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看著這一對,顏魅直接醋意滿天飛了。他的小家伙怎麼能這樣隨便踫一個男人呢?要踫也該踫自己嘛,二話不說,直接將無憂給扯回自己的懷里。霸道吧,自己就是那麼霸道,怎麼的?有種你霸道看看。
「六哥,那我們先走了。」
「嗯,路上萬事小心。」才跟自家妹紙相遇沒多久呢,這就要走了。還真有些舍不得了呢。
「我會的。」
「接著,這個是銀票,待會在往音靈國的方向走兩天就能見到二哥了。到時候讓他給你一些銀票。」
「好啊。」無憂伸手接住了那一大沓銀票,銀票啊銀票,不管怎樣我都是愛你的。在走兩天。額?又有免費的銀票可以拿嘛?
出了星城,出了伶仃國。無憂好後悔為什麼今天要離開自家哥哥。都走了兩個時辰,愣是沒見到有屋子。眼看這天都要黑了。
「我們今天要露宿街頭了嘛?」即煜此刻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還真沒嘗試過露宿街頭的滋味呢。
「不對,我們是要露宿荒野,這里那里有街頭?要能看見個巷尾都不錯了。」無憂又一次給即煜潑了一盆涼水。
「額。」即煜語塞。有必要每次都反駁自己嘛?偏偏自己還每次都被反駁的無話可說。
「不過,我們今天真的要住在外面了耶——」對于一個從來沒有夜不歸宿的孩紙來說,潔兒這叫一個激動。終于可以嘗試著在外面睡覺的滋味了。
「你似乎很高興!」在對于一個經常與夜不歸宿的孩紙來說,無憂這叫一個納悶啊,其實晚上睡在其他地方很容易失眠的。
「別灰心,在走兩里路就有村子了。」顏魅道,這個地方他好想還挺熟悉的。
「真的嘛?你怎麼知道?」無憂激動的看著顏魅,這下不用露宿荒野了。
「嗯,來的時候注意了一下。」
「……」
「邪兒,一天了,你睜開眼楮來看一看我好嘛?」床上的無邪依舊滿臉蒼白,甚至身上的傷口依舊是一觸即發。踫一下就血流不止。
「皇上,皇後娘娘還沒醒過來嘛?」小蝶看著已經一天沒有進食的皇上,心也狠狠的割了一下。
「嗯。」
「皇上,要不你先吃點東西?」
「放下吧,我待會再吃。」這教他怎麼還有心情吃東西。那張依舊緊緊皺著眉的邪兒此刻肯定也餓了。柳浴霖心里這麼想著。「邪兒,你快點醒過來啊,醒來我就給你喂吃的。」
「皇上,我看皇後娘娘今天是不會醒來了。您還是吃點東西在睡一覺吧,昨兒你已經守了皇後娘娘一夜了。而且現在皇後娘娘也沒有一點要蘇醒的跡象啊。」她知道皇上還皇後娘娘,卻沒想到他的愛可以建立在自己的身體上。為了皇後娘娘連自己的身體都可以不再照顧了。
「不用了,你要是困,就去休歇吧,皇後娘娘別人來照顧我不放心。」他當然是不放心,連自己都不敢踫無邪一下,更何況是別人。現在的無邪全身都是傷,踫一下就是血。
說道這個份上了,小蝶也不再說話,她知道自己多說無益,反而會惹得柳浴霖的嫌棄。
「邪兒,你知道嘛?我真的好想現在躺在這個位置上的人是我。邪兒,你受這麼重的傷,我真的好心疼,在你昨天早上告訴我你是男人時,我已經決定不再理會你是否會受傷,而一意孤行將你打入大牢,我現在才知道我錯的有多離譜。我不該那樣的。邪兒,我真的不想你有任何事情。如果在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想好好愛你。我現在已經不在乎你是否是男人,我真的不在乎了,只要你在我身邊。」一個人的獨白,說的有多麼痛徹心扉,此刻柳浴霖心里的痛又怎麼比不上無邪身上的痛呢?
「……」
「皇姐,我們真的要一輩子呆在這個鬼地方嘛?」柳縴兒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不是沒有給她送東西吃,而是送來的東西不是餿掉了就是難吃至極的東西,落在以前,她連喂狗都嫌菜不好。
「放心吧,皇兄肯定現在只是在氣頭上。皇兄是不會永遠把我們關在這里的,肯定很快就會把我們放出去。而那些給我們送餿菜,餿飯的,我們將來一定不能放過。」現在的她們已經不再是昨天那個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是兩個連奴婢們都可以欺負的人了。不過,盡管是這樣,依舊沒什麼人敢正真欺負她們。誰能料到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嗯,就是不知道那個賤人死了沒有。居然能把我們害成這樣。」柳縴兒左手搭在右胳膊上,右手搭在左胳膊上,上下滑動著,說是冷宮一點不假,還真是挺冷的。這里就連一床棉被也沒有。唯一一條被單還被老鼠給咬破了。
「哼,傷成那樣,肯定是活不成了。我們只有在這里听那個賤人死了的好消息就夠了。」柳璃兒的眼里冒著濃厚的怨氣。
「皇姐,我怕皇兄會把她給治好。到時候那個賤人在皇兄面前參我們兩本,那我們該怎麼辦啊?」
「放心吧縴兒,絕對不會的,就算是吃了那冰蓮,肯定也不會好的,要知道那個賤人不過是個女子。而且身體就是在能抗打,我那幾根銀針也能痛死她的,別說是冰蓮能救他,就是來了大羅神仙也保不了他了。」
「這麼晚了不睡覺,還吵什麼吵,給我閉嘴。」一個深宮老嬤嬤狠狠的對著眼前的兩個公主道。來了冷宮的人,一般都是不再受待見的人了。還想著出去復仇,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嘛!
「死老太婆,我們吵怪你什麼事啊。你最好別等本公主出去,我出去以後第一個就是要你的命。」柳縴兒惡狠狠的說道。
「喲呵,不過是兩個被打入冷宮的公主,充其量也就只剩下一個名號了。我看你們啊,一輩子都別想出去了。就呆在冷宮到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