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不想活了(求推薦,求收藏)
齊日升說︰「理由嗎,就是我這個人比較聰明,只要是手術,一看就會,就能做下來。」
「不停跳手術,你看過嗎?」
「這個……看過。」
「在哪兒看過?」
「課堂上,看的碟片。」
劉芳菲笑了,「看碟片呀?那和現實差的太遠,沒听說過看一遍碟片就能做手術的。」
齊日升說︰「那個心包剝離手術,我也沒做過,還不是看了碟片,做的。」
劉芳菲一想,也確實是這樣,但是,好像不能以這個理往下推,無論什麼高難度的手術,看一遍碟片就會,世界上好像沒有這樣的事,至少沒听說過,中外醫學史上,好像沒有這樣的奇才。不過,齊日升說的也是實話,那個心包剝離手術,也不是看一遍碟片,就能夠學會的,這又怎麼解釋?
「我再給你安排一台手術,你要能做下來,我就相信你能做不停跳手術。怎麼樣」
齊日升說︰「行,你安排,只要是我見過的,就能做下來。」
「二尖瓣置換,見過嗎?」
「見……見過吧。」
「到底見過沒見過?舌頭怎麼打彎了。」
「見過。」
「見過,那就好,我安排一台二尖瓣置換手術,你要做成功了,我就建議你做不停跳手術。」
「行,那就說定了。」
「說定了。」
第二天中午下班,齊日升和高向陽坐上韋成泰的藍鳥,很快到了那個坐落在虎頭嶺街的祥瑞醫藥大廈前面,停好車,一行三人,後面跟著兩個保鏢,向大廈的旋轉門走去。
這是個坐落在西阜市繁華地帶的祥瑞醫藥大廈,房子還是清代的老建築,據有專家考證說,這個藥店是當時京城的白家老號在這兒開的,目的是為照顧因犯罪流落到西北的白家老大,以後隨著白家老大的去世,後代撤回京城,鋪子就轉出去了,世事幾經變遷,鋪面最後轉到一個叫陳祥瑞的人手里,這個陳祥瑞,就是現任老板陳青文的老祖宗,解放後公私合營,這個鋪面也歸了公,陳青文作為繼承人,被安排到國家醫藥公司工作,九十年代落實政策,陳青文用密藏的老房契收回了這個鋪子,自己經營,
隨著新街的擴展,這個藥店的地理位置顯得有點偏,但是,對醫藥行業來說,老鋪面,老位置,還是很有人氣的。更何況國家重視古建築後,這個古色古香的建築由于很獨特,已經有人提議把這個建築保護起來,供人參觀。
大堂也是解放後改造了的,把後面一個接待室和制藥場所連成一片,面積不小,大堂中央幾根頂房梁的紅色柱子很粗,據說是從南山伐下來的什麼珍貴木材,顯得很有氣勢。他們進門後,就看見一個櫃台前聚集著不少人,正在吵吵嚷嚷的好像說是藥品的質量又有問題,藥店賣的是假藥。
韋成泰對高向陽和齊日升說︰「你們知道這是干什麼?」
高向陽說︰「現在顧客的維權意識提高了,買了假藥,當然要來退了。」
「日升說是怎麼回事?」韋成泰注意著齊日升,他想听听齊日升的意見。
「我覺得好像是個打假維權行為,一般的客戶,買藥那能整箱子的買,而且一買就好幾箱,他們是利用《消法》上面的一個條款,以獲得賠款的形式謀取利潤。」齊日升記得那個王海從1995年就利用這種方式打假,很風光了一陣子,效益也很不錯。98年美國總統克林頓來訪問,還很有興趣的接見了王海,可見當年有多麼威風了。因為王海的打假,也引發了一大批人利用王海這種手段打假。但是,陰人的王海還是被人給陰了,就在1999年初,王海與人簽訂了一份「打假」合同,根據合同,王海要幫助一個經銷假冒電線的津成公司打垮另一家造假公司,雙方並規定違約者罰款10萬元人民幣。王海在合同上簽了字並收下了兩萬元人民幣的定金。2000年年初,這個丑聞曝光,人們紛紛炮轟王海的行為,不管王海怎麼解釋,他也是跳進黃河里洗不清了,王海的道德受到了強烈的質疑。王海也因此而一度精神崩潰,在賓館里有果奔的歷史記錄。
韋成泰點點頭說︰「不錯,確實是這麼一回事,但是,你們還沒看到更深層次的東西。」
「還有更深層次的東西?」高向陽質疑。
「有啊,怎麼沒有,譬如說這些人,都是本地另外一個新開的醫藥門點派來的,典型的混混。最近這樣的事情每天在這個店里都要發生好幾起,他們是要利用這種不正當的競爭手段把這個老板攆走,他們把這個店面盤下來,獨家經營。」
「手段很卑鄙,但是很有效。」齊日升評價說。
「依我看是愚蠢,不管啥事情,一過度就適得其反,把人家逼走,也是在給自己挖墳墓。」韋成泰嘴角噙著笑意說。
「韋總,你能不能說的更明白些。」高向陽不滿的說。
「很簡單啊,他們的那個藥店才開張不幾個月,生意當然不如這個老店好了,他們根基還沒扎穩,就想采取不正當競爭,把別人攆跑,好做獨門生意,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我如果是這個藥店的老板,既然惹不過你們,我就把藥店交給一個能惹過你們的,給我出了這口氣,你說,他們攆走一只羊,很可能就來了一只虎,既然這樣,還不如讓那只羊存在著好。」韋成泰給高向陽解釋。
高向陽說︰「我還以為你就會玩女人,沒想到你還懂得策略。」
韋成泰說︰「什麼叫玩呀,女人就是男人緩解壓力的工具,什麼情呀愛呀的都是扯淡,男人不要在這方面下力氣,圍著女人轉的男人都沒出息,我在社會上也打拼了這麼多年,沒有被別人打垮,最重要的當然不是玩女人了,而是能審時度勢,因勢利導,如果看不清形勢,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走,我們轉著看看,不要理睬那些事。」
一行人向前走去,很快,就有人過來阻擋他們,一眼就能看出是兩個混混,一個剃著錚亮的光頭,一個留著個漢奸雙分頭。他們像轟鴨子轟雞一般兩手扎拉開,手掌朝前不斷地手稍撩著說︰「往出走,往出走,今天有事不營業,要買藥,出門轉彎,到十字向南拐,那兒新開了一個富康藥店,啥藥都有。」
「你們是店里的伙計?我們不買藥,就是來藥店轉轉,不會轉轉都不讓吧。」高向陽很客氣的講道理。
「不讓,不讓,趕快往出走,那兒娃多那兒耍去。」
「如果我們不出去呢?」齊日升也很溫和的問。
「不出去,想找揍是不是,我看你們的皮是不是都松了,需要緊一下?」
「我這個皮,最近真是松了些,不知道你們怎麼個緊法,還要領教。」齊日升穿越以來脾氣見長,見到欺負人的事,氣就不打一處來,心說我們走路走的好好地,又沒惹你們,你們狂的啥勁。
那個要緊別人皮的家伙光頭閃著亮,一對牛眼珠瞪著,塌鼻梁子呼哧呼哧的,大蛤蟆嘴咧著,中式對襟黑衫的袖子挽起來,可以看見小臂上紋的青色龍身。他見齊日升說話不中听,又是人前橫慣了的,就上來采齊日升的領口,嘴里罵道︰「他媽的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