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年輕的本錢
第一百三十章年輕的本錢
(又要出差,兩天,明天晚上回來,盡量做到不耽誤更新,在外地去網吧。看在超級傀儡敬業的份上,給張月票吧,現在還是空白。)黃三泰還要說什麼,被高向陽攔住了,高向陽悄悄說︰「看著吧,不會有什麼事。」
黃三泰也想起那次在自己的黑診所想收拾齊日升,反而讓齊日升收拾的經過,也覺得沒什麼事,就放心的看。
馬順還存著僥幸心理,心說剛才這個姓齊的給了宋寧一個冷不防,宋寧可能沒留心,著了他的道?現在三個人收拾他,人常說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三個人打他一個,顧得了前顧不了後,打冷不防是不成了,看他還能怎麼樣。
只听見齊日升說︰「你們三個覺得你們老大本事還沒使出來就輸了,心里不服是吧,現在你們是三個人,我讓你們把本事施展開,不過時間不能大了,我還要吃飯,菜涼了吃進肚子犯胃病。這樣,給你們兩分鐘時間,把你們的絕招都使出來,在兩分鐘之內要能傷了我,就算你們贏了,兩分鐘之內,我要不把你們全打趴下,也算我輸了。傷了你們,你們也不要怪我,只能怪你們的師父教的本事不行,成不?」
只听一個混混說︰「少羅嗦,誰和你打這個賭,我們想要你的命。」
「是嗎?給你們一個便宜,你們不佔,還想要我的命,那就別怪我手重了。」齊日升的眼楮里射出冷芒來,「嗖」的上一步,一個偏腿就向前面的混混踹過去。
那混混已有防備,見腿來的迅猛,後退一步避開,背後兩個混混卻撲上來,四只拳頭揮舞著一齊向齊日升招呼,最可怕的是,這四只拳頭前端都突出四寸長的一截鋼錐。
練武的人都講究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的道理,人的手臂和拳頭的長短是有限的,練武的人考慮到這個距離,一般情況下的閃避就有了分寸,如果給拳頭前面加上一截鋼筋之類的東西,打出去的效果就不一樣了,攻擊力也強了許多。所以,有些練武之人就把一截鋼筋或者鋼錐用皮筋拴在手腕上,平常攏在袖子里看不見,關鍵時候,在拳頭突然揮出去的時候出現在拳鋒前面,對方冷不防之下,就中了招兒。
這三個手腕上都有這件武器,平常不用,遇到勁敵,或者要下黑手的時候使出來,很奏效。因為他們經常用這招暗算人,所以認為齊日升剛才是用什麼東西暗算了宋寧,也打算暗算齊日升,就算不認為齊日升暗算,只要宋寧輸了,他們還會暗算。他們三個對互相配合是練過的,有人後退,有人上前攻擊,拿捏得很準。
「好家伙,還有這一手。」齊日升堪堪避過這一招的同時,見他們拳鋒上的尖錐縮了回去,明白他們運用這個已經很純熟自如了,卻不知道他們的步伐和出手的招式都是泰拳的底子,盡管和拳擊差不多。
見他們使出下黑手的這一招,齊日升也不客氣了,轉身向一個又撲過來的混混虛踹,趁那混混一退的時候以不可能的姿勢、速度和腿法向後攻擊另一個撲上來的混混,那混混向後退的時侯沒想到齊日升這是連環踹,前腳沒踹到,後腳跟著就上來了,那混混想不到這連環三踹,被最後一腳正正的踹在胸脯上,悶哼一聲,向後飛出地毯的範圍,跌躺在一個跑步機的腳踏上,喉嚨一惡心,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齊日升自然無暇顧及這位的生死,把一位踹飛之後,另一個拳頭前的鋼錐已經差不多挨了他的身,他的眼楮早已瞅準拿這根鋼錐的手腕,伸手一抓,那手腕退縮已來不及,被他穩穩抓住了,一拽側身,躲過另一個混混的攻擊,另一只手合上去,手腕一抖,就把肩關節抖月兌臼了,趁這個失去攻擊能力的時候撒手,迎向最後一個混混,不閃不避,雙臂十字手一架揮過來的拳頭,猛靠近去,膝蓋就頂在最後一位混混的小肚子上。本來應該頂在襠部,那個地方不好把握,弄不好就要命,所以就略微抬高了一點。
就這一下,那混混也受不了,疼得沒有反抗之力了,齊日升順勢抓住手腕,也把關節給卸了。
