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水花苑是HMZ旗下的一座樓盤,就在開盤前期,一連發生了三起凶殺案。听說三名死者都為年輕女性,死相很慘,死亡原因很詭異。
也有傳聞,這個樓盤在鬧鬼,以至于很多業主不敢入住,鬧得很凶,有的直接要求開發商退款。
作為HMZ中國分公司的行政總裁,郁子墨當然是知道這件事的,最近,他也在配合警方調查這個案件。
所以在听說萱萱去了一水花苑之後,他才如此緊張,而听到萱萱在電話里的慘叫時,他的一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不顧一切地沖進了他所懷疑的那幢樓。
此時,警方的人也已經趕到,將整個小區包圍住。
「唔——不——」,看著兩根紅燭間的骷髏頭,萱萱痛苦地嘶吼,此刻的她,被迫跪在了地上。看不見挾持她的人,「啪——」倏地,腦門上傳來一股灼痛,一張紙遮住了她的視線。幽暗里,只看到那黃色的紙上,畫著亂七八糟的符號。
就像她和悅悅看過的僵尸電影里的,符紙。
這令她更加崩潰,全身顫抖地不行,很怕,很怕。
然後,肩膀上又傳來一陣灼痛,還有後背。
萱萱,不要怕,不會有事的,不要怕……一顆心止不住地顫抖,她卻在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然而,對于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子來說,這樣的陰森,黑暗,恐怖的場景,足以令她嚇破膽。從沒想過,電視里所發生的,在現實中也會被她遇上。
子墨哥,你在哪……
郁子墨隱隱地覺得那個房間所散發出的亮光有些詭異,所以,他直接沖了上去,此刻的他,一步一步地逼近那個他懷疑的房間。恨不得立即就沖進去,但是,他擔心萱萱會因為他的沖動而受到危險,此刻,只有在心里祈禱,她沒事,她一定不會有事!
他不會讓她有事的!
「唔……唔……」,一陣風吹過,晃動著燭火,那森森的骷髏仿佛會動般,不經意地看到,令萱萱驚恐地挪動身體,喉嚨里發出悲鳴。
「唔……不要——」,就在此時,感覺頭部被東西蒙住,薄膜似的東西堵住鼻孔,令她幾乎窒息。
她拼命地掙扎,反抗,大口地喘息,然而,空氣漸漸稀薄。
這樣的處境,她遇到過,有次掉進家里的游泳池,此刻的感覺,就如落水時的窒息。那次,是郁子墨救了她!
可現在,誰來救她?!
萱萱感覺自己真的就快要死掉了。
「 ——」,此時,一道熟悉的踢門聲響起,這聲音,就仿佛是代表著他的到來,第一次,萱萱覺得,這個聲音,那樣動听。
直覺告訴她,他來了!
「別動!」,在門被踢開的剎那,房間內的紅燭被風吹滅,頓時,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里,郁子墨只看到兩團黑影,他大吼。
「唔——唔——」,一陣陣痛苦的低吟聲,傳進耳畔,那熟悉的聲音,令他心顫。
「萱萱!別怕!我來了!」,郁子墨大吼一聲,那聲音極為冷靜,但,心卻緊張地不行。此時,從樓下傳來一陣陣警笛聲。
「唔——唔——」,不怕,她不怕!是子墨哥!但是,他會不會有危險!
「別過來!不然我殺了她!」,薄涼的東西堵在她的脖子上,低沉粗暴的男聲在頭頂上方響起,萱萱不敢動。
「你是什麼人?!想做什麼?!」,郁子墨冷靜下來,因為此刻,他听出了對方的緊張,想必,這個人,也不是個窮凶極惡之徒!腳步漸漸地邁進,他對歹徒問道。
希望以此來拖延時間,等待警方的救援!
「別廢話!不然,我殺了她!」,那歹徒又說道,聲音里明顯地顫抖。
「唔——唔——」,此時,萱萱又低吟了兩聲,她好想叫郁子墨離開,但是,嘴被堵住,她根本說不出任何話來。
郁子墨不動聲色地向前,一陣燈光閃過,照射在歹徒的臉上,他看到了一頭蒙著頭的男人!一把匕首堵在了萱萱的脖子上,那歹徒似乎也看到了他!
「唔——」,抬腳,用力一踢,松開萱萱,那歹徒朝著窗子翻了出去!
「萱萱!」,郁子墨大步上前,抹黑將萱萱抱在懷里!
