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睜開眼,看著懷中的麗蓓嘉。[蟲不知小說網]男孩輕輕整理她的頭發,小心的不打擾到仍然還在沉睡的對方。
「嗯,你醒了嗎?」少婦鼻中溫熱的氣息噴在男孩的胸膛,讓他的心里又感到一陣癢癢的,于是陸風伸手捏了捏少婦的Ru房,來慰勞自己。
「真討厭,你,」麗蓓嘉還不舍得睜開眼,卻把手伸向了被褥的最深處,男孩最隱秘的地方,「一大早起來就高漲啊。怎麼,還想來嗎?」
「當然,對我來說,」陸風輕輕親了口少婦,對方的嘴也捕捉著他的唇,完成這個吻,「來多少次都不夠。」其實麗蓓嘉很清楚,這只是男性的正常生理顯現而已,晨勃。如果第二天起來不是一柱擎天的話,那這個男人反倒真的有問題了。
「小心你過早的接受這種享受,過于貪婪,以後會陽痿喔。」麗蓓嘉故意嚇唬男孩。
「真的?」陸風瞪大了眼,身體往下一沉,費了點力便又進入了少婦體內,惹得她一聲嬌喘,「那我現在得趕緊趁我還年輕多享受享受啦。」
「小鬼頭,什麼都不懂,」少婦摩挲著男孩的臉,捏了捏他的鼻子,「關于男人、女人的身體和的知識,你還有好多要學呢。」
「實踐出真知嘛,讓我們多多實踐。」陸風翻個個把少婦按在身下,雙手和對方的雙手交叉著按在床上,騎在她身上又開始新的一輪激戰。
幾十分鐘後,兩人結束了酣戰,開始穿衣、洗漱。
「陸風,」少婦從背後抱住已經整裝待發的男孩,「我想,出了一點小小的差誤,我忘記吃避孕藥了。」
男孩忽然渾身一顫,問道︰「那意味著什麼?」
「我可能會懷孕,孩子,」麗蓓嘉有些不好意思,「你精力那麼旺盛,我們前前後後一共做了5次,算上今天早上的這2次。」
「不,不,不,」男孩努力停息自己的情緒,輕輕搖了搖頭,「我們不能有孩子,麗蓓嘉,打掉它。」
「不,陸風,請你听我說,」少婦有些緊張,平復情緒後說道,「這個孩子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來往貝琪賭場酒吧的客人這麼多、這麼雜,沒人會知道它的父親是誰。我只是想……這畢竟是個生命,我…我會獨自撫養他的,不用你負任何責任。」
「我說了不,麗蓓嘉,」男孩掙月兌少婦的環抱轉過身來,面色陰沉,一字一頓的說,「不,如果有的話,打掉它。如果你還愛我,請尊重我的選擇。」
少婦死死咬著嘴唇,臉色一片慘白,聲音也有些顫抖︰「那你為什麼就不能尊重一下我的選擇?」
「很抱歉,麗蓓嘉,」男孩別過臉,繼續整理裝備,「我很早就告訴你,我心里還有別人,到現在為止,還沒人能夠真正替代她的位置。抱歉,麗蓓嘉,很感謝你像母親又像情人一樣給了我健全的愛、不同的愛,但現在我必須要走了。如果你懷孕了,請打掉它,我希望听到你親口肯定。」
「像情人一樣,像情人一樣?」少婦渾身都顫抖起來,不知是由于憤怒還是失望。
「像情人一樣。」陸風整理好裝備,轉過身看著她︰「很抱歉,麗蓓嘉,愛從來都是自私的。我從來沒真正愛過你,感謝你幫了我、又教會了我這麼多。現在,答應我吧,麗蓓嘉。」
過了好半天,已經失望、絕望、憤怒透頂的麗蓓嘉終于再次開口了。
「我答應你,」少婦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道,「別擔心了,陸風,我只是說可能,可能而已。或許我根本就不會懷孕,但你,你卻讓我這麼心痛,我感到真的很難受。」
陸風終究有些于心不忍,但男孩做出的這個決定絕不會改變。他抱了抱泣不成聲的少婦,輕輕在她耳邊說了聲再見,把一封信掏出來交給麗蓓嘉︰「如果我死了,請把這封信轉交給蘇珊。告訴她,我從來沒怪過她,只是在等待中,偶爾會覺得有些失落和絕望而已。」
麗蓓嘉怔怔的盯著那封信,打開它,讀起來。少婦越讀越生氣,越讀越失望。
然而等她抬起頭來,男孩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麗蓓嘉無力的跌倒在床上,明白她永遠的失去了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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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莎從愛德那里打听到了水壺來源的下落。∣我∣搜小|說網
