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榻邊上,言歌突然低子,捧起火雲的臉,火雲目光一轉,兩人四目相接,就听冰言歌開口道,「女人,你說我們是朋友,那麼我們就是朋友,但是你听好了,如果下一次,北冥宸夜在讓你受傷,我就不在是你的朋友,我就要做你的男人,不管到時候你心里是否有我,我說到做到。」
這樣強勢的冰言歌,讓火雲一愣,接著就見冰言歌突然低下頭對準火雲的額頭就吻了上去,吻很輕又很重。
言歌放開火雲的臉,眼中邪魅不在,竟是一派霸氣。
「希望北冥宸夜不要給我搶走你的機會!」
松開火雲,冰言歌撂下一句給她煎藥,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半晌,火雲才反應過來,靠了一聲,騷包冰言歌竟然也有這麼霸氣的一面,吃了她的豆腐,該死,不過他的話那麼認真,是讓人溫暖,有這樣的朋友,很好。
……
火雲抱病在床三天,北冥宸夜也被強制性休息,男子身子底子好,三天恢復的就差不多了,在加上冰言歌的靈藥,自然又恢復到原來的風度翩翩了,臉色的血色也回來了,可火雲讓言歌給夜下了藥,估計傍晚能夠醒過來,就是火雲還在一直吃藥,清理體內的余毒。
七天時間已過,火雲閉門不出,軒轅靖、軒轅痕都派人過來問候過,據說軒轅靖閃了龍腰,已經好幾天不能下床了。
而關于遲雲就是鳳雲瑾的事情也在六國傳來,鳳雲瑾就是鳳女,神天劍現世,主人效忠的便是她,江湖上沒有秘密。
今日陽光向暖,火雲被萱萱扶著在庭院內曬陽光,言歌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過來,送到火雲的嘴邊。
「喝了!」
火雲端起這碗藥汁,嘔了一聲,這幾天她整個人都被泡在藥缸子里面,光聞到藥味就要吐了,也不知道冰言歌是不是整她,這藥苦死人了。
見冰言歌又將藥拿來,火雲閉上眼,捏著鼻子一口喝下,媽呀,逼的眼淚都出來了。
萱萱趕緊遞過去一顆蜜餞,火雲含在嘴里,這才舒服了一些。
「我遲雲從今天發誓,以後絕對不受傷,絕對不生病,絕對不吃藥!」
一拍桌子,火雲氣勢洶洶的說道。
「不見得能行……!」
冰言歌跟著坐下,涼涼的說道。
火雲眼楮一翻,「冰言歌,你是皮癢癢了不是,你不信我能做到?」
言歌白了火雲一眼,不跟病人一般見識。
……
「楚修墨和他皇妹已經來了幾次了,都沒能見到你,估計明天又要來了……!你跟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冰言歌想起鍥而不舍的楚修墨,這廝竟也沒回國,天天往三王府跑,竟也不嫌棄累。
火雲听到楚修墨的名字,那好看的柳葉眉一下子就擰起來了,「別跟我提這個人,提起他我就一肚子火,那個白痴!」
火雲憤憤的說道。
冰言歌听火雲罵楚修墨,心里暗爽了一下,這火小雲跟楚修墨之間的恩怨,他們這些人差不多都了解了,接著開口又道,「听他說,你奪了他費盡心力得來的碧月瀟是嗎?」
听到這個,火雲更是大火,啪的一巴掌拍在石桌上,手都紅了,「別給我提碧月瀟了,當年我那個不負責任的母親就是用這件神器為我定下一門親事的,可是害苦了我,當時我離開雲啟國,正好遇見了從雲啟皇宮偷瀟出來的楚修墨,他正被人追殺呢,幸好我救了他,然後這瀟就歸我了,可是這家伙…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就是要讓你當側妃,又害的你跳落三生河嗎?」
萱萱接著說道。
火雲點點頭,想起這個事情就是一個怒。
「那麼說,碧月瀟現在在你手上了?」
言歌問出重點,這可是第二件上古神器啊,至尊七寶中的碧月瀟,他還真想見識一下。
誰知他話音一落,火雲那臉色更難看了,這冰言歌果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碧月瀟是在我手上了,不過那根本就是一只假瀟!」
火雲憤憤道。
「啊?假的?」
火雲點點頭,「楚修墨那個廢物,肯定也不知道自己偷來的是一只假瀟。」
「怎麼可能?那真的呢?」
「誰知道現在落在誰的手里,當時南宮清瀟是親口證實碧月瀟失竊的,不過也可能是誆人的呢!總之碧月瀟不在我的手上!楚修墨那個家伙估計又要來問我要碧月瀟了……!」
火雲想想就頭疼……
她這孩子說話從不撒謊,這一點萱萱和冰言歌都知道。
「冰言歌,你們錦國不想統一天下嗎?你不想得到至尊七寶嗎?」
火雲忽然想到這個問題,這對他們來說都是忌諱,不願提及,可是他們之間的關系有什麼話說開了,反而沒有距離。
言歌邪魅的眸子一挑,風流瀟灑一派,「擇良木而棲啊!火小雲,你要是想打天下的話,可以考慮賄賂賄賂我,我就站在你這一邊,如何?」
這樣的話,看似半真半假,卻是最真,更勝承諾。
「這天下嘛!到時候再說……不過這至尊七寶我是一定要奪的,你幫我不?」
火雲笑眯眯的反問,竟然毫不避諱的就說出自己心中所想。
冰言歌一愣,接著斥道,「奪至尊七寶不就是為了奪天下嗎?說那麼好听!」
火雲撇撇嘴,沒解釋。
三人正聊著,就見一侍衛匆匆而來,「稟太子妃,府外有人求見,說是殤國來的人,是萱萱公主的母後……!」
萱萱的母後?
火雲愣了一下,萱萱的母後?
「真的假的?萱萱你母後親自來接你回殤國了啊?」
萱萱也嚇了一大跳,蹭一下站起來,「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