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晴然帶著兩個丫頭來到這鳳陽宮,她有孕的事情似乎已經傳遍了北蒼國,而不見秀月有一絲一毫的動靜,今天便來看看這心毒的女人要怎麼樣。
「喲呵,怎麼是雪妃妹妹啊。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鳳陽宮,而不在你的香雪宮好好的安胎。」她手拿牡丹糕,一口塞進,「今日這牡丹糕,真是香甜,想必雪妃妹妹是沒有這個胃口了。」
只見晴然從身後拿起一把匕首,寒光掠過,直直的刺了過去。
「你,你要殺我?你也配?」秀月一個轉身躲了過去,「陵國真正的公主不止的舞藝精湛,武功自然也是不在話下,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想要殺我?未免太異想天開了。」
「你,今天我楚晴然就要殺了你,以謝我父皇母後在天之靈。」說著便又刺了過去。
只見秀月凌空一掌劈了過去,推開了晴然,「是啊,當初為了嫁到這北蒼國來,是花了不少心思。包括篡權奪位,否則我怎麼以公主的名義嫁過來。否則,我楚秀月怎麼能凌駕于你之上?只不過,你天生是可悲的。根本不值得我去動手。」輕輕拍著身上的塵土,鳳眼之中盡是不屑于鄙視。
「可悲!呵呵,今天倒要看看誰才是最可悲的那個。」說著便追了過去。
「來人啊,將這兩個逆賊拿下。」忽然從院子里來了很多黑面人,頓時幾招便將晴然拿住,背著手,絲毫動彈不得。
「有本事就殺了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晴然狠狠的瞪著眼楮,望著眼前這鳳眼蹙眉的女子,一副狐媚而妖嬈的樣子。
她慵懶橫躺在貴妃椅上,眼眸之中掠過寒光,「本來你懷了皇上的孩子,作為深愛皇上的女人,沒有哪個不嫉妒的。可是我卻不嫉妒。想知道為何?」
「又是那些同樣的理由是麼,我楚晴然命中不該有孩子,我只是一個可悲的成就別人為這至陽神功平定天下的工具是麼?」楚晴然字字珠璣的問著。
「哦,原來你都知道了?看來不用本宮費唇舌了。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還能懷上幾個月,不過本宮相信,當你肚子里的孩子死去的那日,便是皇上勝利歸來的時刻。」紅潤的嘴唇上,似乎帶滿了毒液。
「可是至少現在我還是雪妃,你快點將我放了,否則後果自負。」楚晴然望了一眼在身旁的月容與月雅。
「放了?本宮何時這麼好說話了。刺殺北蒼國的皇後,這罪名有誰能擔當。你楚晴然是要死的。不過不是現在。」手上捏起一抹香茶,輕輕抿著,「不如就用這丫頭來陪葬吧,今日之事總要有個說法。否則我鳳陽宮顏面何存?」
「不行,不可以。今日之事,是我的主意,與她們無關。」楚晴然連忙辯解著。
「你沒有權利去保護誰了,你只是個可憐蟲。」狠狠將手中的香茶朝著晴然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