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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們還是都閉嘴吧!讓我來——」別忘了,他即煜也算是個神醫。
「你?你行嗎?」
「你不相信我的武功可以,但是醫術你必須得信我!」即煜忍不住自戀了一下。
「要是你沒治好,那我就把你打成他這個樣子。」听即煜那樣自戀的語氣,自己提著的心也算是微微放了下來。
「呃,不帶這麼狠的吧。」
……
「我到底該買些什麼送給爹爹呢?還真是頭大啊!」逛了半天,愣是沒想到送些什麼東西。
「小家伙,你要買什麼?」見無憂一臉的愁眉苦臉,顏魅忍不住問道。
「再過七天就是我爹爹五十歲大壽了,我在想該送些什麼東西給爹爹!你說送好看的吧,又沒有多大的用處,亦府多的是,要說送實際點的吧,可是該上哪找啊?」思來想去就是不知道該送些什麼。
「呃——」一般都只是別人送東西給自己,自己還真沒送出去過什麼。
「有了,干脆送點既漂亮又實際的東西吧。」就是不知道現在自己還有沒有那個技術制造出那東西,就算是在現代,能做出來也很難了,不過還是試試看好了。
「嗯?小家伙,你想到了嘛?」
「是啊!跟我來……」
煙花雞尾酒由來自南歐地處阿爾卑斯山和亞得里亞海之間的斯洛文尼亞的漢姆艾斯公司擔綱,總設計師哈姆雷克斯多次在國際煙花大賽上獲獎。主題為「煙花雞尾酒。」這次她要做的就是煙花雞尾酒,絢爛美麗,最主要的是味道贊。最終決定,還是送給爹爹酒比較好,畢竟自家爹爹除了缺酒,就真什麼都不缺了。
「……」
「喂,你到底好了沒啊?」看著已經暈過去了的柳浴霖,在看著動作從容的即煜還拿著什麼東西在縫紉傷口。雖說很專業,但都這麼久了還沒好,不免有些擔心了。
「就快好了。看來那個女子是決心要你死啊,嘖嘖,傷口還差一點就刺穿心髒了。你可真是命大啊,有人替你擋,如果那到真刺在一個女人身上的話,我估計你是好不容易撿回來的一條命又得丟了。」即煜收了手,還不忘拍了兩下巴掌。嗯,看來手術做的還不錯。
無邪忍不住白了即煜一眼,自己那有那麼脆弱,真是太小看自己了,而且,自己是個男子。柳浴霖能挨的劍傷,自己當然也能挨了。不過,既然他的醫術那麼好,不知道能不能治自己身上的傷疤呢……
「喂,你可不可以淡化疤痕?」沒有一絲遲疑,當即就問了出去。
「你還真把我當成神醫了啊,都已經幫他縫針了,你還想我幫他去疤啊?你們女人真貪心。」即煜一度以為無邪是想幫柳浴霖去掉胸口上的劍疤呢。
「才不是他呢,我說的是我自己。」接著,無邪一褥袖子,手臂上的疤痕駭人的出現在即煜的眼前。
「哇,你的手上怎麼會有這麼多鞭上?天啊!不是吧,太駭人了吧。誰那麼殘忍啊,對一個女子下這麼重的手?」原本那只手臂應該是很漂亮的蓮藕臂才對吧,怎麼會如此恐怖呢?雖然自己是不太喜歡這個叫亦無邪的人啦,但是突然又覺得她很可憐。就算是男人受那麼重的鞭上也早就痛瘋了吧,不得不說,看現在的那結痂程度來看,那鞭子是很用力很用的的。所以說這個彼岸門的門主還是可以的,要是平常人說不定一鞭子就抽暈了了。不得不說自己還是有些佩服眼前的女人的。
「你別那麼多廢話了,就說能不能幫我把疤痕消除,或者淡化吧,我現在看著這些疤就討厭。」可不是嘛!在七天就是自家爹爹過壽了,要是讓家人看見她手上,背上,肩膀上到處都是鞭上,不知道該心疼成什麼樣子呢。在一個原因就是——自己是太喜歡完美了。
「我,我沒那個能力把疤完全消除,但是卻能稍微的淡化掉它們。」要是平常,無邪用那種拽的二五八萬似得語氣說話的話,他一定立馬反駁了,哪像現在啊。不過這也算是在同情一個女子吧。
「真的嘛?那你快點幫我把疤痕淡化掉吧。」听他這麼一說,雖然回答並不是特別特別的滿意,不過至少這個回答也算是很好了。
「可是——」
「可是什麼?」怎麼一個男人那麼拖拖拉拉的。有什麼話就一次性說完啊。
「你的痂還沒有完全掉落,我沒辦法。」
「那好吧,那就在等兩天。先把他扶到床上去吧。」說著,無邪指了指地上還躺著的柳浴霖。
「蝶妃娘娘到︰」
「蝶妃娘娘?這個皇宮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蝶妃娘娘?」奇怪,據自己所知,這皇宮應該只有他一個皇後啊。呃,不對,確切來說,應該是一個都沒有。蝶妃,名字還真是耳熟?像是小蝶吧?!果然——一個身著花衣的女子從外向里走來。那個人確實是小蝶沒錯。只是,她怎麼突然變成妃子了?
「無邪,我不知道我該繼續叫你皇後娘娘還是該叫你無邪姑娘。但是,你不要離開皇上好嘛?他真的很愛很愛你。」
「我知道。但是我必須要離開。」
「一點機會都沒有嘛?皇上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嘛?」
「沒有。皇上現在在床上,你要不要看一看?蝶妃?」
「對,對不起,我,我沒想過要蝶妃這個位置的。」听無邪故意加重了語氣,小蝶閃過一絲驚慌。「如果,如果無邪姑娘不走的話,我,我就離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