「唔……子墨……哥……」,身體落入熟悉的懷抱,嘴里的毛巾被取下,她痛苦地喊道,反手,緊緊地抱住了郁子墨,那樣用力,全身都在顫抖。
這時,警察也沖了進來……「子墨哥……痛……」,萱萱無力地說完,隨即,口中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暈倒在了郁子墨的懷里。
「萱萱!」,他痛苦地尖叫,一顆心,疼到了極點……
***
那名歹徒終是落網,一水花苑的凶殺案也終于水落石出。
原來,這是一起有預謀的凶殺案,同時也是一件極其黑暗的商業手段。
對方是HMZ的競爭對手,為了搞黑一水花苑的樓盤,故意買凶殺人,裝神弄鬼,制造出人們的恐慌,不買這棟樓盤。
萱萱不幸成為第四個受害者。
「不要——鬼——不要過來——」,病床上,她仿佛正在做夢,蒼白的雙唇不斷地蠕動,臉色煞白,額上布滿細密的汗滴。
「萱萱——不怕——萱萱乖——」,郁子墨坐在床邊,緊緊地捉住她的手,不停地安慰。醫生說她驚嚇過度,醒來後神經很可能會出現問題。這令郁子墨自責,如果他對她說清楚自己的心,是不是,她就不會出去找房,不會遇到這麼危險的事情?!
殊不知,昨晚發生的一切,簡直要了他的命!
每每想起昨晚可能會失去她,他便後怕不已。
「啊——不要!」
「萱萱!」
她喊了出來,整個人也擺月兌了那股夢靨里,驚叫著坐起身,郁子墨起身,雙手扣住她的肩膀,心疼地看著她。
「子墨哥……」,萱萱大口地喘息,在看到郁子墨時,她呆愣著,然後,又瘋了般地抱住了他。
「子墨哥……嗚……」,她撒嬌地哭出聲,緊緊抱住他,全身似乎還因為畏懼而顫抖,那可怕的場景,那紅燭,骷髏頭……
「萱萱,別怕,別怕!那些不是真的……」,郁子墨抱著她,不停地安慰道,一只手也不停地拍著她的後背,給予她安慰。
很久,她才安靜下來,臉上溢滿了淚水,他松開她輕柔地為她擦拭。
「歹徒已經被抓了,也沒有鬼!」,他微笑著,看著她的眼楮,沉聲道。
「沒有鬼?」,萱萱好似才真的恢復,看著他,怯怯地問道。
「是!」,郁子墨保證道。
「哦……」,萱萱看著他,呆愣著開口,郁子墨伸手,撓了撓她的頭發,「小傻瓜,有我在,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郁子墨寵溺道。
一句「有我在」,令她心口顫抖,她呆呆地看著他,一股暖流滑過心口,但,這股溫暖,要持續多久?
他不可能陪著她一輩子的吧?
萱萱在心里落寞地想。
在醫院住了一會,下午已經出了院。他說他幫她請假了,帶著她回到了他的住處。「子墨哥,對不起,給你惹麻煩了!」,都怪自己的無知,才會被歹徒得逞,給他惹了麻煩。
「厲萱萱!你說的什麼話?!」,郁子墨沒想到她會這樣說,雙手扣住她的肩膀,憤怒地吼道!
「子墨哥,我想我還是搬出去的好……唔……」,她垂首解釋道,然,後腦勺猛地被捧住,薄唇被一雙薄唇覆蓋住,他的氣息將她包裹住,霸道的吻,洶涌而至。
腰被他死死扣住,她的身體仿佛似要被他揉進身體里,那樣用力,那樣狂肆。
大腦一片空白,但是,萱萱能夠感受到他的力道,他的狂肆,那樣令人心顫的力量,那樣令人心悸的力量……zVXC。
這個吻,既是飽含深情,又帶著懲罰性!
這個可惡的小東西,總是和他對著干!
