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千刀、易風還有梅東亭和雷任,四個大男人在兩側男男女女的欲火熔爐里,各有一番心事,低頭穿行。更新超快
「這些女人哪兒來的?」易風看了一眼從面前走過五個泳裝女郎以及尾隨其後的嫖客,目睹他們成雙配對的鑽進一個個帳篷之後,忍不住問。
畢竟按照常識,普通的女子不管她先前是不是妓女,除非她們從未進入基地,一旦進入基地,那就不是隨隨便便能出的來的,更何況是如此多年輕的女人聚集到這個小島。
「女囚,听說全是先前加入巡守者部隊的女囚。」段千刀自從了島,就沒有了笑臉。
「怪不得!」一句話,易風全明白了。
巡守者部隊,不管是在東華國,還是在其他國家,基本都是囚徒作為主體。囚徒有男女之分,自然就有一部分女囚徒懷著美好的希望,加入其中。
但在這即便精壯男子都吃不消的死亡之地里,大部分身體素質相對羸弱的女囚要麼就直接被僵尸和怪物殺死,要麼就加入強勢的團體,但代價往往是她們的。
而像乳罩島這些女囚,想必即便有後悔的,也已經無法回頭,畢竟這里是個島。
在四周不斷洋溢襲來的聲浪語里,四個人終于走到了島中央的白色建築前。
易風遠遠的看著門口站著兩個婀娜的女子,等走近了,對方為他們開門的時候,忍不住多盯了兩眼。
兩個與易風差不多年紀的少女,粉面明眸,嬌羞無限,長發披肩,肌膚雪白如玉,豐乳翹臀,盈盈而立。
最要命的是,兩個掐一把就出水的嬌美少女渾身一絲不掛,只在和小月復下三角地帶,貼了三片巴掌大的樹葉。
而她們要做的只是為易風四個人躬身、玉臂輕舉,然後推開兩扇門,這著實讓易風這顆處男之心,微微震撼了一把。
大門敞開,撲面而來的是賭場里特有的色子噪音,白房子外面看來不大,里面卻十分寬敞。
三個大大的賭桌迎門而立,一個個奇裝異服、南腔北調的大漢在里面玩的不亦樂乎。
而數量眾多的三點式美女,端著酒瓶、酒杯往來其間,時不時傳出一兩聲女子被襲胸或捏臀的驚叫聲。
被濃重的煙氣一燻,即便是易風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段千刀不理會周圍的烏煙瘴氣,徑自排開眾人,從人縫里擠了過去,易風三個跟著段千刀的腳步,很快到了一個雕花木門的前面,一推門,段千刀進去了,而易風三個也前後腳步入。
門一關,所有的喧囂瞬間被隔絕在木門外,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從一張辦公桌後面抬起頭。
「請坐!」男子有禮貌的示意一下,四個人在木藤連椅坐下來。
「我想換些子彈!」段千刀直截了當、開門見山。
「拿什麼換?」中年人放下手中的筆,兩手在桌面一合攏,問道。
「一個集裝箱的魚肉罐頭,差五分之一夠一個箱的方便面,如果你們要的話,兩輛貨車和另外兩個空箱也可以賣給你。」
反正大車開著也是個累贅,段千刀干脆連車也賣了。
「500發子彈,我全要。」中年男子眼中精光一閃,卻被易風捕捉到了,那是屬于奸商的狡詐。
「少于1000發,我不賣。」段千刀的話也很簡短。
「00發,不成你就運回去。」中年男子重新撿起了他的筆。
段千刀無奈的看了易風一眼,內容不言而喻。
「成交。」隨後只能如此答應下來。
中年男子一按桌的按鈴,很快接待段千刀四人的岳西就風騷的閃了進來。
「取00發子彈,帶弟兄去接貨。」中年男子說完,沖岳西揮了揮手。
