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升?你說那男孩子的爸爸叫劉升?」何潔靈頓時眼楮一下瞪大了,猝然想起那個她幾乎都快忘記的男孩子。
「嗯?你怎麼知道?」蕭天童一愣,還真是意外她竟然準確地叫出來了,他要收拾的那個男人的名字。
「他是我們何家以前的管家,他兒子還跟我很要好,六年前,他為了救他爸爸,還曾經在我的面前綁架過郭妃妍,是我跟郭錚把他勸下來的,也讓我那個時候才知道郭錚跟郭妃妍是郭長風的兒女,是食為天的繼承人,是我們何家的仇人,可是他爸爸……怎麼要听郭妃妍的話來對付我呢?我爸爸從前對他不薄的……」何潔靈一時的意外,竟然不覺說出來些從來沒有跟蕭天童說過的話,讓他一時意外得瞪大了眼楮看著她。
「什麼?你說的這些事情,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啊?」蕭天童真是惱死了,也心里頭難過得要死,何潔靈……究竟有多少事情沒有跟他說過呀?她到底有沒有當他是她最親密的男人?
「跟你什麼關系?嗚……」他的質問,讓她才反應過來,竟然一時著急,說了些不想跟他說的話,想要馬上地撇清關系,卻讓蕭天童惱死了,而將她更擁緊在懷。
「什麼沒關系?你別說你跟我沒關系,你都給我生了……」他惱得要死,也不管一邊正在看著他們的四個站著的,還有兩個趴下的男人,讓何潔靈一下子將他的嘴死死地捂住,硬是將他的話堵住,他不要這樣坦白好不,不是答應她不經她允許,一定不亂說話的嗎?
「別胡說八道了,他們要怎麼處理?」何潔靈見他閉了嘴,才羞惱地瞪了他一眼,紅著臉地問道。
「你們四個,給何小姐先換輪胎,然後開車讓他們兩個帶著去找那兩個人去,男的打個半死,扔山上餓幾天,女的直接輪-奸,拍了照片,明天上報!」蕭天童輕描淡寫說出來的話,讓何潔靈嚇了一跳。
「是,蕭總!」四個男人顯然很高興,馬上便令地各自分工去做,兩個拎著兩個男人上了他們來時開的加長林肯車,兩個替何潔靈的車換輪胎,動作迅速得讓她咋舌,而她現在不是在驚訝這個的時候,而是腦袋里馬上在想著他說的那些要對付一男一女的話,她不會以為自己想不到他指的是誰?郭妃妍?劉升?
「那個……你不會真的要他們去那樣對待郭妃妍吧?」何潔靈在他將她一把抱起,迅速地上換好輪胎的她新買的賓利時,還是訥然地問道。
「難道……如果不是我救下了你,今晚被輪-奸,明天上報的不是你?」蕭天童冷哼一聲,她想要婦人之仁的態度他壓根就不接受,郭妃妍想要怎麼對付她,他這樣地還回她,難道她還覺得不妥當嗎?
「我……」何潔靈無話可說了,環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也更摟緊了,將頭埋在了他的懷中,默許了她的行為,是的,不管她想要對別人怎麼樣善良,也要看人家想要怎麼樣對她,她沒有必要為了一時的仁慈而忘記了剛剛她差點沒被兩個惡心男人真的給加害的恐懼。
此時在郊區的一處郭妃妍的別墅,郭妃妍跟劉升正在等待著他們派去人的好消息,然後好論功行賞,蕭天童派人去將劉升打個半死,將郭妃妍**了,拍了果照,還是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如果他們不去理他們,他們也不會接受教訓,迎接他們的將可能就是下一波的更殘酷無恥的手段!
當郭妃妍得意洋洋地跟劉升在那里等待派出的流氓得手的好消息時,等待他們的卻是一場意想不到的殘酷的自食惡果的對待!
當一行人闖進那間房間的時候,他們正在興高采烈地談論著這次計劃成功後如何看照片打賞打賞,而絕沒有想到闖進來的人會是針對他們而來的。
「喂,門鈴響了,他們來了!」郭妃妍興奮地道,示意劉升去開門。
「好!」劉升樂得屁顛屁顛地跑去門口。
「喂,你們怎麼才回來?這……這是怎麼了?」他從門洞看到了門外最前面的兩個人放大號的在門鏡中的變形的臉,想也沒想地便打開了門,可是映進眼簾的第一眼的,卻是他們鼻青臉腫,而被五花大綁的兩個家伙。
「他就是劉升?」可是他來不及再驚訝地問出第二句,後面涌上來的黑衣人,讓他嚇了一跳,起碼……這兩個被綁的流氓,是他找的他知道,可是……怎麼他們這樣地出現,而且後面還一下出來這麼四個不認識的人?
「是!」兩個流氓壓根也沒理劉升的問話,而是直接回答了黑衣人,讓劉升更是大感意外。
「喂,這是怎麼回事?嗚……」他還來不及反過神,當然也沒有人回答案他的問題,黑衣人已經直接推著兩個流氓闖進了門,將他一拳先行擊倒在地,他大聲如殺豬般地哀號聲立馬應起。
「劉升,怎麼了?」郭妃妍等了半晌,等來的卻是他的嚇人的叫聲,馬上便意識到了不對勁,而她下意識地跑到門口想看清什麼狀況,卻看到了這一幕嚇人的景象。
「喂,你們……怎麼回事?」她錯愕地張大了嘴巴,不明狀況地瞪著闖進來的人,還有劉升被拳打腳踢在地,還有兩個被綁住的傻瓜,她也傻了眼。
「郭妃妍是不是?」為首的黑衣人皺著眉頭看著濃妝艷抹的郭妃妍,雖然看來長得還不錯,不過……這樣子還真是挺倒胃口的,他們家少爺還真會給他們派任務,就是做女人,不用挑,可這女人也實在是有些爛。
「是……你們是什麼人?擅闖民宅是不是?不知道我們家跟某某警局局長是老朋友嗎?」郭妃妍一見來者不善,馬上想到了拿他們家的黑惡勢力壓人,起碼她爸爸常常做些不算合法的事情,可也一直有人罩著,而她今天敢這樣做,當然也一早想到有恃無恐的,看著闖進來的一堆人,她還是氣焰挺囂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