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三歲那年。終于發揮了她在現代的職業。那就是調酒師。
那天……
「爹地啊?你在喝什麼?」小無憂躡手躡腳的爬上了自家爹爹的飯桌上。將周圍的菜往旁邊移了移然後一就坐上了。
「噓,小聲點,小心讓你娘親听見。這個東西叫酒知道嘛!」亦天南左右望了望,直到確認沒有宋傾柔的眼線才小聲的對著無憂道。
「好喝嗎?」
「當然好喝了。要不然你爹爹我干嘛每天都偷著喝啊!」
「那爹爹我也要喝。」
「不行,小孩子喝會醉的。」
「那爹爹你呢?」
「爹爹是爹爹,當然是喝不醉的啦。」亦天南似乎很得意。
「切,要不這樣爹爹讓無憂釀一壺酒,爹爹喝完以後如果不醉女兒就跟娘親說,讓爹爹每天都能喝一壺酒。如果爹爹醉了以後喝酒都得跟我分享。」
「小憂會釀酒?」
「當然。額,是在一本書上看到的。」此刻的無憂真想抽自己兩巴掌,怎麼這麼笨差點就說出來了。
「好啊,小憂釀一壺酒要多久呢?」亦天南心里當然是歡喜的緊,這樣只賺不賠的生意干嘛不做。而且有女兒為他說情,他害怕以後沒有酒喝嘛?
「嘿嘿,七天就夠了。」
「七天?那麼短的時間能釀出來嘛?」不過管她釀的釀不出來呢,到時候還希望女兒釀不出呢。
七天的時間對于現代釀酒技術來說,不算快也不算慢,可對于一個高手級的釀酒師,調酒師來說,真是小意思啦。七天時間都算長了。這不過荒廢了三年沒有在釀酒技術也差了一點,不過在古代那可是人間難得幾回聞啊!
無憂很快釀出來一壺桃花酒。那聞起來可不是一般酒香能比的。亦天南聞著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兩下。好酒啊好酒。他有多少年沒踫過讓他聞著就醉的酒了啊。完完全全把那個賭約給忘了,心里只期盼著能早點喝到著酒。
「爹地,好聞嘛?」無憂調皮的笑笑。看自家老爹那副饞樣。要是這個時代有相機,一定要拍下這個在江湖上舉足輕重的人物竟然露出這樣的表情來。嘿嘿,拿出去賣一定可以賣不少價錢。
「好聞,好聞。這酒叫什麼名字啊?」
「它叫「醉死夢生」那爹爹想喝嘛?」
「想,小憂啊,你就釀了這一壺嘛?」亦天南看看那少得可憐的一壺酒心里嘆息啊,如果還要喝的話那不最少等七天?
「爹爹,你可別小看這一壺酒哦。它的後勁可大著呢。這壺酒最少可以夠喝一個月了。」
「你在小看爹爹嘛?就這一壺酒?能讓我喝一個月?」
「嗯哼,爹爹要不要喝喝看,如果這一壺還沒下肚爹爹就醉了,那可是以後喝酒要帶上無憂的哦。」
「當然喝了。」其實他早就想喝了。等的就是無憂這句話呢。抓起酒壺。咕嘟咕嘟的就喝完了大半天。「看吧,說了爹爹沒那麼好,好,隔——醉的吧。」就這樣,無憂看著一個比她大幾倍的物體在她面前緩緩倒下,接著——想起了睡覺的鼾聲。
「爹爹,你睡著了嘛?嘿嘿,讓你懷疑我的釀酒技術,這下你完了。」只見無憂眼咕嚕一轉。然後露出狐狸般狡猾的眼楮。然後很快沖著宋傾柔的房里吼去。「娘親,爹爹又偷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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