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微帶著柔和的笑顏,回憶著那時的光陰︰「……那時我剛LV30級,還在當鐵騎團的副統領,記得當時城里有井中月的還沒有幾個,除了七獨的幾個戰士統領,連我們兵團的正統領陳五也都沒弄到手的。可是他卻拿那東西出來說他要煉刀,你說要上哪兒去才會找到這種瘋子了?」
「升級武器很繁瑣的,弄不好就會斷掉。」
「對呀,所以我看他拿井中月出來煉刀,馬上攔住,問他你這菜刀是從哪兒弄來的?他告訴我說是在豬七爆了小白掉出來的,剛拿回來還沒用過。我想這小子運氣不錯,不過八成是第一次見過這刀,不知道價值,又怕他愣頭愣腦的把刀煉碎了,想想自己身上的裝備的總攻擊力,再加上這把井中月,穿上戰神盔甲,不是要比統領還威風。」
「所以你就給買下來了。」
「對,就是我現在用的這把。」
含微得意的笑著,指了指那刀架上的井中月。
「而且我只花了一條煉獄加一根金條。」
「那不是賺翻掉了?」
「對呀,我開始也這麼想,不過馬上就後悔了。」
「後悔,為什麼?」
「他接過那把煉獄,直接就拿過去給煉了,而且煉成了。我就後悔了,要是讓他把井中月先煉了然後再買,不就更賺了?」
「貪心不足蛇吞象。」
她冷道,鄙視著含微。
「第二天我又去精煉所,他還在那兒,拿著昨天我換給他的煉獄,不過已經被他升級了兩次,比他賣給我這把井中月還高5點攻擊。而且他說,他等會兒還要繼續煉一次……」
「原來他是個煉刀高手。」
「對。那天我一直看著他,直到第三次也成功了。我就問他是哪個兵團的,他說是第六預備兵團的。于是我就讓他來了我們的第一兵團。開始讓他試著幫我煉刀,結果就有了我現在這把升級了6次的變態井中月了。」
含微神氣地說道,貌似她的井中月是出自己手一般。
「他那個人呀,平時不跟人講話,別人問他也不理會,當然也就沒有什麼人會再去注意到他。我起初也挺懷疑的,他明明是個戰士,拿著煉獄,什麼刀法劍術也不用,就只知道生砍硬劈,所以在戰場上也沒立過什麼戰功。後來沙巴克經歷的戰事多了,死的人也多了,陳統領也戰死在兩年前和天地會的攻城戰上,我成了統領,而他還一直活著,不過只是知道他的人就越來越少了,直到現在,恐怕除了我,沒有人會再記得他是從五年前就到了這城里來的。」
「那,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他是個道士的?」
她問,像一個兢業的記者正在為明星作著專訪。
「我說了怕你不信,我也是在這次對熱血的城戰戰場上知道的。」
含微苦笑,仿佛一個被騙光了所有財產的受害者。
「要不是我也在那兒親眼看到,恐怕連我自己也不會信。穿著天尊戰袍,帶著神獸,再想想他一個道士的腕力能拿得動戰士用的煉獄,那得是個什麼等級?我差點兒沒嚇昏過去,後來又差點兒沒氣死過去。」
「你氣他瞞了你?」
她問。
「換成是你呢?」
她反問道。
「你,喜歡他嗎?」
她們僵持了片刻,她終于又問道,問得很直接,帶著一雙刀一般銳利的眼神。
含微听後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噴笑起來︰「噗……!你想哪兒去了?他是我兄弟,從前一樣,現在一樣,以後也一樣。不管他是戰士還是道士,小兵也好統領也罷,在我眼里他就是他,一直都沒變過。」
笑罷,含微又換出了一副認真的神色︰「你喜歡他,對嗎?」
「……」
她沒有回答,但是那羞澀含苞待放的滿面春色卻早已經替她說出了她的心事。
「你認為那可能嗎?」
含微嚴肅地問。
「先放下他對你有沒有意思不說,你認為這事兒若是被城主知道了會怎麼樣?」
「天傲是天傲,我是我。」
她也嚴肅地答。
「我不管他要怎麼樣,只知道我想怎麼樣。」
「算了,我服了你了。」
她們又僵持了片刻,含微終于無奈地低下了頭。
「含微,我想你幫我一個忙。」
她用一雙水潤潤的眼楮乞求地望著她。
「說吧,不過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是女人,你這樣我會很不舒服的。」
含側過臉去,只用半只眼楮督視著她。
「我想你幫我把這個交給他。」
她猛地站起身來,將一把龍紋寶劍放在桌上,含微頓時大吃一驚,那還是她進沙巴克十年以來,第一次親眼見到這傳說中的神兵!
「我想讓他幫我煉龍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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