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幫你找幻情香的解藥去了……一個月以後她就會回來。」
「幻情香?我中的是幻情香?呵呵,那還有解藥嘛?」他自然听說過幻情香,可卻沒听說過幻情香也有解藥。
「邪兒,有的。」
「幫我把它拆了。」看著手中的白色繃帶,很明顯無邪相當的厭惡。他的手上怎麼可以纏這些東西呢?
「邪兒,不可以,你的傷口——」
「我說了,那這些帶子全給拆了。」
「邪兒,別虐待自己了好嘛?」
「虐待?我才不管什麼虐待不虐待,你不幫我拆,我自己拆!」反正將來也會留下疤痕,那里還在乎這痊愈的速度快不快。還有肩膀上的傷口,那幾個惡心的牙印!
(PS︰小景絕對不會給咱們漂亮滴邪美人留下一點點不完美的地方得,傷疤什麼的,全是浮雲~)
「邪兒,不要那麼任性了。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擔心你。」
「不需要。」
「邪兒,是我的錯,我昨天沒能好好保護你,讓你受傷,你想要怎樣都行,我只求你不要在虐待自己了。」
「是虐待嘛?」他好恨!為什麼自己要武功盡失,這是多大的打擊。
「是。不止是在虐待自己,還是在折磨我。」天知道他心里有多難受。
「……」
「無憂姑娘,在走兩日就到雪山了吧。」看著隱隱已經可以看到白茫茫的雪山山頂,督使激動的說道。
「嗯,以我們的行程,兩日就能到了。只是到了,又那能那麼快找到桃偌呢?連該怎麼找都是個問題啊。」
「那我們今天就在這里歇息吧!」看著這邊的一家客棧,那督使決定今天晚上就扎根在這里了。
「喲,客官里邊上座,幾位啊?」小二殷勤的臉看著無憂一行人,這些人一個個氣宇不凡,想必是有錢的主,當然得熱情一點。
「六位!」不止是無憂和督使兩個人,這六個人里面還包含了四個手下。
「好的,客官這邊請。」
「你說這雪山真的是個鍛煉強者的好地方嘛?」
「當然了,不過卻也是極度危險的地方呢。」
「哦?怎麼個危險法?」
「你知不知道啊,上一屆的武林盟主就是死在雪山的呢,有人說是被雪山上的靈獸所殺,也有人說武林盟主是為了鍛煉自己,因為武力不足而死在了雪山。」
「什麼靈獸啊!老子是神獸!」小米忍不住在腦海中罵道。怎麼每個人都說自己是靈獸?那種垃圾獸也能和自己比!
「武林盟主啊!連武林盟主都逃不過一死嘛?本來我還想去探究一下呢。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吧。不過听說從古至今進入雪山深處能完好無損出來的人沒幾個呢,不過她們出來了的人各個都是強者呢。真是羨慕啊!」
「是啊,每個人的武功都進步了好多。不過,你我兩人想要進去的話,那肯定是找死啦。估計才在雪山的最近處就掛了。」
「哎!那我什麼時候也能成為強者啊!」
「你——別指望了吧,還是回去把你家那頭牛給放一放。還有那條狗,說不定以後有人找你麻煩,還能放狗藥。至于強者,我們就是在做夢。啊!對了,不知道你最近有沒有關注這一屆的高手選舉啊!那叫一個精彩呢。」說著,那人一腳踏在凳子上。
「怎麼了?怎麼了?是蕭獨贏了那個魔頭了嘛?」而另一個人似乎也很期待的看著那人。整個人都湊近了。
「哎!不止沒贏,他還被一個女子挑戰了呢,你知道結果怎麼樣了嘛?」
「怎麼樣了啊?」
「那女子竟然贏了。蕭幫主居然輸了。」
「什麼?一個女子贏了蕭幫主?不是吧?那女子多大芳齡啊?」
「哎,這個才是該驚訝的,那個女子據別人估計不超過十五歲啊!也就是十四歲的樣子。不止是出現了一個這樣的女子,還有另一個白衣女子竟然也和那個女子同樣的年齡,和那女子竟然還打成了平手呢!」
「不會吧?我們音靈國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兩個妖孽?」
「兩個?不對,不對,準確來說是三個。你應該有听說過近一個月崛起的彼岸門吧?」
「這個誰沒听過啊,那可是家喻戶曉。」
「是啊,你知不知道彼岸門的門主不止長得漂亮,一上場就把凌清風給簡單秒了呢。那速度,似乎還不吃力。」
「真有那麼厲害嘛?我一直以為他是空有其表呢。」
「可不是,這次的三個女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強啊!簡直就是三個怪物,我都估計呢,估計那個魔頭都不見得是對手呢。」
「這個估計沒可能了吧!那個魔頭的武功可是深不可測。」
「這倒不一定,那魔頭如今也有二十歲了,而那幾個女子彼岸門的門主今年才十六歲的樣子,而另外兩個女子才十四歲。將來肯定是變態啊!」
「哎!要是我們十四歲的時候有那一半厲害現在都能叱 江湖了吧。」
「像我們這麼既沒家世,又沒慧根的人,我看還是省省吧,恐怕我們修煉一輩子都趕不上那三個小女女圭女圭。」
「也是。」
「只是可惜了。就在第二天我們想看看最後的比賽那個小女娃可不可以打贏顏魅那個魔頭的時候,那個小女娃竟然不見了。還真是可惜了,看不到精彩的表演。這次的高手選舉啊,那魔頭還是第一呢。」
「那三個小女娃子是正派還是邪派啊?」
「听說最近的風波傳著,那三個小女娃似乎都和顏魅有著特別好的關系。」
「那就是邪派了?連彼岸門也要變成邪派的了嘛?」
「是啊!看來這天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