然後,齊日升拍拍手向樓梯口走,還沒忘了回頭吩咐黃三泰,「把他們手腕上的鋼錐摘了,這東西太歹毒。讓他們記住,以後不能再用這麼歹毒的東西。」
黃三泰和高向陽都看得眼花繚亂,覺得實在是太精彩了。黃三泰走向他們,從他們手腕上往下摘鋼錐的時候,那幾個絲毫沒有反抗。
「听到沒有,我們齊總讓你們以後不要用這麼歹毒的東西。」黃三泰吩咐。
那幾個已經被嚇破了膽,都點點頭,表示听到了。
黃三泰和高向陽帶人下樓,馬順卻沒跟下去,他見老幾位的胳膊都耷拉下,疼的齒牙咧嘴,上前關切的問︰「怎麼樣,這是胳膊月兌臼了吧?」
見人走完了,宋寧才爬起身來,看見他三個手下胳膊都耷拉著,就說︰「不是月兌臼能是什麼。」
馬順說︰「也沒有人會治這個,是不是要到醫院里去?」
宋寧瞪他一眼說︰「都是你,看看惹的什麼人呀,不知道解鈴還得系鈴人的道理嗎,誰把我們的胳膊弄斷的,你去求他們就行了。」
「能行嗎?得罪他太厲害了,會不會不給治?」馬順猶豫著問。
「不給治跪下也得求,我們總不能耷拉著胳膊從這兒出去,那多沒面子。」這時候,宋寧還想著面子。
「那咱們都下去吧,如果求準了,在下面順便就給治了。」
馬順求齊日升給治胳膊的時候和以前的態度大不相同,很是畢躬屈膝。齊日升倒是沒推辭,只是說︰「等我把這頓飯吃完。」
多受會罪,對他們也是個深刻教訓,好人不受挫折,難以成才,這些混混不受挫折,也難成為好人,混混受多了挫折,說不定還能成為高級混混。
給宋寧他們安裝胳膊,自然是把他們教訓一通,有求于人,宋寧他們也不敢反駁,只能听著。
下午回到單位上班,嵐嵐就問他,「案子查的怎麼樣,才兩天就回來了?」
「兩天還不夠呀,那要查多長時間?」齊日升說。
「查出啥名堂沒有?」嵐嵐很八卦的問。
「怎麼能沒有名堂,要不然,讓我們干什麼去了。」齊日升有點不滿的說。
「啥名堂啊?有問題還是沒問題?」
「不管有問題沒問題,都是名堂,總不能說是沒名堂。」
「急死人了,不跟你說了,你這個人就是不坦誠。」
「我怎麼就不坦誠了?還記得你給我看過的保密手冊不,知道的不說,不知道的不問。」齊日升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對我也保密呀,咱們在一個辦公室,都是知情人,還保什麼密。」嵐嵐強詞奪理,理由很勉強。
齊日升說︰「我知道,你重靄嵐是考驗我,看我的保密意識強不強,我這個人別的優點沒有,在嘴嚴實這一項上,那是絕對經得起考驗的,共產黨員在敵人的嚴刑面前那是大義凜然,視死如歸……這個……我還不是共產黨員,你也不是敵人,沒有嚴刑拷打我,我就是個比喻,你別介意。」
嵐嵐沉下臉說︰「我介什麼意啊,你現在是局里的紅人,我哪能跟你比。」
齊日升說︰「嵐嵐,你說這個話就不對了,我怎麼是紅人了,我連具體工作都沒有,就是個打雜的,爛套子,到處塞老鼠窟窿的角色,哪敢和你比,你是咱們辦公室的中樞神經……你不要誤會,我說的不是神經病的神經,而是真正神經的神經……還是有點別扭……」
嵐嵐打斷他的話說︰「你別說了,我知道你說的啥意思,你知道這個就行了,別思想膨脹,覺得自己像個人物似的……」
齊日升也打斷她的話說︰「我不同意你這個觀點,把自己不當個人物,難道當條狗,狗也做不了公務員啊,你說是不是?」
「什麼是也不是的,話都讓你一個人說了。」嵐嵐說完,也不跟齊日升辯理了,坐到電腦跟前,也不知看什麼。
齊日升在辦公室沒事,只有和嵐嵐聊天磨牙,嵐嵐不說話,他就拿起報紙看報。幾天沒來辦公室,也就是幾天的報紙沒看,拿起報夾子,一張張的瀏覽。正在用心的時候,曲副局長從外面踱進來。
嵐嵐經常接待人,警覺,機靈,曲副局長一進來,就站起來打招呼說︰「曲局,來檢查工作。」
曲副局長點點頭坐下。
這時候齊日升才抬起頭,還沒來得及招呼,曲副局長就笑著說︰「小齊,很用功啊。」
齊日升也笑著說︰「走了幾天,報紙都沒看,上班沒事,先看看新聞。」
曲副局長說︰「年輕人,就應該好好學習,我們都老了,將來的世界就是你們的。」
嵐嵐插言說︰「曲局哪兒老了,看不出一點老的跡象。」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