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是了解我的,一次……是無法滿足我的需要的!」他卻根本就不肯動,抬起汗濕的俊臉,得意地看著她被激情沖紅的臉,此刻她正疲憊地半閉著眼楮,滿足又真的很累地輕啟小嘴喘氣,一副可憐可愛又撂人犯罪的模樣,讓他剛剛渲過的那里很快便又抬頭挺胸了。
「你……真是混蛋……啊……我想睡了……」她無力地嘆氣,軟掉的手臂捶了他兩下,發現他根本就沒想動一下,而他埋在她身體里的部分的變化,她也馬上感覺到了,以她對他的了解,他這樣是一定不會忍著不動她的,因此又氣又惱,卻也拿他沒辦法,誰讓他是她的男人呢?本來也知道他是壞男也是猛男,當初選擇他,她就得滿足他狂猛的需要,因此只能認命地將想拉扯開他的手無力地垂在床上,她只想睡死算了。
「你睡,我做!」他仍然那句話,也不管她真的要睡得不省人世,他也得在她的身上解決他的需要。
「缺德鬼,就知道做?也不戴-套,會懷孕的……」她只能承受他新一輪的盤剝,在睡著前喃喃地低語,雖然迷迷糊糊了,可是她也想到了這樣不避孕地任他胡作非為,很有可能會再懷孕的。
「那才好呢,我看你有了我兩個孩子,還肯不肯答應嫁給我了?」靳司承眯起了壞男眼,得意地道,她是一直怕他再讓她稀里糊涂地再懷了孕,可是他不怕,這幾年來,他們做的次數太少,他當然也從來不避孕,這個傻丫頭向來對這種事情很迷糊,想得到,卻不知道怎麼小心,甚至連安全期也算不明白,可是偏偏上天在眷顧蕭弄玉似的,都沒有趕上可以讓她中獎的時候,這回她回了國就在他的身邊,他當然就要不停地播種,非要讓她再中獎不可,那樣……她不答應嫁給他也不行了!
「討厭,他們真的急著要給我生弟弟或妹妹嗎?也不想想我同不同意?」他們這里毫不顧及另一邊**兒子的感受,久旱的禾苗遇到春雨一般地恩恩愛愛,一邊隔壁房的靳蕭當然不可能听不到,不過他倒也不以意,雖然年紀小,不太懂他們在做什麼,不過他們說的話,他可听得懂些,起碼他老媽說怕懷孕,他老爸說要有兩個孩子的話,他可是懂,他也明白他的媽媽天天就想她的鋼琴,甚至都忽略他們父子倆的感受,而他的爸爸肯定思念她至極,因為太久不能一起生活,好不容易得著機會,一定會想跟她親熱個夠,他也不屑當個電燈泡,擠在他們中間,只是因為他們忽略他存在而有些不滿地撇撇嘴。
「他們恩恩愛愛的,都不知道我很孤獨呢?」于是他半閉著眼楮,便滿腦子的各種畫面閃過,當然最讓他記憶深刻的,就是今天在飛機場航站樓里的那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孩。
「真漂亮真可愛呀,都不知道會不會再見到她呢?要是我長大了,就要娶她這樣的女孩子當老婆,一定不娶媽咪那樣沒心沒肺,滿腦袋只有豆芽菜的女人!」他想著,漂亮得過分的小臉蛋上泛起了一絲篤定又可愛的笑意,誰說孩童世界都是卡通片和游戲,他們也會小小地對差不多年紀的異性產生深厚的興趣,這是生物的本能,即使他們還是孩子也一樣。
可是要是錯過了這個小女孩,那麼等他長大了,還會再找到這樣可愛得讓他一見便動了心的女孩子嗎?那……該多可惜呀?
他連她叫什麼名字,住在哪里都不知道,真的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她了,他為這種想到的可能而心里頭失落又不安起來。
「乖乖,我要找到她!」他這樣想著,便一骨碌地爬起了身,從自己的書櫃里將他的素描筆和紙拿了出來,便迅速地畫起了素描,憑著自己對那個女孩子的長相記憶畫起了像,沒錯,靳司承有天生的繪畫天分,他沒有遺傳他笨蛋媽媽的音樂天賦,卻具備了一項他的特長,那就是畫畫,他從小便喜歡畫畫,靳司承當然不會限制他的愛好發展,還請了名師教他學畫,而他也真的沒有辜負他老爸的支持,小小年紀就學得一手非常功底的繪畫本事,這看過一遍而印象深刻的人,要速度背畫出她的肖像來。
很快地,那個小女孩的頭像便呈現在紙上了,他拿著那張畫像,雙手握著放平,仔細地審視著,嘴角泛直了滿意的笑意,其實他畢竟還小,畫是畫得不錯,可是卻比不了那些有多年繪畫水平的人,畫出的小女孩也卡通式的夸張的造型,但是對于他來說,他卻覺得簡直就是那個女孩子的照片一般的感覺。
「很像呀,明天我就可以讓左林那家伙幫我找人了!」他笑著自言自語,然後便摟著那張畫滿意地睡著了,夢里……他就夢到了很快便找到了那個小女孩,並且跟她一起玩的情景,越想越覺得高興得無以復加,非常得意于他自己想到的可以最快地找到她的方法,並且為自己的超強記憶力和繪畫能力得意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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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L臨時租來的辦公寫字間,何潔靈正在處理HL總部發來的業務資料,查理的內線電話卻撥了進來。
「潔靈,那個……食為天叫做謝浩騰的男人找你!」查理眉頭皺得緊緊的,像所有盯著自己喜歡的女人會被哪個男人肖想的男人一樣,在那個中國年輕男人的眼中,他看出來了他對何潔靈的迷戀糾結的情緒,因此他對他是帶著敵意的,但是他來找何潔靈,他卻不能夠不通報,因為何潔靈現在是食為天的大股東,而他是它的業務經理。
「謝浩騰?讓他進來吧。」何潔靈一怔,放下了手中的文件,雖然意外他會來這里,但是她也不可能不見他的,不管他現在的身份是什麼,他還是她大學時代的同系同學呢,那份情誼也還在,因此便直接答應了他的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