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林威的項上人頭我已經取下來了。」不帶任何表情,文墨廳又來了一位風華絕代的人物。那個人有著如同謫仙般的氣質、白皙如雪的肌膚。鳳眸,高挺的鼻梁,在加上桃紅色的嘴唇,又是一個人間極品啊!
他就是花辭鏡。整個南山有史以來最優秀的男子。只見他將手中的一個黑色包裹往地上一丟。一個人頭就這麼咕嘟嘟的滾了出來。場上的人大部分都是新生沒見過這麼血腥的一幕,紛紛遮住了眼楮。無憂倒是沒太多的感覺。畢竟這樣的場景她上一世每天都見。
可無邪卻有些稍變臉色。不仔細看還看不出。(只是稍變臉色。)先不說無邪年齡除了無憂以外就是最小的了。新生里也沒有比他小的。就看他是所有新生里最鎮定的一個都讓無憂佩服自己的哥哥。想自己第一次看見死人的時候也沒比無邪好到那里去。
清風和一群長老更是贊許的看著無憂和無邪兩人。就連花辭鏡也一臉贊許的看著無憂和無邪。這兩個人竟然和五年前的自己一般。
無憂能確定,這家伙是故意在眾人面前把這麼一個惡心的東西放在這里的。不過也虧了他和清風兩個人想出來的計啊。既能鍛煉新生,又能測試新生。狐狸啊狐狸。
授課什麼的很快就結束了。只見一伙人圍著無憂和無邪。不論新生和老生都想和他倆搭上一點關系。無奈無憂和無邪兩個人被這伙人圍的的水泄不通。最後無憂無邪只能將眼神移到雅綾的身上才得以月兌身。
晚風微涼,吹得樹葉發出一陣陣響聲。無憂怎麼也睡不著。其實……無憂有一大愛好,愛酒。愛釀酒,愛喝酒,更愛喝自己釀的酒。索性起身釀酒去。這個時候桃花應該都還沒有凋。
無憂起身卻從身上掉下一塊玉佩。一塊粉絲玉佩,讓自己想起了那個如同桃花的男子……
摘了一籃子的桃花。剛想返回屋內,便看見一紫衣男靜靜的坐在一旁的大理石上。那個男子是花辭鏡。即使再遠,無憂依舊能清楚的看見那人的眼楮。明亮璀璨。
他就那樣靜靜的盤坐著,身上放著一把古箏。輕輕的撥弄琴弦,盡管聲音很小,無憂依然能听出里面的淡淡憂傷。「又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一曲接著一曲,一遍接著一遍……
無憂有些心疼眼前的男子。
「你听了一宿,不困嘛?」花辭鏡清冷的聲音響起。
原來他早就發現了我。天還未亮差不多還得一個時辰這天才能完全的亮起來。「為什麼你會彈如此悲傷的曲子?」
「呵呵,你也听出來了。」別人听這些曲子只會感嘆曲子的美妙聲音,卻沒有一個人能听出里面的淡淡憂傷。
無憂看著他沒有說話。
「昨日那個人頭其實是我爹。」花辭鏡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把這件事告訴一個並不熟的女孩听。或許是只有她听出了里面的傷感。
「什麼?!」這個人竟然連自己老子都殺?
花辭鏡苦笑的搖搖頭。「他連我娘親都能殺,為何我不能殺他?」
無憂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會猜心。「所以你給你娘報仇了。」
「嗯。可我卻沒有任何一點報仇的快感。當年他手刃我娘親的時候我是多麼恨他。可如今我是手刃了她替我娘親報了仇,可是現在我真的不恨了。」
「或許人都是這樣。如果在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殺他是不是?」
良久,花辭鏡才沉重的點了點頭。為什麼這個女孩如此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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