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隨心蜷緊雙手,下意識地扭動,卻被他桎梏得更緊。他單手撐在床畔,細細綿綿的吻落下,纏繞著她的柔軟,一點點毀盡她的意識。
佔有過後,是空虛,甚至想要的更多,冷隨心閉著眼,雙眉緊蹙,卻開始沉醉在他制造的迷幻中,一步一步淪陷。
最原始的激情點亮,葉堇寒暗啞著呼吸,放過她的唇,往下解開她的白大褂,露出那身**的職業裝。
「小妖精,你這算是制服誘惑嗎?」輕輕啃咬著她的耳垂,葉堇寒淺笑道。
「沒……」頓時面紅耳赤的,耳邊,他的幾縷呼吸散落,惹得她直往里躲。
「不老實的小妖精。」見她這般生澀的反應,葉堇寒哪里還有什麼理智可言,俯身咬開她內衫的排扣,里面白皙的滑女敕,讓他本就迷蒙的黑眸,布上一層濃郁的情網,大手松開她的下顎,往下流連,指尖靈活,隔著衣料撫遍她嬌美的胴•;;體。
「嗯,葉堇寒……你……」呼吸有些急促,冷隨心眯著眼,臉上布滿紅潮,與此同時,下月復一股熱流緩緩從體內溢出,抿緊唇,冷隨心有些羞人地閉緊腿,而那人似乎故意的,大掌往下探索,尋得那**的地帶,輕柔地撩撥,情潮彌散。
「不要踫那兒……」沙啞著聲音,冷隨心閉著眼,推拒著他的動作,那股突來的愉悅感讓她有些害怕,身子隱隱發顫。
「好,我不踫。」葉堇寒溫柔地應著,當真移開手,而唇卻未停歇,啃食著她白皙的肌膚,將她內心埋葬的悸動一點點抽出,最後,只剩下更加的空虛。
雙腿緩緩廝•摩著,冷隨心被他嫻熟的技巧逗得全身燥熱,尤其是那個地方,極度需要什麼填滿。
「唔……」難受地申吟出聲,冷隨心仰著頭,手指緊緊抓著床單,身子卻不由自主地想貼近他,再近一點,想要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想要了嗎?」將她動情的模樣盡收眼底,葉堇寒溫柔地吻著她,手指回到那里,在那隱秘的周圍停留,卻不再有任何動作。
「葉堇寒,你惡魔!」冷隨心咬牙,聲音有些支離破碎,最後,摔成了一片片淺淺的呼吸,似嬌似嗔。
「不要嗎?那我停止。」葉堇寒邪魅地笑著,抽開埋入她身體的食指,帶出某種情潮,而冷隨心悶哼一聲,下意識拉住他的手腕,「別……」
「那這次,是你自願的,冷小姐。」在她唇邊輕聲呢喃道,葉堇寒勾起一抹笑意,一手拉開她敞開的外衫,更加熾熱的吻落下,在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印下屬于自己的記號。
衣衫半褪,露出大片春光,冷隨心手上的繩索不知何時早已解開,散落在地上,一切由著原始的感覺支配著……
「老板。」激情高漲之時,門外,卻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是李特助平淡無奇的嗓音。
冷隨心臉色酡紅,大腦一片空白,而葉堇寒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替她整理好衣衫,才起身,「什麼事?」
「寒,是我啦。」楚詩染嬌滴滴的聲音在此刻響起,說著,那扇門被推開,露出楚詩染興奮不已的小臉。
連多余的話都不願說,葉堇寒蹙緊眉峰,寒冽的目光掃向門口的李特助,幾絲不悅閃現。
「又是你。」楚詩染本是一副乖巧模樣,可當看到冷隨心的存在,尤其,這二人還是這般曖昧的姿勢,心里的怒火就不打一處來,「寒,你還喜歡這個賤人嗎?她有什麼好的,只會勾引別人的老公!」
眼神里,某縷情緒凍結成冰,就連嗓音也不似方才的溫柔,冷隨心只听他說了句帶走,隨即,三名黑衣保鏢立即出現,強行拽著楚詩染往外拖。
冷隨心皺眉,耳里盡是那個女人大呼小叫的聲音,這樣的楚詩染,哪里還有氣質可言?
余光瞥了他一眼,冷隨心伸出手,拉住他,「讓他們松手,楚詩染是你的妻子不是嗎?」
「她已經不是了。」葉堇寒解釋道,不明所以,就是不願讓她誤會,早在七天前,他就拉著楚詩染辦了離婚手續,彼此之間,再無任何瓜葛。
「可是她還來找你,就說明,你欠她一個解釋。」冷隨心立即回道,情緒有些激動,甚至可以看到他微微皺眉的動作,抿緊唇,她明白自己是沒什麼資格說他,這都是葉家的家務事,她沒權利插手。
「我先出去了。」低著頭,冷隨心小聲說道,立即往外面沖。
手心緊握住她的手腕,葉堇寒看了她幾秒,眼底淌過一絲認真,「晚上你來之前,我會解決好這件事。」
「隨便你。」冷隨心甩開他的手,疾步往外走,高跟鞋踩出不規律的節奏,正如她不受控制的心跳聲。
直到找個地方冷靜下來後,冷隨心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被他擺了一道。
什麼叫晚上她去之前?她有說一定會去找他嗎?
可惡的臭男人,冷隨心氣得恨不得把某人撕成碎片,微眯的貓眸掃向手腕,又憶起了白日里她看到的情形。
他的左手上,全是針頭刺過的痕跡,按理說專業的醫生不可能犯那種低級錯誤,唯一的答案便是,他自己將血液抽出,托李特助全部送到醫院捐贈……
難怪,那日她去求他之後,這里便立即有些血源,說到底,不過是他特意安排的。
這男人,似乎越來越讓她不能理解了……
*……*
在走廊的盡頭糾結了很久之後,冷隨心才打起精神往辦公室,一人與她擦肩而過,停下腳步,冷隨心扭頭,這次卻十分確定,那人,是秦狼,而他走進的房間則是頂級貴賓房,里面住的是誰,答案顯而易見。
冷隨心抿唇,走到門邊,就見門突然被打開,是剛進去的秦狼,他手里端著分文未動的餐食。
見到她時,秦狼眼里閃過一絲錯愕,嘴唇動了動,最終什麼也沒說,身子卻微微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