然而歸功于雙頭牛商人糟糕的記憶力,獲選者現在有了一大堆的新目的地不得不去探索︰破碎丘,新里諾,瑞丁城,丹恩城,摩多克城(這個被奇莎堅決的否決了),還有地下掩體市。
而其中可能性最大的方式,就是通過地下掩體市市內的避難所最底層的中央電腦來檢索第13號避難所的確切位置。
「老大,」走在蜥蜴城的主街道上,奇莎可以感到伊克攙扶著亞歷克斯的手在微微顫抖,「我覺得他們看我們的眼神好奇怪,似乎羨慕或者說嫉妒我們有這樣一身正常的皮膚似的,我們不會誤入了剝皮變態的老巢吧?」
奇莎模了模腰間的手槍,確認它隨時可以使用,沒吭聲。
「啊哈,光皮膚的小子們,」酒保伍茲用自己幾乎就是掛在眼眶內的眼楮打量三名陌生的正常人類,「你們來蜥蜴城有何貴干?」
「住宿,」奇莎和伊克小心的把賞金獵人放在椅子上,「順便打听一下,有人告訴我在這里一定能得到的下落。」
「當然不可能!」伍茲哈哈大笑,「我們雖然叫,但是這個地方可沒有任何一只他媽的蜥蜴!嗯,死亡爪也沒有!」
獲選者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把手背搭在額頭上擦了擦汗,耐心地解釋道︰「不是蜥蜴,是,一種避難所內專門配備的伊甸園創造器。」
「哦,伊甸園控制器,沒听過,」酒保大幅度的搖了搖腦袋,結果左眼球被他甩出了眼眶,伍茲又手忙腳亂的把眼楮和後邊的一大串視神經重新塞回去,看得三人一陣惡心,「你可以去問問哈歐,住店的話,一天5塊,只要你受得了跟我們待在一起。」
真便宜。奇莎下意識想到,但要和這些家伙靠得這麼近,總是聞到一股要死要活的腐敗臭味還不得不遭受致命的輻射,恐怕有些人死都不願意吧。
「我看挺好的,」亞歷克斯強撐著活動右手腕,試圖用它支撐著自己坐端正,但最後還是失敗了,「一個月才150,挺便宜的。至于和他們在一起,我無所謂。」
「那好吧,」奇莎上前掏錢給亞歷克斯開了一間單人間,交夠一個月的租金和伙食費,一共是270,「照顧好自己,亞歷克斯。」
「我會的,」賞金獵人的語調帶著些不舍,但她盡量沖兩人露出微笑,強行沖淡離別時的那點點傷感,「等我傷好了,我就會重新成為賞金獵人,到時候,我們可能還是敵人。你可要小心了,奇莎,你和他都要小心。」
獲選者把手槍和那些裝備還給亞歷克斯,小心的和她抱了抱︰「我希望我能看到那一天,和一個活蹦亂跳的你。」
「走吧,伊克。」奇莎喊著古董商人的名字,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旅店。
「你好,皮膚光滑的小子,」奇莎打量著面前的樹人僵尸吃驚的說不出話來,「我是哈歐,是管理這一個村莊的人。」
「你好哈歐,我是奇莎,我想打听一下,我猜,」奇莎慢慢的挪動腳步,盡量同另一個散發出讓人難以忍受惡臭、渾身腐爛的僵尸保持距離,「你一定知道一個叫做‘伊甸園創造器’的東西是否在這里。」
「‘伊甸園創造器’?你是指?」哈歐微微睜大了眼,「我記得地下掩體市中曾有這個東西。但我不知道如今哪里可以找得到這東西。」
「謝謝,不打擾你了,哈歐。」又斷了一條線索。
奇莎帶著伊克迅速離開了蜥蜴城,花了一天多的功夫返回地下掩體市,想辦法混入城內。
無論如何,獲選者尋找的路途似乎還很遙遠,到目前為止,還看不到哪怕一丁點實質性的進展。
但奇莎不會氣餒,她已經習慣了別人的漠視和不公平的對待,而現在所有人的性命都維系在她的身上。
這種感覺是獲選者以前從未體會過的。但好在,她沒有選擇報復,而是選擇承擔起這份責任。
奇莎很清楚,即使真的沒有伊甸園創造器,阿羅由也會挺過這場漫長的干旱,但長老卻給了她一個機會。如果獲選者能夠掌握住這個機會,那麼,她就能成為新的長老,並讓自己的姓名也在這世上廣為流傳。
這是個很劃得來的冒險。迄今為止,奇莎還沒遇到過真正讓她感到恐懼的危機。
