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敢害我,我那三位結拜兄弟不會放過你們!識相的,趕緊放開本大爺!」葉如風見對方與自己並無仇怨,只是單純的為民除害,以為稍加威脅一番就能讓他們放棄。
雲惜夜好笑,「你說的是另外三只毒蟲呀,他們打家劫舍,殺人放火的事情可沒少做,如果他們要替你報仇,那小爺我剛好一並收拾了!你放心,看在你們兄弟情深的份上,我一定會讓你們生不能同時,死卻能同穴,不用太感激我。」
葉如風被他激怒了,恨得咬牙切齒,口中不停地謾罵要將他們碎尸萬段,文悅揉了揉耳朵,道,「師兄,把他嘴巴堵上,跟個娘們一樣罵罵咧咧,听著真煩心。」
雲惜夜挑眉一笑,順手拿起一團破布塞到葉如風的嘴里。
葉如風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嗚地叫著,雙眼瞪得大大地,里面滿是憤怒和恨意。
文悅用匕首劃開葉如風的衣襟,然後緩緩向下,快要接近小月復的時候,她的手腕被雲惜夜握住了,她不解地望向他,他苦笑,「悅兒,你知不知道你是女孩子?」
「知道啊!」女孩子怎麼了,女孩子就不能扒**的褲子了?反正他里面還穿了短褲,又不會看到讓她長針眼的東西,她就是看不慣男人玩弄女子,就是要好好整治**一番!
雲惜夜苦笑更勝。
文悅掙了掙,「放手啊,我自有分寸!」
雲惜夜緩緩松開手,文悅輕輕挑斷了葉如風的褲帶,然後用刀尖將他的衣服和褲子都挑開,露出了大片光果的肌膚,連手臂和雙腿都暴露了出來,只余下重點部位仍舊包裹著一條白色的短褲。
「嘖嘖,身材還不錯,難怪選擇做采花賊,果然還是有些資本的,不過,你要是做男妓會更有前途的,既能名正言順地接近女人,還有錢賺,可謂是兩全其美喲!」
文悅罵起人來絲毫不帶髒字,氣得葉如風身體都顫抖起來,眼楮都被怒火染上一層紅色,就像是嗜血的魔鬼,文悅卻不怕他,匕首在他的胸膛上游移,故作煩惱地說道,「師兄,我想在他身上刻幾個字,你說是刻‘我是烏龜王八蛋’好,還是刻‘我是婬賊’好?」
「兩個都不錯,不如都刻了吧!」雲惜夜模著下巴提議。
文悅驚喜,「好啊,這個主意不錯,不如臉上就刻上‘我是婬賊’,胸膛上和背上刻‘我是烏龜王八蛋’!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不過,先刻哪里呢?」
雲惜夜再次提出建設性意見,「臉上。」
文悅叫了一聲好,將匕首交給雲惜夜,「師兄,我雕刻的手藝不好,萬一刻出來效果不好,人家可是會怪罪咱們的,不如由你代勞吧。」
「好啊,」雲惜夜笑著接過匕首,存了心要嚇唬渾身顫抖的葉如風,冰冷的刀鋒在他臉上不停地比劃,像是在找下手的地方一般。
葉如風雖然中了迷藥,渾身癱軟,但是他不能讓人毀掉自己最為重視的容貌,使出全身的力氣向著雲惜夜揮出了右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