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煙漸濃,紅光四起,煙霧皚皚,聲聲絲竹樂,紅紗鳳披身,面若桃紅色,直問白發人,燈火闌珊處,良人正悲戚,落花雖有情,流水承歡意。
依舊是陵國的儀仗樂隊,絲竹月聲響起,同樣的鑾駕之中,卻不知是何人。御磊與乾孝一同人備在御敵狀態。
從鑾駕中,走出一位女子,遠遠望去那人正是秀月郡主,依然是鳳冠霞帔,面帶嫣紅,微微笑起,酒窩淳淳。微微擺弄,楚腰縴柳,俯仰萬物,百媚叢生。
傾宴走上前去,厲聲問道,「這為何意?」
楚秀月,輕聲細語,「如今為了一紙婚約與兩國協議,今日你娶的人便再也不是楚晴然,而是我楚秀月。如今的天下是我父皇楚殷的天下。而前面那位身著鳳袍的女子則只是亡國之女。已經沒有資格在去和北蒼國聯姻。」
似乎這番話語,言辭灼灼,沒有讓人有半點退還的余地,傾宴錚錚的看著她,「世上怎麼有這般不知羞恥的女子。」
她殷殷笑著,「羞恥?若是不知羞恥,你身後那位便更無地自容了。如若你不答應便是毀約,不止兩國不太平,就連你身後的晴然也是難逃一死。」
他拱起身子,向後退了兩步,護著晴然,「有本太子在,我看誰敢動晴然一分一毫?」
「那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她的聲音漸漸提高,像是逼迫。
晴然避開傾宴的身子,一個箭步走上前,眼神如若一頭要吃人的老虎,「虧我還叫你一聲姐姐,到了此時此刻才知道,原來你也並非善類。你若是喜歡嫁,就去嫁。可是為何要去傷害父皇母後,他們是晴然的至親至愛。你有什麼資格去毀掉別人的幸福。此仇本公主必會還給你們。生平最痛恨喪心病狂的瘋狗。今日的事,晴然永遠不會忘記。」
「好一句「公主」,晴然妹妹,你現在還有何資格成為公主?「她的笑聲之中妖嬈諂媚,而眼前這位女子如同喪家之犬,令人唏噓。
秀月移步至傾宴身旁,「要晴然公主死于陵國將士的手中,還是娶我楚秀月為妻。傾宴要好好思量。」
身後的軍隊,漸漸多了起來,黑壓壓的圍在這山腳,已然把退路堵死。
傾宴,嘆下一口氣,面若冰霜,嘴角微微抽動,「好,本太子答應這門親事,可是本太子也要娶晴然。你若不願意,那麼北蒼國與陵國就兵戎相見。」
秀月心中微微泛起酸,「好,嫁到北蒼國,我楚秀月是正室,而她楚晴然永遠是側室。」
晴然走至御磊身旁,眼神黯然而堅定,臉頰兩旁閃爍著淚光,「帶我離開此地。你能辦到的。」
御磊一個躍起,將晴然一同拽上汗血寶馬,疾馳于山後。傾宴回頭,卻已然走遠。
他緊緊握著自己拳頭,「是我傾宴對不起晴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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