但很快,似乎並不遙遠。危機,就要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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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利奧特把「飛鳥」停在了納瓦羅內,她即使身處駕駛艙內,也听到了從遠處傳來的隆隆炮火聲和爆炸聲。
渾身是血的金發女郎虛弱的扶著玻璃窗,踩著懸梯慢慢走下「飛鳥」,卻立刻被一群英克雷的憲兵包圍了。
「桑德拉•J•埃利奧特,因你參與杰西副總統的叛亂行動,並被證實為鋼鐵兄弟會的間諜,我們奉命逮捕你。」埃利奧特這才想起自己的連體戰斗服上還有那張身份識別卡,那些英克雷憲兵根本不費力,就辨別了她的身份。
英克雷的官僚體系運作的一點也不比鋼鐵兄弟會要慢,30分鐘不到,現在她的真實身份都已經爛大街了。埃利奧特抬手干掉了那名領隊的軍官,啟動光學迷彩,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在哪?」憲兵們紛紛四處張望,覺得非常納悶,顯示埃利奧特就在附近,正在移動,但衛星的精度尚不足以完全確定她的精確位置。
「所有人,兩人一組,分開去找,準備好微波武器,請求增派人手,全面控制起降區。」憲兵們紛紛行動起來,他們從那些包裝箱內取出定向脈沖手雷和定向脈沖步槍,迅速武裝起來,再散開包圍這一區域,確保那名鋼鐵兄弟會的間諜不會趁機溜上停機坪的「飛鳥」升空溜走。
「我找到她——」那名憲兵拿起拐角後地上沾滿血跡、破爛不堪的那件戰斗連體服,盯著那塊身份識別卡,「的制服了……」
藍斯頓正在指揮中心內協調通信,突然感覺有人從背後靠在了自己身上。
「別回頭看,藍斯頓,」埃利奧特的聲音听上去就像剛剛大病一場,疲憊不堪,「回你的房間,馬上。」
鋼鐵兄弟會的特工把手頭的任務轉交給另一名技術士官,借口自己突然肚子疼,要離開一會。特工扶著看不見的金發女郎,把她送回自己的房間。
藍斯頓把看不見的金發女郎安置在床上,轉身到門口打量兩側。確認沒人看到後,這才關了門,並輸入了密碼。
「見鬼,埃利奧特,你流了這麼多血,」藍斯頓發現自己懷里全是血跡,背後也一樣,「他們肯定發現了。」
「他們不會看見的,」赤身的埃利奧特勉強睜開眼,「我剛剛把光學迷彩的電磁場調整到了最大,沒人會看到我們。」
「你怎麼傷成這樣了,你流了好多血,」藍斯頓從牆上的鎖櫃里拿出急救箱,取出各種工具替金發女郎清理身體,「我猜你完成了任務,一路拼殺著沖了過來。你可真行,甘布拉果然從頭到尾都沒看錯人。」
「我並沒有完成任務,少說兩句,藍斯頓——啊!」酒精在傷口上引起的劇烈疼痛讓埃利奧特忍不住申吟出來,「你的房間並不完全隔音,小心有人偷听。」
「我只能先替你消毒,清理血跡,並用繃帶把你包成一個木乃伊了,」藍斯頓有些擔心,「我現在搞到了新的身份識別卡,新的電子識別卡,還有新的英克雷軍官制服,不過我擔心對方在‘飛鳥’起飛後會起疑心,你能逃月兌地面防空導彈和武裝攻擊機的追捕麼?」
「你這個白痴,」埃利奧特罵道,「居然忘了替我搞一套干淨的內衣來。你打算就讓我光著身子穿那件完全緊身的英克雷軍官制服麼?」
「恐怕只能這樣了,」特工沒想到自己居然沒注意到這麼重要的細節,只能挪揄道,「你可以裝成一個被上司干了一整夜,並奪走了內衣留作紀念的風騷女軍官。」
「把你可笑的蹩腳幽默感都收起來吧,藍斯頓,」埃利奧特咬著牙忍受著劇痛,「你剛剛的話什麼意思,你打算留在這等死?」
「你並不知道全部情況,埃利奧特。看來甘布拉還不是完全信任你,」藍斯頓沖痛苦中的金發女郎露出壞笑,「我是塞巴斯蒂安•W•藍斯頓的兒子,也就是上上一屆總統的兒子。我父親被理查德森和他兒子小理查德森,也就是現在的總統聯手弄進了監獄,要不他們父子是如何開啟兩人獨裁時代的?」
「這可真讓人吃驚,」埃利奧特似乎有些明白了,「他們不敢公開殺害你,頂多把你囚禁,然後這件事就會不了了之了,是嗎?」