段千刀眾人也就識趣的離開了。
「賺了還是賠了?」易風不知道行情,只能在嘈雜中問段千刀。
「怎麼說呢,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竟比預想的高點。」段千刀竟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
但聞听此言的易風卻心頭一沉,這家伙腦筋轉的飛快,按老段的說法,兌換比率變化只有一種可能,食品更稀缺了,而敢賣命的人卻少了。
一行人前後腳,跟在扭捏的岳西後面,穿過烏煙瘴氣的大廳,一個彪形大漢擠過來遞給岳西一個口袋,听聲音是子彈送到了。
臨出門的時候,易風又一看門口,結果在門內也發現了兩個只用樹葉貼住三點的女子,只不過這兩個為顧客開門的女子,年紀比門外的大些,可從白皙的肌膚以及豐滿的姿態、勾人的眼神看,要更加的成熟和嫵媚。
如果說門外兩個少女是誘人的聖女果,那里面這兩位則是果的狐狸精,以至于梅東亭貪婪的吞咽了幾聲唾沫。
易風眼珠子賊溜溜的一飽了眼福,跟著段千刀就往外走。
等出了門沒幾步,易風听音辨位,卻發現後面跟丟了一個人,雷任不見了,這家伙還在房子里沒出來。
易風剛要回頭,卻見一扇大門忽然打開,門內見過的其中一位貼樹葉的妖嬈女子,雙手捂著臉直沖出來,易風只來得及看到了美女的光背、跑起來一晃晃的翹臀,以及深深的溝。
而緊接著,雷任瘦弱的身影像個饑渴的一樣,一路跌跌撞撞,猛追著那個女子而去。
「喪星是不是精蟲沖進大腦了!」梅東亭眼瞅著女子遠去的背影,不無調笑的說道。
「老段,這是咋了,姑娘可不是白玩的吆!」岳西爹聲爹氣的對老段吆喝,這家伙知道老段換了00子彈,早就惦記著了。
「我去看看。」易風眼珠子一轉,立刻追了去。
易風的速度,追倆人自然是輕而易舉,等到了近前,卻發現那性感的女子正披著雷任的衣,摟著雷任抱頭痛哭。
「有戲!」此情此景一入易風的法眼,再明顯不過了。
「這位莫非是嫂子?」別看易風平日里對雷任吆三喝四,但在一個男人的女人面前,易風人情世故頗為練達。
易風此言一出,雷任這才眼淚汪汪的把女子松開,而那個同樣哭的梨花帶雨的美艷女子,紅著臉把雷任的衣裹的更嚴實了一下。
只可惜,之前的無限春光,早被易風眾人欣賞過了。
「要是我沒入獄,我們是該結婚的。」雷任抹了抹兩眼的淚水,又幫女子擦了擦。
「那嫂子這又是怎麼回事兒?」易風頓時頭大,沒听說男的進了監獄,女的也跟著進去的,怎麼說男女又不是關在一起的。
還沒問….」雷任被易風一句話給問醒了,立馬疑惑著看著自己昔日的戀人。
下打量一番如今穿著暴露、美艷的女人,一股子五味雜陳瞬間涌雷任的心頭。
「我…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女子哇的一聲,再次捂著臉大哭起來。
「我問你,怎麼回事兒?」雷任的激動慢慢淡去,直視著自己昔日的戀人,如今的妓女。
「一年前,我來這里探監,見到你後就準備回老家。」女人顯然意識到了雷任的感受,勉強止住淚水,哽咽著娓娓道來。
「可半路我被天殺的人販子給迷暈了,結果賣到了一個深山老林里。等我醒過來,才知道自己竟然成了兩個光棍兄弟共同的老婆,他們兄弟倆沒日沒夜的糟蹋我……」
說到此處,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女子的眼眶里奔涌而出,易風一看雷任眼圈發紅,一副怒發沖冠的前兆,趕緊抽出隨身的鋼針,猛的戳在雷任的一個穴道,這才讓差點暴走的家伙平靜下來。