不過,這次,他沒打算放過她,因為她太香甜,她的身體太稚女敕,一個吻,勾起了那晚纏綿悱惻的感受。他扣著她的腰,挪動腳步,將她朝著沙發上推去。
「唔……」,萱萱招架不住地低吟,在他松開她的唇的剎那,他的吻已經向下移動,落在她那細女敕如天鵝般的脖頸上……
「不要……」,這次,她是處于清醒狀態下,承受他如此狂肆地侵略,尤其是,此時,他的手已經覆蓋住了她胸口的豐潤,放肆地搓揉,令她既心悸,又害怕。
「遲了!」,他抑制住恨不得立即就沖進她身體里的沖動,低啞道,薄唇狠狠地攫住了她胸口的一點,放肆地吞吐,吸允,舌尖在上嘶磨。
單純如她,哪里能夠抵擋得住他的迅猛攻勢,她僵硬的身體,漸漸地癱軟,化作一汪春水……
通透的光線下,黑白色的沙發上,演繹著一幅曖昧噬骨的畫面。她倚靠著沙發而坐,一臉迷離,緋紅,薄唇微張,含著一根手指。
雙腿被他cheng開,長裙下擺被撩高,他一只手指在那神秘的地帶作怪,薄唇愛戀地啃噬著她月復部的肌膚……
一只手插進他堅硬的發絲里,她止不住地顫抖,嬌吟……
在進入的瞬間,不免還是有些疼,她弓著身體,低吟,眼角的淚水被他吻去,他溫柔地一點一點進攻,一點點又抽出。
「不要……」,低吟,身體的感覺變得漸漸讓她陌生起來,全身的骨頭仿佛被蟲子蛀空,酥酥麻麻,尤其是某處的空虛感,令她想要得更多。
「不要什麼?」,他抽出,在外面摩挲,啞聲地,邪惡地問道,小麥色健碩的胸口上,布滿細密的汗滴,那樣性感,迷人。
「不要走……給我……難受……子墨……哥……」,她痛苦地低吟,喃喃地說道,雙手死死地扣住他的肩膀,指尖深深地潛入他的肌肉里。
「啊——」,隨即,他猛力地挺入,填滿了她,給了她想要的。
狂肆地沖刺,感受著她的溫暖和緊致,他瘋狂地抱起她,邊走,邊挺動,抱著她,進了他的臥室……
于是,一場酣暢淋灕的歡愉,才剛剛開始……
「不要了……求你……我不行了,嗚……」,雙手緊抓住床單,她弓著身體尖叫,體內,涌出一股股陌生的潮水……
最後,他低吼一聲,釋放而出,而她,陷入了昏厥。
再次醒來時,一股饑餓感,令她蹙眉。
「子墨哥!」,房間里的黑暗,又令她本能地尖叫,之前的恐怖記憶又侵襲而來。
「萱萱!」,房間里的燈光亮起,郁子墨進來,看著坐在床上,蜷縮著身體的她,心疼地喊道。
「子墨哥……我……」,她看到他,心里踏實了不少,郁子墨上前,看著她,嘴角扯起一抹寵溺的笑。
「快穿衣服,起床吃完飯!」,郁子墨笑著說道。
「啊——你,你出去!」,此刻,她才意識到自己是一絲不掛著的。
「呵呵……遮什麼遮!」,他笑著寵溺道,霸道地扯過薄被,將她抱起,去了她自己的房間。
「不要!放我下來啊!」,天!她不死不掛地在他懷里呢!這樣的認知令她羞愧地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他哪肯顧及她的反抗,霸道地將她放在她的床上,動作利索地為她穿衣,「你身上哪處我沒看過?難道你忘了,你下午還被我……」
「你不要說!」,天啊!下午,他們……他們……
從客廳,到他的臥室,又到浴室,又回到他的臥室……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而她,也如一個浪蕩的女人一樣,不斷地迎合他,在他身下索歡……想到下午所發生的,她的臉色,酡紅不已!
「所以,厲萱萱,你最好明白我們現在的關系,不準胡思亂想!」,為她簡單地穿好衣服後,他抱著她,出了臥室,邊走,邊說道。
現在的關系?什麼關系?!
萱萱又迷糊了,但是,在看到一桌豐盛的飯菜後,她的胃,不爭氣地響了。
「子墨哥,你放我下來啊!」,他竟然抱著她坐在了椅子上,絲毫沒有放下她的意思,萱萱掙扎道。
「別動!我喂你!」,他沉聲道,一只手霸道地圈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彈,另一只手已經拿起了筷子,為她夾菜。
「不要!這樣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萱萱氣惱地反駁,天!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吃!」,郁子墨根本不理會她的叫囂,將一塊雞丁放到她的嘴邊,他霸道地命令。萱萱沒辦法,張口,含住。
就這樣,他霸道地喂她一口一口地吃飯,吃菜,喝湯。
「小東西,喂了你這麼久,該由你喂我了吧?」,郁子墨見萱萱又吃了口菜,他幽幽地道。
「子墨哥,你,你要吃什麼?」,萱萱拿起筷子,還來不及咀嚼嘴里的食物,羞澀地說道。
「就要你嘴里的!」
「唔——」
他霸道地說完,又堵住了她的嘴,舌頭卷入她的嘴里,含住了她嘴里的肉,細細地咀嚼,薄唇卻沒離開她的唇。
「唔……」,真的是,太,太羞人了!萱萱在心里羞怯地想到,他狠狠地吸了口她的唇,才罷休。
「不要了,我吃飽了!」,見他又要夾菜給自己,萱萱紅著臉說道。
郁子墨將她放在旁邊的椅子上,他起身,去了廚房,不一會又回來,手里端著一個紫砂鍋。
「把這湯喝了!」,一股濃郁的夾著中草藥的香味竄進鼻息,萱萱看著眼前的烏雞湯,雖然很香,可她的胃哪還有地方容下這一晚濃湯啊。
「子墨哥,我喝不下!」,萱萱抗議道。
「必須喝!」,他瞪著她,命令道。
他想再反駁,但,她的腰已經被他扣住,他的手指邪肆地上移,已經快要到她的胸部,身體猛地一顫,「子墨哥,我,我喝!你不要這樣!」,她羞惱地說道,捧起那碗湯,大口大口地喝下。
他滿意地看著她,嘴角泛著得意地弧度。
她還是像以前那樣,很好哄,很好騙呢。
「啊——」,萱萱放下碗時,頭又被他捧住,然後,他的舌竟然在她的嘴角輕舌忝,酥酥麻麻的感覺,令她心顫。「有湯漬……」,他放開她,邪肆地說道。
那一臉蠱惑人心的邪肆的笑容,令她的心,止不住地顫抖。
「我幫你!」,彼時,他已經開始動手收拾桌子,她立即起身,說道。「給我坐下!」,郁子墨霸道地命令,不讓她幫他收拾。
萱萱低下頭,不再反抗,她不過是想和他一起收拾罷了,那樣,會讓她覺得自己也是這里的主人……
去!她怎麼可以有這樣的想法!
