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悅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一雙大眼眨了眨,脆生生地說道,「這位漂亮的大姐姐,今晚有什麼特別節目呀?」
女人眉開眼笑,臉上劣質的脂粉撲簌簌掉,捂著嘴笑,「小公子可真會說話,今晚上呀,咱們有兩名雛開苞呢,小公子嘛就算了,可是這位公子……」女人曖昧地用手帕往雲惜夜臉上揮去。
雲惜夜臉上帶著笑,腳下未動,卻輕松避開了女人的騷擾,他的身形太快,除了文悅,其他兩人根本沒有看出異常,文悅知道他笑得越燦爛,其實情緒越糟糕,連忙打圓場,「漂亮姐姐,我哥哥今晚一定會去看節目的!」
「那就好,那我就不打擾兩位了,公子,咱們晚上見了。」女人說了一個地址,嬌笑著揮手,顯得依依不舍。
雲惜夜當然不會將文悅的話當真,他一向潔身自好,怎麼可能去招惹那些女人。但是晚飯時分,當他看到一個人,他就改變了主意。吃晚飯的時候,那個穿白衣戴著黑色斗笠的男人剛從外面回來,大廳里太過擁擠,小二上菜的時候不小心向他撞去,男人以極快的速度閃避開了,然後冷冷地哼了一聲,抬起了右臂,就在眾人屏住呼吸,擔心他一掌劈下去的時候,他卻猛地收了手,緩慢地向樓上走去。
小二嚇得渾身直哆嗦。
雲惜夜唇邊揚起淡淡的笑意,腳步虛浮,明顯受過內傷,面帶黑紗,看來毒藥的藥效發作了呢。葉如風,沒想到在這里還能遇到你,有趣!
文悅不明白為什麼雲惜夜突然改變心意,要去牛肉場看艷妓表演,雲惜夜神秘兮兮地說道,「難道你不想看看葉如風的臉變成什麼樣子了麼?」
「這關葉如風什麼事?」
雲惜夜悠悠飲茶,「那個穿著白衫,戴著黑色斗笠的男人就是葉如風,他現在身受內傷,如果想要盡早恢復,就必須采陰補陽。那個女人不是說過麼,今晚會有兩個雛妓開苞,那麼葉如風一定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你怎麼知道是他?」
雲惜夜挑眉,「身形和聲音都沒錯,我的辨人能力一向很好。」
文悅模了模下巴,「我確實很好奇他長什麼樣子,又被你毀容成什麼模樣,不如,我們玩大點兒的!」
「你打算怎麼玩兒?」雲惜夜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
文悅雙眼直冒光,「你馬上就會知道了。」話音剛落,一雙魔手就向他的衣服扯去。
「喂喂,你月兌我的衣服干什麼?」
「別動!」
「喂,你這是做什麼?」
「噓,別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