「後來,過了半個月,我趁他們放松了戒心,半夜里點了一把火,把他們還有兩個混賬老東西一起燒死在了屋里,結果半夜起了風,把大片的林地和半個村子全燒成了灰燼,所以我就被抓進了監獄,後來又被騙到了這里,整日里被……」
說道此處,女子一臉羞愧,又一把摟住了雷任的脖子,嚎啕大哭起來。
「咋,踫到老相好的了!你這瘦猴樣的家伙,艷福不淺啊,這可是我們島的名姐兒,好多人等著排隊呢!」卻是人妖岳西和段千刀、梅東亭跟了來。
「閉嘴,人我要,多少錢?」易風眉頭一皺,一聲暴喝,把附近帳篷里正忙碌的嫖客們嚇的差點陽痿。
別看平素里易風滿面笑容,可一旦臉一沉,蕭殺之氣比常飛更甚,如今他也是迫不得已才喝止了人妖繼續羅嗦。
雷任的厲害易風可是見識過的,這家伙在暴怒或絕望的狀態下,都可能引發漫天的閃電驚雷,至今想想那根兩米多粗的雷柱,易風就一陣頭皮發麻。
而如今背著奇怪巨斧的趙盾又不在島,這雷任要一旦發作起來,莫說是島的生靈,就是易風自己也得做了枉死鬼!
所以,易風直截了當,讓人妖岳西閉了嘴。
「200發子彈,隨便你怎麼搞!」岳西沒來由的一陣發 ,卻也沒忘了本分所在。
「大叔,能不能借我20風一扭頭,問目瞪口呆的段千刀。
「行,岳西,你直接在里面扣除。」雖然不明所以,但段千刀沒有一絲猶豫,畢竟東西都是易風四個弄來的。
「雷任,帶這妞風沒有點破二人的關系,只是從雷任身隨手拔出了那枚鋼針,招呼兩個人尾隨。
「島的規矩,不許離島!」人妖岳西一看易風要帶著人往島外走,不得不提醒道。
「老子就喜歡在湖邊,听著水浪聲搞,不行啊!」易風滿是圓斑的臉,兩眼一瞪,岳西不再多話了。
「老大,能不能也借我些子彈?」
這時候,梅毒,梅東亭直勾勾頂著前面披著雷任衣、露出半拉子果臀的女子,直吞口水,沙啞著嗓子小聲跟段千刀嘀咕。
千刀頭也不回,只說了一個字。
「往前沒地方了。我們去點貨,你們就在這兒樂呵?」人妖岳西一伸手,向易風指了指最靠近泊船處的一處帳篷,風吹開了帳篷門,露出里面的一張竹席。
雷任一听這話,看了一眼身旁幾乎全果的女子,再也存不住氣了,他確實不知道易風接下來要干啥,難道真要搞自己老婆?
「不必了,走!」結果易風只說了四個字,伸手將岳西的子彈袋抓過來,搭在右手臂,一把手槍的槍口在子彈袋的掩護下,頂在了岳西的後腰。
「你…你是要明搶!」人妖岳西一個激靈明白過來了,他壓根兒就沒想過,真就有人敢連人帶貨一起搶。
這種事兒乳罩島從來就沒發生過,要不然也不會允許外人帶槍島了,天知道今兒是撞哪門子邪,遇到這麼一個不要命的。
「大哥,這樣不好?」眼瞅著欲火焚身的梅東亭,頃刻間邪火就下去了,打死他都沒想到事情變成這樣。
「瘋三、鐵頭都招惹過了,也不在乎一個乳罩島了。放心,純粹個人恩怨,跟你們沒關系。」
易風一句話,人妖岳西臉色大變,直接把求援的念頭掐死在嘴里,他知道自己一張嘴,鐵定死在當場。
瘋三、鐵頭都能一起得罪,那殺死個岳西還不是像捏死臭蟲一樣,早怎麼不知道有這號人物呢!自詡人緣熟絡的岳西看了一眼老相識梅東亭,懊悔不已。
而此刻段千刀沉默不語,畢竟開弓哪有回頭箭;女子嚇的花容變色;而雷任則是一副感激涕零的神態。
「西哥,怎麼還帶了個女的?」負責駕船的小弟隨口問道,畢竟這是頭一回遇到。
「少廢話,到對岸。」岳西不敢多說,畢竟身後槍口正抵著呢!
