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別要了,我真的好累……啊……」花園洋房公寓的大床上,何潔靈累得氣喘吁吁地求饒,可是身上的男人卻根本要饒了她的意思都沒有,仍然激情地要個不停,讓她再也動不得一分了,嬌柔無力地躺在那里,她就知道跟他回家的結果就是這樣,她不知道別的男人怎麼樣,可是她的男人也太猛了,跟只貪得無厭的小野獸一樣,每個晚上都能夠把她累得腰酸背痛,害她天天渾身沒一處好過的地方。
「累什麼累?又沒要你用力?這是你的本職工作!」蕭天童冷冷地道,看著她那閉著眼楮輕喘的虛弱模樣,反而更激起了他身體對她的渴望,于是他便更貪婪地要著她,狠狠地毫不客氣,將她撞擊得如風中的落葉般可憐地顫抖著,直到他心滿意足,他才完了事,而她則長長地松了口氣,閉著眼楮,無力挪個分毫,其實連他也奇怪,他怎麼就那麼地要不夠她呢?明明討厭她的為人,卻還是迷戀她的身體。
「喂……把包遞給我……」何潔靈無力跟他辯解,努力地張開眼楮白了他一眼,有氣無力地道,覺得甚是苦笑自己的可悲,現在無論她是在盛行工作,還是在床上侍候他的需要,她的確是在「全心全意」地為他工作著,這錢……賺得還真是不容易呀!
「這是什麼?」蕭天童迷惑地看了她一眼,見她從包里掏出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古香古色的,卻沒有任何的標識,甚是奇怪她要拿的是什麼東西。
「避孕藥,天天被你纏著也不戴套,你想我中獎呀?」何潔靈沒好氣地道,打開蓋子,倒出來里面的藥丸,是一個個紅色的中藥丸,她拿了一個在手,邊對他道,讓蕭天童一愣,他的確是沒有做過避孕的事情,就是放任地在她的身上要個沒完,年輕男人第一次有女人,總是常常想不到這個的,而他……其實並不是不知道避孕這碼子事情,可是卻從第一次開始,便放任自己在她的身上毫不客氣地播種,竟然都沒有想過後果會怎麼樣,現在她主動地自己吃藥,倒是讓他涌起了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
「避孕藥?可是……這藥怎麼連個標簽都沒有?不會是假的吧?你吃有用嗎?還是騙我的障眼法?」蕭天童看著她掙扎著坐起身,拿起了水杯,將藥丸吞下一粒,嘲弄地看著她道,明明因為她主動避孕而覺得不是滋味,可是話在嘴邊,說的卻是另一個意思。
「假的?騙你做什麼?有了孩子你會負責嗎?」她看著他,還真想從他的臉上看到些什麼。
「當然不會,你以為你是誰?」然而蕭天童還是讓她失望了,馬上便現出了不屑的表情,甚至帶著她在試探他的諷刺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