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來臨︰跟著老媽去打怪 第一百二九章

作者 ︰ 溫潤小女子

「不……不要,住手……」細碎的聲音從唐嬈飛喉間發出,但君子歌听不見般死死地壓住那具美妙的身子,靈巧的舌頭帶著清淡的薄荷味細細地品嘗檀口的每一寸。

感覺到那冰涼的手掌已經探入衣襟,唐嬈慌張地張牙抓住了君子歌的舌頭,溫熱的液體脈脈流淌。擺月兌了桎梏,唐嬈腦充血地不敢看別人的反應,對住著林婉茹也只是匆匆打了聲招呼就奪路而逃。

君子歌舌忝了舌忝唇角的血腥,無視發呆的兩人,追了出去。

「婉茹,你說珠姐我的眼楮沒花吧?」朱珠木然地說,她無法想象傳聞中冷血無情的君子歌、OMG的對唐嬈好熱情似火!

林婉茹苦惱地拍著桌子,低聲說,︰「唐嬈姐姐似乎有很多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呢。」

「唐嬈,你給我停下!停下!」君子歌急切地瞪著不遠前方不斷奔跑的女人,不停地呼喊。

奈何。他追,她跑;他越追,她越跑……狗急跳牆,君子歌不經大腦就出了個下下招。

「啊。」唐嬈捂著被地上的大坑所扭傷的腳踝,恨恨地‘仇視著’一臉憐惜的君子歌,「現在你滿意了?」

君子歌不去看那焦黑的坑,兩道長眉因為唐嬈的話皺的可以夾死只蒼蠅。「你知道我並不想讓你受傷的,你為什麼就要這樣拒我于千里之外?」君子歌有點受傷地站在街上,有一種屬于帥哥的落寞感。

唐嬈沉默了下,將沾著土灰的手伸向君子歌,「扶我起來——我腳踝扭傷了,站不起來。」zVXC。

「喂喂喂,君子歌,你是聾了還是耳背?!我沒要你抱!」唐嬈面紅耳赤地咆哮,糾結地想她是不是太善良了,才讓君子歌有蹬鼻子上臉的機會。

面對帥哥的公主抱,唐嬈一張老臉掛不住哇……

君子歌心情不錯地哼著不知名的小曲,瞥了眼唐嬈,嚴肅地說,「扶著你走路太慢了,要走到猴年馬月了,這樣挺好的。而且,還可以不弄髒我的襯衫。」

「唷,這麼寶貝。情人送的?」唐嬈陰陽怪氣地揣測,心有不甘地在君子歌雪白的襯衫上留下了一片灰灰的手印。

君子歌失笑地看著這件‘霸氣外露’的衣服,樂得見牙不見眼,「沒錯,你把它弄髒了,你要負責洗干淨。」

「……」唐嬈郁悶地對君子歌身上那件襯衫行注目禮。躊躇著該怎麼個洗法——她不會做飯炒菜,更不會洗衣服啊!「我承認我手賤,放過我吧。」(溫潤鄙視地飄來︰娘娘的,這女人完蛋了,嫁不出去了……)

「好說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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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嬈由著君子歌將她抱回他家,面對一路窺視,唯有羞羞地捂臉自欺欺人。

見到唐小寶小盆友正‘大’字型地躺在床上咧著嘴淌口水,唐嬈搖搖頭就要上去幫忙整理儀容儀表。又被君子歌給攔了下來。「小寶睡得挺香的,你就別操心了,免得弄醒了反而更糟糕。」爾後又指著唐嬈挺翹小巧的鼻尖命令道,︰你說,就安安穩穩地待在這張床上好好休息一會兒,不準亂動不準離開,敢走掉我一定會捉你回來的。」

唐嬈撇撇嘴,怨念地揉擰了一把床單,瞪了君子歌一眼就要下床,嘴里亦碎碎念︰「我要回去,蜜蜜回來看不見我要擔心的。」更重要的是,她真的真的真的不想喝這位危險人物待在一起啊。

「你說他們嗎?」君子歌發出了幾聲愉悅的輕笑。笑容很迷人。讓人感覺他就應該是這樣的,而不是成天的面癱、

見君子歌這般表情,唐嬈涌現的那一點點擔心按了回去,只是不解地問,「你笑什麼,他們怎麼了?」

「沒怎麼,只是今晚都回不來了。你放心,不是壞事。今天他們出去完成任務有驚無險地采回了真菌,還獵殺了一只黃金蟒。不過,是飛闕的生日,他們都忙著野餐慶生去了。」君子歌講的慢慢吞吞的(在唐嬈眼里是語速超慢),唐嬈這個傾听者的心髒更是七上八下的——天,還黃金蟒!

「……」感情今夜她是被拋棄了。

「那房子額米有人,之比鬼屋要號上一點,你也要去嗎?」君子歌不會告訴唐嬈是他一手安排自個兒好兄弟……

可能是君子歌那賤兮兮的神態刺激到了唐嬈某根敏感的神經,拍床而起,‘不屈’地說,「要去,我就是要回去。」

君子歌淡淡地坐倒床邊,手撐著腦袋,無賴地說,「那正好,我還沒去看過你住的房子是什麼樣呢。」其實房子就是那麼回事,能有什麼稀罕樣兒?