一艘船緩緩的離開了乳罩島,向102小隊停車的岸邊駛去。
「啪……啪……」
突然,一陣亂槍從兩輛大車停放的岸邊遠遠傳了過來,隨後,原本停放在車旁的兩艘游艇飛也似的向著另兩座小島方向奔散逃開。
「岳西,快掉頭。瘋三和鐵頭的人打過來了,似乎是找老段的。」
距離最近的馬偉趴在船艙里,對著迎面而來的岳西大聲呼喝。
「老…老段….,不…不管我的事兒,….放…放了我!」
人妖岳西也不扭捏了,也不嬌媚了,下牙嚇的直打顫,舌頭也不好使了。
「壞了,大伙要遭殃!」段千刀臉色大變,102小隊正是彈藥奇缺的時候,湖邊又是一片空地,除了兩輛大車,根本無險可守。
「不是咱們,是他們要遭殃,自求多福!」易風一點不見擔心,反而頗為憐天憫人的輕嘆一聲。
「會不會游泳?」易風突然用槍口戳了戳岳西。
「會!」身如篩糠的岳西挺老實。
「那就下去!」易風左手一抓,同時伸右腳向後一個猛踹,只見前面的岳西和後面駕船的伙計,齊齊的從船飛了出去,「噗通…噗通」兩聲過後,全落進了湖水里。
「都坐穩了!」
易風身子後撤,直接站到了駕船的位置,整條船如同水中跳躍的飛魚,向著槍聲最密集的岸邊疾駛而去。
段千刀、梅東亭、雷任和那女子,全都手抓住船舷,伏低了身子,一是怕被顛出去,再就是為了躲開流彈。
眼瞅著臨近的時候,原本一臉擔憂的段千刀發現岸的情形變得怪異起來。
槍聲竟然越來越稀疏,最終完全听不見了,抬起頭仔細一查看,岸邊除了橫七豎八的尸體,卻不見102巡守小隊的一個人影。
而就在兩輛大車停放處向兩側展開的湖岸,每一側各有20多個人正連滾帶爬的沿著湖畔向遠處飛奔。
時不時就有人一頭栽倒在地,看樣子竟似死了,三三兩兩的尸體竟沿著湖畔一直蔓延了開去。
「 」的一聲,不知道愛惜的易風,干脆直接把船沖了湖岸。
「怎麼回事兒?」下了船的段千刀,被兩輛集裝箱大車四周圍了一圈的尸體驚呆了,剛一下船,老段就一腳踩在一個圓球,下來一看才發現腳下竟是小結巴鐵蛋被打爆的腦袋。
這個倒霉蛋只剩下血淋淋的腦袋露在船頭,兩個大耳環兀自顫動不已,而大部分身子卻讓易風的船給壓在了下面。
「唉,本來踫到這種事兒一般是我來拿主意,可我要不在,那就是常飛說了算。要怪就怪這幫家伙出門沒燒香!」易風無奈的撇了撇嘴。
眼瞅著瘋三和鐵頭的人橫尸一地,梅東亭嚇的兩腿發軟,抬起頭,這才發現常飛、趙盾、葉天語正一邊從槍口取消音器,一邊帶著102小隊其余的人馬從不遠處廢棄的幾間農舍後走過來。
「天爺啊,還讓不讓人混了!」
此刻,被馬偉撈起來的岳西帶著他的小弟,正趴在船舷向岸邊看,當辨認出狼狽逃竄的正是瘋三和鐵頭的弟兄之後,這個人妖發出了一聲讓人陽痿的申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