「他們欠我父親的,」藍斯頓有些咬牙切齒,「他們奪走了我父親的未來和理想,我就用這種方式來報復他們。所以,如你所見,我並不用離開這里,而你,卻不得不趕快離開。也多虧了你們,我父親現在有了一份翻盤的決定性武器了,病毒計劃。」
金發女郎看了看手臂和胸前一圈圈的繃帶,看著曾經的英克雷總統的兒子︰「那麼就要說再見了,藍斯頓。」
「起碼給我一個吻吧,女士,」藍斯頓俯身向前,埃利奧特並沒有阻止他,「你以後會常我的夢里出現的,直到我離開這個世界。我可真羨慕,那個讓你等待、並等待了你這麼久的小子。」
這個吻點到即止,讓金發女郎稍稍放心了些。埃利奧特有深深的預感,從此之後,無論是藍斯頓父子還是理查德森父子,他們都會是鋼鐵兄弟會的敵人。病毒計劃的成果實在誘人,無人可以拒絕。
「我們不一定會在一起的,藍斯頓,」埃利奧特伸手理了理頭發,「我追求的,和他追求的,差的太遠了,實在是太遠了。」
那些憲兵果然攔住了她︰「請您出示您受到保衛局授權許可的命令文件,否則無人可以乘坐‘飛鳥’離開,該地區已被憲兵部徹底戒嚴。」
埃利奧特決定嚇唬嚇唬對方︰「你根本不知道我的上級是誰,下士,你听過弗蘭克•何瑞根這個名字嗎?你知道我和他什麼關系嗎?」
金發女郎故意挺了挺胸脯,好讓對方看清楚她根本沒穿內衣。
「上帝,真是可惜了,」憲兵神游了幾秒種後沖埃利奧特敬了個禮,「長官,我想您一定是在執行非常緊急的任務以至于來不及等待保衛局的批示文件,您現在可以登機了。」
「你做得很好,下士,我正要去接我的長官,」埃利奧特臨上運輸機前看了眼那名憲兵,「我想我的上司會很樂意听到你的名字的,但我會盡量選擇不告訴他。」
這番話把那名站崗的憲兵嚇得魂兒都快沒了。誰敢惹那個怪物,它就會把誰撕碎——雖然這只是在納瓦羅基地由那個碎嘴的廚子流傳開的、廣為人知的謠言,但沒人真的願意去試試。
埃利奧特啟動了「飛鳥」,用手撕掉藍斯頓替她準備的、黏在臉上的填充材料面具,這些東西真的能以假亂真暫時騙過那些士兵。
那名憲兵看著「飛鳥」緩緩升空,在空中掉了個頭卻向東邊飛去。
「見鬼!,這里是34號,一架‘飛鳥’強行升空,載著那名鋼鐵兄弟會的間諜,在它離開你的射程前擊落它!。」
「34號,這里是,我們不能開火,‘飛鳥’一旦墜落後爆炸將會引爆所有停放的‘飛鳥’,我們必須等待它拉高、飛遠後使用防空導彈,。」
「真他媽的該死,」那名憲兵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恨不能舉起手中的高斯步槍沖那架飛鳥射擊,「這下何瑞根那個怪物真的會要我的命了。」
埃利奧特駕駛著「飛鳥」飛離了納瓦羅,立刻降低高度貼地飛行。她很清楚對方為什麼不開火,一會又會有什麼樣的情況會等著她。
幾秒後,警報系統提醒她,「飛鳥」被4枚「毒刺」導彈鎖定,已經自動發射了誘餌彈,詢問是否手動拋擲主動干擾器。
金發女郎盯著掃描面板,看到4枚導彈的其中2枚命中了誘餌彈,而另2枚則仍然死死咬住「飛鳥」運輸機不放,眼看就要追上來了。
在大概還有200碼距離時,埃利奧特手動釋放了主動干擾器。等離子發生干擾器在空中幻化為數團極為耀眼的等離子雲團,逼迫「毒刺」導彈們命中它們並啟動戰斗部。
「不要開火!不要攻擊那架‘飛鳥’!」齊默爾將軍擱下無線電,看著那架「飛鳥」從1000碼外的地表迅速掠過。飛行器掠過那些仍在前進、發動沖鋒的部隊,迅速消失在地平線另一側的山巒後。
看來鋼鐵兄弟會的間諜跑出來了。將軍看了看仍然在繼續,但已經沒多大意義的戰斗,覺得是時候撤退了。
那會是誰,甘布拉的小家伙,是嗎?齊默爾將軍笑了笑,他可真行。
(第二部分_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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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詞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