**

地點︰數人混住的水泥房

唐嬈堵在門口超級不爽地白了君子歌一眼,又泄氣又氣惱地看著君子歌突然笑出聲來,略有自嘲地說,「真只剩我們娘倆了。」

「我早就說過了,你不信我而已。」君子歌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留下愕然站在門口的唐嬈——「不用這樣看著我,我只是最近突破的極限獲得風能而已。」面對如此可愛的唐嬈,君子歌開口為之解惑。

唐嬈記得君子歌之前就擁有了兩種異能了︰雷系和水系。現在又來了第一種!突破極限?極限是那麼容易突破的嗎?「你的能力確實變態,讓人嫉恨老天為何對你青眼有加。」唐嬈語氣‘略微’有點酸不溜丟地感嘆君子歌的得天獨厚。

君子歌沉默不語。

唐嬈關上門抱著已經飽睡的兒子坐在君子歌的對面,以一種‘知心小妹’的姿態對君子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又何必單戀我這一二手貨吶。只要你溫柔……不溫柔也沒關系,也有大把的姐姐妹妹前僕後繼舍身炸你這大冰山的。我覺得我們還是當朋友最合適。」唐嬈可沒忘,今天餐廳那幫女人眼中的愛意有多‘赤果果’。

「……」敏感地感到君子歌的態度不再那麼溫和,低氣壓又開始釋放了,在不自然的情況下又有點安心。扯了抹笑容看向坐在簡易沙發上像個大爺似的俊美男人,以一種詢問的口吻試探,「君子歌,你會做飯嗎?我肚子餓了。」

唐嬈覺得她的肚子最近有相當不經餓的跡象,才一頓沒吃飽就把她打倒了。只小住手。

「不該是你做主人的做嗎?」

「……該,應該,那你只有吃沙拉的份了,想吃熱乎的要自個兒動手。」唐嬈也沒那份閑心硬要君子歌下廚,安置好小寶就直接進了廚房鼓搗開來——好在沙拉也簡單,不至于毀了廚房。

而注視著廚房內那若隱若現的人的君子歌陷入了沉思,他似乎永遠都和唐嬈保持著一種客氣的生分。直白的說,就是唐嬈在懼怕他的靠近。**

啟明基地某布置華美的總統套房。今晚這房間接待的空降的某神秘首腦的女兒以及女婿。

大床上躺著一個男人,是凌飛揚。時隔近兩年,凌飛揚破繭成蝶地成長為一個充滿滄桑又包含魅惑的輕熟男。此刻,正頹廢地吸著中華牌香煙,煙霧繚繞。

「揚,你怎麼又抽煙了。我不喜歡你抽煙。」從浴室里走出來的女人看見凌飛揚吞雲吐霧,美目一緊,有些嗔怪地過著浴袍就坐在了床邊,搶走了凌飛揚手中未燃盡的所剩半截的香煙,狠狠擰滅。

{唐夢兮,生母病故,生父是黑白兩道頂尖人物,洗白後從政,任高位。外貌︰可天使可妖姬。性格︰多變,時而溫柔似水,時而殘暴似劍,有兩種性格。}

凌飛揚慢慢支起上身,後背撕裂的疼痛讓其額上靠近發根的地方有細密的汗珠出現,喘息了兩口氣露出苦澀的微笑,「下次不抽就是了。」

瞥眼看見凌飛揚背後的睡衣有血絲滲出,有點心疼地皺眉,「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傷口一點裂開了。把衣服月兌了,我給你上藥。」唐夢兮轉身去拿備用的藥箱。

「還是讓我自己來吧。」凌飛揚看唐夢兮一陣忙乎,忍不住插嘴。

「讓你月兌你就月兌!」正在拿棉花的唐夢兮听到凌飛揚的拒絕,惱怒地將整包的棉花照著凌飛揚的面門砸了過去,來不及躲閃的凌飛揚被砸了個正著。

凌飛揚卑微地不再說話,緩慢地月兌了上衣。完美的上身後背縱橫著無數的鞭傷,有新有舊,新的傷口處還苒苒地留著暗紅色的鮮血。

「嗯哼……」唐夢兮第一次為人上藥,根本不知道輕重,疼的凌飛揚滿頭大汗。

唐夢兮是喜歡凌飛揚的。

「很痛嗎?痛你就叫出來好了,我不會笑話你的。」唐夢兮心有不忍地努力控制手中的力道,蘸著藥膏的棉簽在凌飛揚的傷口上涂抹著。

低頭看著包扎地像只花蝴蝶的繃帶,凌飛揚呲牙咧嘴地笑笑,「這點痛我還受得了。我爸媽他們還好嗎?」想到在他的保護下,父母還能好好地陪在他的身邊,凌飛揚心里多少有了安慰。

「你爸媽也就是我爸媽,我必定是悉心照料著。晚幾日,爸爸會帶他們來啟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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