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還不快點下來。」雖然知道小米是在關心無邪,但那也得看什麼時候啊,無邪身上還有不少的傷呢。
「哇~~美銀,你腫麼受傷了?你為什麼會受傷的?誰害你受傷的?我要咬死她們。」心疼啊,心疼,這麼美美的身體怎麼可以讓人傷成這樣呢?
「要不要我把你扔下去。」這廝為什麼一看見自己就往自己身上跳?
「嗚~~美銀,倫家是關心你嘛。」
「這個就是中了幻情香毒的人嘛?」即煜上下打量了無邪,嗯,確實是美人一個,只不過感覺似乎很脆弱的那種陶瓷女圭女圭。額,還是覺得無憂好一點,霸氣啊。
「小憂兒,他又是誰啊?」為什麼每次見到小憂兒,小憂兒身邊都有不同的人呢。這個人還在打量自己呢。
「鯽魚。」
「啊?」他沒有听錯吧,鯽魚?額,鯽魚是挺好吃的。
「是即煜!」好吧,他發誓,要是以後能該名字他一定要把名字給改了。
「撲哧——哈哈,鯽魚=即煜?哈哈,額!」笑的太夸張,不小心弄到傷口了。
「對了,鯽魚,你來了,那潔兒呢?潔兒一個人怎麼辦?」
「潔兒在顏黎那,應該沒事吧,我看那顏黎也不是壞人,應該不會傷害潔兒的吧。」誰讓潔兒沒有武功,自己想帶潔兒來都不行。
「嗯,是不像壞人,但對我有些敵意。」自己確實不怎麼討厭她。相信她只是把自己當成情敵了吧。
「太後娘娘到——!」
「蝦米?!」他木有听錯吧?太後娘娘?搞毛線啊?
「哎喲,你們那個是我的小兒媳婦啊。」只見,一個身穿鳳袍,年近四十的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將里面的人一個個掃視了遍。
「听說我的小兒媳婦受了傷,看你臉色這麼蒼白,你肯定就是我的小兒媳婦了。」那太後繼續自言自語的指著無邪說道。真是漂亮,自家兒媳婦就是不一般,你瞧瞧那張小臉,真是有自己年輕時候的模樣。額,好吧,她承認是稍微比自己年輕的時候好看一點啦,不過只有一點而已。
「額,我不——」
「先別否定,我知道霖兒還沒有將你告訴全天下的人,也沒有交給你什麼皇後的象征,但我已經認定了,你就是我們瀾斯國的皇後。」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看著無邪這張臉,還有這幾天霖兒為了這個女子竟然半個月沒有上朝來說,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啊!而且自己還喜歡的緊。
「額!」無邪該怎麼說呢?只能滿頭黑線了。
「我的乖乖兒媳婦,今天很晚了,我明天在來看你哈。吶吶,我給你送來了一些衣服,還有一些首飾,你看喜不喜歡,要是不喜歡的話,我明天在叫人給你送一些,要是喜歡的話,還想要我也在讓那些人多送一些。還有啊,還有這些胭脂。」
「我不需要這些首飾。更不需要胭脂啊。」讓他帶上這些娘們帶的東西。還有那胭脂……拜托,他是男人!
「哎喲,你瞧瞧你這張臉蒼白的,不涂點胭脂怎麼行?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好好休息哈,乖兒媳,在等兩天你傷好了一些,我就宣布給全天下的人,你就是瀾斯國的皇後。」說完,也沒等無邪反映過來,那太後便笑的非人類的走了……
「皇後?!我才不要當什麼皇後!」
「那個,無邪啊!我看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要不然你就真的化身成為瀾斯國的皇後了。」其實剛才那太後的話確實讓自己汗了一把。
「那個,我都快被搞混了?這個瀾斯國的皇帝不是已經快五十歲了嘛?要娶你啊?」太坑爹啦吧。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要嫁給一個糟老頭,即使是一個皇帝也很不值得了吧。即煜不由的在心里YY了柳浴霖。
「娶你個頭啊!瀾斯國的皇帝今年才二十歲不到好吧!」無憂狠狠的白了即煜一眼,這個家伙根本就傻傻分不清楚嘛。這就是不出門的悲哀啊!連瀾斯國的皇帝都死了一個月了的消息都不知道。
「啊!不是吧?明明就是五十歲了啊!」
「柳浴霖今年還沒有到二十歲好吧。」這家伙的話要是讓柳浴霖听見,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樣的心情。
「柳浴霖!啊——我知道了,原來是新帝登基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不過,你這一個病秧子居然被皇上給看中呃。」既然這樣,那嫁給皇上很劃算啊,又可以當皇後,又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要嫁你去嫁!你才是病秧子。」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討厭,而且還是個話癆。
「我是男人,如果可以我還真想嫁給皇上,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呀!而且,病秧子明明就是你啊。」再說了他這個人本來就不喜歡出門,還被自家爹爹一次次逼出門。在皇宮多好,一切與外界隔離。
「我再說一遍,我不是病秧子!」現在最討厭別人叫自己病秧子了,自己不過是受傷了,和病秧子那里搭的上關系了?
「我去——你這只鯽魚,不要帶壞我的無邪。」這家伙的夢想居然是一只米蟲,我去……
「你明明就是病秧子嘛?都成這樣了,不是病秧子是什麼?」
「鯽魚!」這家伙已經挑戰到自己的底線了。眼楮一咪,死死的瞪住即煜。
「喂喂,別用這樣的眼光看我啊。」艾瑪,這個女人不是病秧子啊。眼神居然這麼恐怖。
「你,將手抬起來,打自己的左眼一圈。然後再打自己的右眼一圈。」無邪充滿魅惑的聲音響起,只見……
「砰——」「哇,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手居然不受控制了。」「砰——」頓時,即煜的兩只眼楮便成了熊貓。嗚~~那女人居然會控制自己,以後再也不敢惹她了。不對,再也不敢惹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