眨黑眸。
一番呲咬過後,他放開她,滿意一笑。
「honey,請記住別試圖去惹怒一個男人,因為男人永遠都有辦法讓女人閉嘴。」vljo。
花安素一個冷顫回過神,悲哀地發現整艙的人包括剛才那個美麗的空姐全都在看著他們,一瞬間連死的心都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