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顏宮一事,所有宮人都以訛傳訛,說雪妃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子,容不得皇上對其他女人半點憐愛,平常都樂于接近了幾位妃嬪最近也不來往了。
皇上也有好些日子沒來,此時她覺得所謂長久的愛情在這深宮根本就不存在,于是心情也便便變得不輕易起什麼波瀾。每日就在院中閑著,哪里也不會去了。
她無意拿著石子,向牆邊扔去,一個個石頭砸上牆,又緩緩的落下。猶如心頭的一絲絲憂郁,隱藏著踫撞的傷痛。
她仍然是向前砸著,可是這回卻沒能听見石頭掉落的聲音,傾宴手中握著石頭,輕緩的走來,「幾日不見晴然,怎麼這力氣越來越大了。差點就接不住你這亂扔的石子。」
晴然背過身去,不願意見他。
「怎麼?還在生傾宴的氣,在傾宴面前從來不想以朕自居,只因為當你是傾宴最愛之人。」他從身後漸漸環抱著晴然。
晴然立刻抽身而去,「男人都只會甜言蜜語,什麼最愛之人,什麼永生永世都是用來哄騙女子的。晴然既然在皇上心中是如此心存歹毒之人,皇上為何還來?」
傾宴又立刻貼了上去,「那夜只是做戲給他們看,傾宴知道這毒是誰下的。只是讓他們覺得傾宴是個重情義而不講證據的君王罷了。」
「做戲?給他們?」晴然有些疑問。
「是啊,玉妍是玄國的細作,自然會有同黨,如此這番折騰,必定會引誘他們出來解救。這樣便可一網打盡。」傾宴在晴然耳邊輕聲說著。
晴然此時才明白,「可是你這樣就不怕晴然真的傷了心,再也不理你了。你要一統天下,治理朝綱沒錯。可是就真的忍心置晴然于不顧。還有,你這也是在利用玉妍。利用玉妍對你的愛來除掉敵人。」
他沉重的嘆了一口氣,「她本來就不該愛我。可是我不是一個普通的男子,身負天下之責,不能對這天下百姓不負責。如若北蒼國出現因為玄國細作而引發的戰亂,那麼我就是萬死也不足以抵過。」
晴然忽然覺得他很可怕,如此利用女人愛來成就自己的天下。他忽而冷血,忽而溫暖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他。
傾宴又將晴然抱起,走至香雪宮,「前些日子為了引誘那些人出來,好些日子沒有與晴然恩愛,不知今天可否一聞香澤。」
每當躺在他的臂腕之上,猶如在雲端飄蕩,愛意似水的眼眸似乎能看穿自己的身軀。床榻之上,輕輕揉動的身子,交纏曖昧。
白皙而柔美的身子映襯著如鋼鐵般堅硬而富有肌肉的身子,他輕輕吻著她的身子,多日來不見,似乎這愛意更濃,他變得更加霸道的掠取她身體的每一寸芳香。而他結實的腰部在燭光下,輕輕擺動,一起一伏之間,低沉的吼聲如龍陽溢滿。一聲聲妖媚的喘息,馥郁在他的肩頸,手指緊緊抓著他結實而厚壯的背脊,似乎越痛,這愛就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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