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到這個份上,顏魅也不打算在倜儻自己的小家伙了。在這樣下去,自己的小家伙會恨不得找地洞轉下去吧。他可舍不得呢。
屋頂確實是個藏人的好地方,至少今天的無憂是一身黑色緊身衣,而顏魅常年穿的也都是黑色的。
「煜兒啊,爹這次為了你,可是得罪了伶仃國啊。」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而這個男子似乎就是那日見到的巫毒幫的幫主即若。
「爹爹,解藥你找到了嘛?」而躺在床上的卻是他唯一的兒子,即煜了吧。
「皇宮內的解藥毒液實在太多,我不知道那個才是正真的解藥,全部盜出來了,怪只怪伶仃國主太過絕情,連解藥也不肯給我們,我們無奈才去皇宮盜竊。煜兒,你知道那個是解藥嘛?」說到這,那即若也是一臉愁眉苦臉。得罪了皇室,看來是不好過了。
「是一個藍色瓶子裝的,那里有蛇毒的解藥。」即煜的臉色蒼白。
「藍色瓶子?煜兒,你等等我,我這就去找那藍色瓶子。」說著,即若將即煜放下到床上。然後轉身離開。
「顏魅,果然是巫毒幫的人偷了解藥。」無憂小聲的在顏魅的耳邊說道。
「嗯,趁他現在走了,我們趕緊下去,挾持他,叫即若交出幻情香的解藥。」
「好!」
「你們是什麼人?」只見兩個黑衣人破窗而入。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還有一個身穿黑色花邊的衣服。而這兩個人的武功他卻能感覺到深不可測。
「不用管我是什麼人,我只想要挾持你,然後拿到幻情香的解藥而已。」無憂雙手環胸。
「挾持我?!」即煜上下打量了無憂一眼。而這一打量卻讓顏魅很是不爽,他的小家伙的身材是他能窺視的?直接站在了無憂面前,擋住了無憂與即煜的視線。
「不用這麼防著我,解藥我是有,但你們想要,也得看我的心情好不好。」看出了這個男人的醋意,即煜卻也不慌。緩慢的說道。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無憂冷道,她沒時間在這里耗下去了。
「你有必要那麼冷嘛?要知道你現在可是在巫毒幫。連自己性命都不見得能保住,還想拿到藥?」
「是嘛?你想試一試我們能不能拿到藥。」突的顏魅一個閃身,手指一揮,手中的花瓣便直接刺在了即煜耳旁的柱子上。而顏魅的手也正好抵在了即煜的脖子上。「倘若我用你來威脅即若那個老家伙,不知道是你重要還是幻情香重要呢?」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叫什麼,但是自己知道這個男人的父親確實即若。
「有必要一見面就喊打喊殺的嘛?」這個男人似乎永遠都這麼溫情。即使在那麼危險的地方依舊滿臉笑意。其實他自己心里也明白,剛剛那一片花瓣要不是插在了柱子上,恐怕他這一條命也就沒了。
「只要你讓你爹爹把幻情香的解藥交出來,我們連踫你一下都不願。」話說無憂這張嘴,那叫一個氣死人。好歹人家即煜也是一表人才,溫文儒雅的氣質,她居然能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是嘛?」這個女子說的話,自己有些被雷到了呢!不過,這樣的女子真是少見。
「當然。」
「你知道我叫什麼嘛?」
「我管你叫什麼!叫即活也好,叫即死也好,干我屁事啊!」
即煜險些被自己口中的鮮血嗆死,這女人……即死?不就是期盼自己早些死立即死嘛?不帶這麼詛咒人的吧。不過,本來就不易動怒的他,自然也不會被無憂這兩句話而動怒。「我叫即煜。」
「鯽魚?呃,鯽魚不好吃。」
「咳咳,是即煜,不是鯽魚。」這女人,是真心想要氣死他的嘛?即煜居然能叫成鯽魚。滿臉黑線。
「鯽魚?撲哧……哈哈。」算算,今天已經是顏魅第二次笑的沒心沒肺了。
「喂,先不管你是鯽魚還是即煜,你就說吧,你要命還是要解藥?」無憂一開始原本就沒心情開玩笑,只不過是一不小心听成鯽魚的,這不能怪她。(這娃,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很有喜感的。)
「如果我要你呢?」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突然冒出這句話,就是腦海中突然閃過這個念頭,突的,喉嚨一緊,他知道是自己太過于大意,沒注意到一直抵在自己喉嚨下的那只手。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咳咳,有必要嘛?」這個男人一看就知道喜歡眼前的女子。自己剛剛那句話肯定是激怒他了。
「有沒有人告訴你,這樣的玩笑開不得,特別是對我的小家伙。然,我還在身邊。」那聲音如同一個地獄修羅。他的小家伙永遠容不得別人侵犯。
而即煜頭一次有死亡的恐懼感。這個男人還狠。
倒是無憂沒太大的感覺,反正知道喜歡自己的人多了去了,再多一個少一個都沒什麼差別。可是,這個叫即煜的在這麼被掐下去應該活不成了吧,忍不住還是開口道。「好了,顏魅,在掐下去他就掛了。」
顏魅松手。
「咳咳,你就是顏魅?」月兌離魔抓的即煜很恨的吸了兩口新鮮空氣,接著驚訝的說道。
對于即煜的問話,顏魅沒有回答,算是默認。
「哈哈,沒想到一代邪派的主會來我們巫毒幫竊藥,真是大新聞呢。」即煜依舊不怕死的說道。至少他知道這兩個人絕對不會殺了他,因為他的命,肯定比不上那個需要幻情香解藥的人來的重要。
「你還想在嘗試一次被掐的滋味嘛?」
「呃,不想了,不想了,再也不想了。我可以給你們解藥,也可以幫你們保密來竊藥的事情,不過你得讓我跟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