厲萱萱,別以為他和你上床了,你們就是情侶關系了!
萱萱拍著自己的額頭,在心里對自己提醒道。
心,還是酸澀的。
無聊地打開電視機,誰知,新聞里播放的竟然就是一水花苑的事情。
她蜷縮在沙發上,顫抖地看了那條十分鐘長的新聞,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還在熒幕上看到了郁子墨開新聞發布會的場景。
整條新聞里,自始自終都沒提到自己,那應該是他對自己的保護。郁子墨出來時,看到她在看那條新聞,擔心地上前,在她旁邊坐下,伸手便將她擁進了懷里,「還怕嗎?歹徒已經被抓了,那個犯罪集團也落網了!」,一手拍著她的肩膀,他沉聲安慰道。
「不怕了……」,有了他的安慰,她只覺溫暖,怎會再怕呢?
「到公司別說這件事,我怕對你會有影響。」,郁子墨又開口沉聲道。
「嗯,我明白。」,萱萱又說道。
「以後上下班必須坐我的車,也不準再要搬出去!」,他將她抱進懷里,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對她命令道。
她不解地看著他,「那樣太麻煩你了!」,萱萱睜著圓亮烏黑的大眼楮,無比認真地看著他,說道。
「麻煩?那你干嘛來找我?!嗯?」,郁子墨看著她,啞聲問道,薄唇幾乎要踫觸到她的唇,灼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這樣近的距離,這樣曖昧。
「我說的是實話,要是你女朋友誤會了,怎麼辦?」,萱萱看著他,雙眸里閃過一絲黯然,但,那也只是一瞬間的。她不能讓自己表現地那樣卑微,嘴角努力扯起一抹微笑,心卻是那樣痛。
「女朋友?誰是我的女朋友?你?」,郁子墨仿佛在听一個很好笑的笑話般,他冷笑了兩聲,隨即,臉上的表情陰郁起來,他對她反問道。
這個小東西,從哪听說他有女朋友的?!
「不……我只是听說你有女朋友,我不能成為第三者……不可以!」,萱萱看著他,顫聲道,第三者,是世界上最可恥的女人,她不要做!
「好!我有女朋友!那就是你!厲萱萱,你就是我的女朋友!」,郁子墨看著她,霸道而邪肆地說道,說完,又堵住了她的嘴!
他要的女人,從來就只有她!而且,很多年了!很多年了……
他的話,令她大腦一片空白,全身飄飄然,仿佛是飄在了雲端,虛幻而不真實,但,他的吻,那樣用力,又怎會是飄渺?
良久,他才松開她,看著她紅潤的小臉,他滿意地笑著。
「听著,厲萱萱,你是我的,我沒有不要你,依然要娶你!」,她知不知道,他躲了她四年,卻逃避不了他愛她的心!
四年來,他飽受思念的折磨,天天都要打听她的消息,生怕她會和別的男生在一起……
「子墨哥……」,萱萱看著他,啞聲喊道,淚水,撲簌撲簌地落下。
他說,他說,他沒有不要她……他說,他要娶她……
「別哭……」
「子墨哥……嗚……」,他伸手想要拭去她的淚水,她卻撲進了他的懷里,緊緊地抱住他,放聲地哭了出來。手唔發被。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我以為我錯過了……」,她心酸地哭訴道,也是在撒嬌道,因為,心里之前很酸,很酸。
「分開的四年,我才知道,自己的心早就被你侵佔了……」,想起思念他的日日夜夜,心,又酸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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