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姑娘如何稱呼?」那人開口詢問道,在都城里有姿色的女子到是不少,可若是和眼前美得翩翩若仙的女子相提並論,恐怕那些也只能算是庸脂俗粉了。
「你不需要知道。」對于太子的為人,風兒自是鄙夷的,也不願和他多說什麼。
旁邊的侍衛臉都氣綠了,竟敢如此和太子說話。但是,鑒于太子沒有發怒,剛剛又被斥責,也不好再說什麼。
「臭娘們,你給大爺滾出來。」彪形大漢還在叫囂著,上來一看這架勢,傻眼了!十幾名侍衛,關鍵是還有當朝太子,有些膽怯,想灰溜溜的逃走。
「嘴巴如此不干淨,把他舌頭割下來。」烈暮冷冷的吩咐道。
侍衛領命,「是。」兩人架起了那大漢。
「太子饒命,太子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慌忙叩頭,求饒。
烈暮何時心慈手軟過,更何況,也想在佳人面前表現一下自己的威嚴。
「太子饒命啊,饒命啊……」那大漢早已被嚇破了膽,哭著求饒。
烈暮拿著紙扇,頓了頓。
「今日,你得罪的是這位姑娘,即使本王饒了你,也得問問這位姑娘肯不肯。」目光盯向一旁靜默的風兒。
混蛋,關風兒什麼事,是你惹出來的事。
「姑娘,你放過小的吧,小的知錯了,小的真的知錯了,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听烈暮這麼一說,那人又向風兒這爬過來求饒。
風兒看著烈暮邪虐的目光,瞬間他的死活成了自己的一句話。只是,權利于你們來說是至高無上的,于她不過是過眼雲煙,自己更是不屑一顧。
「本就于我無關,何來的得罪?」
那人一听,兩眼瞪得溜圓,「多謝姑娘,多謝姑娘。」剛要起身離去。
「等等。」風兒叫住了他。
「姑姑娘還有什麼吩咐?」怕風兒有變卦,說話的聲音明顯已經顫抖,嚇得直冒冷汗。
「把手伸出來。」
彪形大漢稍有遲疑,不敢伸出。
「想變殘廢,盡管猶豫。」
大漢一听,立馬伸出了肥胖的手掌,封住了他手上的血脈,迅速拔出了插在他手上的竹筷,疼得他「啊」的一聲慘叫。
從腰間掏出一個青花瓷瓶,將創傷藥撒到了傷口上。「每日一次,半月後便可痊愈。」
「多謝姑娘。」感激地直點頭哈腰,說完領著幾個家奴連滾帶爬的跑出酒樓。
「姑娘果真是有一副悲天憫人的菩薩心腸,本王佩服。」一旁的烈暮拱手施禮道。
「是不是菩薩心腸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的是你——並非善類。」一字一句吐出,字字真切。
烈暮手中的紙扇「唰」的一聲打開,不自覺的扇著風。臉上肌肉有些僵硬,「哈哈哈……姑娘可是第一個敢如此和本王說話的人,不過,越是剛烈的女子,本王越是喜歡。」
「能被殿下喜歡,恐怕也不是什麼幸運之事吧!」淡眉微微一挑,扯出一抹不屑的表情,鄙夷的神情不加掩飾的釋放出來。
「你……」再好的性子被這麼一磨,恐怕也所剩無幾了,何況自己本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烈暮此刻的臉一陣青一陣綠。
一聲「告辭。」風兒早已翩然飛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