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麼?你說干什麼?不是想我上女人嗎?那你現在是現成的,我不上,怎麼解決問題?」郭錚殘酷地冷笑著,一把將莫青鴛死死地按在沙發上,讓她動不了,而他便利落地解開自己的褲帶,將他充血而漲大得難受得無以復加的部位釋放出來,當然了,他是三十多歲的男人,不縱-欲,也不是處男,對于中了春-藥而非要上個女人解決需要,他也並不多在意,這個女人愛是誰就是誰,只要不是何潔靈,他便不在乎,因著對莫青鴛跟他爸爸合伙算計他的怒氣,他便更非要惡意地上了這個女人才痛快。
「啊,不行……不行……我不要的……你別亂來……」莫青鴛真的嚇壞了,在他毫不得客氣地將他的男人東西露出來,擺在她的面前時,她真的嚇傻了眼,開始拼命地掙扎求饒。
「怕什麼?難道你還是處-女不成?就當我是蕭天童上你一次就完了唄,你們這些富家千金,我還怕上不成?」他冷冷地笑道,在她掙扎的同時,強行將她的裙子撩起到腰際,剝去她的**,不吻她也不模她,就那樣直接便想攻城陷陣。
「不……我不要,我怕……我跟他……啊……」她還想掙扎爭辯,可是郭錚猝然地突然猛攻進她的身體,而且是強迫的,一點前戲都沒有不說,她的那里更是緊得要命,瞬間便被撕成了兩半一般地痛,差點沒要了她的命,她立馬就差點昏了過去,而他卻如野狼一樣,開始瘋狂地進出她的身體,絲毫也不管她那里瞬間涌出來的鮮紅的血液……
「怎麼還出血了?別告訴我你是第一次?」郭錚嘲弄地冷笑著,得到宣泄的身體根本也不管她承受不承受得了,甚至也不管她不尋常地流出來的血液在他們接觸的部位浸染,他就那樣狠狠地佔有她,毫不留情。
「你輕點呀,我……真的是第一次……」
「第一次?你跟蕭天童訂那多年的婚,他都在當和尚?」傻瓜才會信她,郭錚殘酷地道,狠狠地撞擊著她的身體,因為已經無可挽回,她也掙不開他,便只能任命地躺在那里承受他的折磨和侮辱。
「他從來都沒有要過我,真的……」
「沒有過就沒有過,反正我也不會負責任,哼,你這個蠢女人,活該!」郭錚的話,就像刀一樣扎在她的心上,而他的凶器也真實地在她的身體里凶殘地凌遲著她的女人驕傲和自尊。
愛情,婚姻,她這樣潔身自愛的有身份有地位,有才有貌的富家千金,不過是一直在渴望一份屬于自己想要愛情而已,結果到頭來……她得到了什麼?活該?
莫青鴛是真的欲哭無淚了,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想不到初夜竟然這樣地慘烈而意外,而這個成為她第一個男人的男人,也一點都不憐惜她!她痛苦地申吟著,隱忍著,也回想起六年前的那一夜……
「潔靈,別離開我,別再傷害我了,我……喜歡你呀!」蕭天童酒醉吐得一塌糊涂,嘴里喊著何潔靈的名字,想要跟她做什麼,甚至壓來的嘴也不管不顧如狼似虎地想要找到莫青鴛的嘴。
「放開,你這個混蛋,你的嘴難聞死了……」莫青鴛不是不想跟他怎麼樣,即使是現在這樣地被他當成了何潔靈的替身,她也不在乎,起碼那是可以達到她目的,搶到這個男人最簡單的途徑,關鍵是……現在……他這個樣子,實在是倒盡她的胃口,她要是真的跟他做了,她也會惡心一輩子的,更何況……她的大姨媽還在第三天,雖然沒那麼多了,可也不少,她怎麼以為這個樣子跟他可以做-愛呢?因此在他撲過來的時候,她則一閃身躲開了他的猛撲,而他因為醉得太厲害了,撲了個空,便重重地趴在了床上。
「潔靈,為什麼非要那麼看重錢,難道我……不比錢更值錢嗎?潔靈,不要離開我,我難受呀……」蕭天童半昏迷地睡著了,那可惡的口水邊流在她潔白的床上,他卻不停地喊著何潔靈的名字,喊著在乎她而會傷了她的心的話,這便更讓守在一邊的莫青鴛嫉恨交加得受不了了。
「何潔靈你就知道何潔靈,我對你的愛你就不當回事嗎?我偏要讓你非娶我不可,看你還怎麼心里只有她?」她恨得牙根都在癢,看著他那個樣子,心里便在計量著如果算計讓他不得不答應跟她在一起的辦法。
于是她將他扔在了那里不管,任他睡死,她則跑去了別的房間睡覺,而第二天早晨起來後,她才將蕭天童仍然睡著不起的身體上的衣服剝光,她也月兌了衣服躺在他的身邊,將她的一些經血小心地染在床單上制造既成事實的證據……
可是做了一切又怎麼樣呢?蕭天童雖然答應了跟她訂婚,並且跟何潔靈徹底分手,可是這六年來,他再沒有踫過她一次,甚至于連她主動地要求,他都不肯,他死心踏地不明目的地為那個女人在一直地守,而她也一直在等待著他,守著他,可是到頭來呢?仍然要輸給何潔靈,而她……竟然連初夜也這樣地是被強的,看著眼前跟她有了最親密的身體關系,卻厭惡殘酷地對待她的男人,她真想哭呀,兩個品行優秀的好男人,在她的面前卻都這樣地殘忍無情,因為他們都愛著另一個女人而不是她,她的嫉恨和惱怒換來的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和折磨,她……真的很活該嗎?
這一場的無愛的意外藥物催促下的結合,沒有愛,只有性!
等到郭錚的藥效徹底地過了勁,莫青鴛已經悲摧得渾身都跟卡車碾壓過的一樣難受,躺在那里動也動不得一下,而他只是冷漠地清理自己,並且系好褲子,背對著她的高大身影,看也不想多看她一眼,對她……他連一點憐惜之情都沒有,他已經準備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