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奕,你听我解釋」陳軒銘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 」翟奕沒說話,回身對著陳軒銘的俊臉就是一拳,陳軒銘沒防備,一下子被打倒在地。
陳軒銘馬上站了起來,沒有還手,也沒有生氣,只是用手擦拭了一下嘴角腥味很重的液體,他的嘴角被打破了。
蘇婉緊緊捂著嘴巴,眼淚不住的往下流,卻說不出來一句話。
翟奕再也沒有看一眼蘇婉,抬步從陳軒銘身邊走了過去。
「相公」蘇婉看著翟奕的背影,大喊一聲,追了出去。
翟奕的身子頓了一下,繼續向前走去。
「相公,不是你想的那樣,相公…。」蘇婉跑上去一把拉住翟奕的手,哭喊著。
翟奕甩開她的手,在電梯口站了一下,電梯沒有下來,翟奕又抬步往樓梯走去,至始至終都沒看蘇婉一眼。
「相公,你听我解釋」蘇婉又拉住翟奕的手,哀求著。
樓道里不時有人探出頭,好奇的看著蘇婉,可是蘇婉已經顧不上了。
蘇婉緊緊跟在翟奕的身後,哭喊著讓翟奕听她解釋,翟奕連頭都沒有回,更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蘇婉哭著,赤著腳,一直跟著翟奕走到一樓。
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她是被敲門聲驚醒的,一睜開眼,就看到她和陳軒銘身無寸縷的躺在一張床。上。
她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叫。
為什麼她會和陳大哥赤。身。果。體。的躺在一起?怎麼回事?
陳軒銘隨即也醒了過來,一看也愣住了。
還好陳軒銘反應快,一把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趕緊去地上撿了自己的衣服穿上,並且馬上把她的衣服給了她。
外面的敲門聲震天響,她頭昏昏沉沉的,顫抖的衣服差點都穿不上去了。
「我們被人設計了」這是陳軒銘在她穿好衣服後從衛生間出來說的第一句話。
她一下子想起來了,她來找陳軒銘拿琴的,可是踫到蘇琳,蘇琳叫她吃飯,然後她就不知道了。
是蘇琳陷害自己的!
「外面是翟奕,你做好心理準備,好好給他解釋」陳軒銘到門口看了一下,進來時臉色很不好,可是依舊冷靜的對她說這話。
說完自己先苦笑了一下,這時候,換做是誰,能听得進去解釋?
蘇婉一听是翟奕,渾身的力氣放佛被抽干了一樣。
相公,會相信她嗎?她真的沒做什麼。
「我去開門了,你別害怕,有話好好說」陳軒銘看她點了點頭,才去打開門,翟奕就沖個進來。
然後接下來就是翟奕打了陳軒銘一拳,她來不及穿鞋就追了出來。
現在,翟奕不理她了,翟奕肯定以為自己和陳軒銘有什麼不清白的關系了。
腳下冰的厲害,可是蘇婉依舊跟在後面一次有一次的去啦翟奕的手。
翟奕走到酒店門口一把拉開車門就垮了上去。
「相公,你听我說……」蘇婉緊緊的拉著翟奕的手,卻又一次被甩開。
車門被翟奕用力的關上了,蘇婉眼睜睜的看著車子動了起來。她不死心,跟在車子後面拼命的追趕著。
路面的垃圾和細小的石子都磕著蘇婉的腳,可是她卻不覺得痛。
比起失去翟奕,腳痛又算得了什麼!
車子終于消失在了蘇婉的視線里,身邊車來車往,蘇婉絕望的跪在了地上,臉頰早已經被淚水彌漫。
身後的車子不停的打著喇叭,蘇婉無動于衷,車主們只好罵罵咧咧的饒過她向前走去。
身邊不知何時已經圍了一大圈的人,對著蘇婉指指點點。蘇婉只是麻木的跪著,流著眼淚。
她該怎麼辦?她怎樣翟奕才肯相信自己是無辜的?
自己看到蘇琳和他挽著手臂都心痛的要死,現在自己和陳軒銘在一個房間里,躺在一張床。上,她怎麼才能讓翟奕相信自己和陳軒銘什麼都沒做?
「婉兒,你別這樣」陳軒銘擠過圍觀的人群,伸手去扶蘇婉。
蘇婉任由陳軒銘扶起自己,帶著自己往車子走去。
「婉兒,你的腳流血了,我帶你去醫院包扎一下」陳軒銘將蘇婉扶上自己中午時分停在路邊的車子。看到她的腳在流血,趕緊說道。
「不,我不去醫院,你送我回去,我要去找翟奕」蘇婉卻突然堅定的說道。
「可是你的腳,會感染的」陳軒銘看著蘇婉血跡斑斑的腳,心里劃過一絲心痛。
「你送我去找翟奕」蘇婉卻堅持著。
「要不,我送你回你媽媽那,大家都冷靜一下」陳軒銘建議著。
「你送我去找翟奕」蘇婉重復的說道。
陳軒銘看著她淚痕未干卻堅定的臉,只好往翟氏別墅開去。
到了別墅門口,蘇婉下了車,陳軒銘要陪她進去解釋,可是蘇婉拒絕了。
陳軒銘只好離去。
蘇婉赤著腳,走進門,把張媽嚇了一跳。
「婉兒,你去哪了?先生等了你一天沒等到,那會出去找你了」張媽看著蘇婉臉色蒼白,整個人搖搖欲墜,趕緊說上前扶住蘇婉。
「啊,你怎麼沒穿鞋?」張媽一聲驚呼。
「相公呢?」蘇婉不回答她的話,只是張望著。
「先生去找你了,還沒回來」張媽答道,扶著蘇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要去找相公,我要給他解釋清楚」蘇婉卻又起身往門口走去。
張媽一看不對勁,趕緊拉了回來,喊來張叔拉著蘇婉,自己去取醫藥箱。
「婉兒,你怎麼了,腳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張叔心痛的看著蘇婉那巴掌大的小臉上淚水不斷。
張媽拿來酒精,擦拭著蘇婉的腳底,蘇婉也沒叫痛,只是默默的掉眼淚。
蘇琳,我到底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這麼對我?
對,蘇琳,去找蘇琳來給相公說清楚——
大家說蘇子要不要開新文呢?,想不想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