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自謙甚開心︰「這個跟頭我要易勝栽的永無翻身之日。」
君自謙說這句話的時候竟是一種異常輕松近乎說笑的語氣。
每每這個時候,景年總能感受到這個男人的野心和可怕,溫潤如玉的外表有一顆常人不能理解的狠心。
商場最忌諱的是窮追猛打,而君自謙向來不會給對手一條活路,被他盯上的獵物,至今沒有一個好下場。
更可怕的是,他要對付哪家,要收購哪個集團,往往只遂自己的心意,似乎是個任性的孩子,偏偏這種近乎任性的行為,只是憑著他高智商的腦袋,總能成功。
「你今天心神恍惚,哪里不舒服嗎?」君自謙很自然的將手放在景年的額頭上。
景年迅速後退一步,這明顯類似于排斥的反應讓君自謙的手僵在那里,隨即聲音沉的像是壓著一塊石頭︰「思景年,你到底怎麼回事?」
思景年是景年的全名,是她七歲以後給自己取的名字,阿娘說她必須以一個全新的身份生活,她改掉了原來的名字。
阿爹的名字叫做連景生,阿娘的名字叫做蘇末年,她原來的名字叫做連初雪,听說她出生的那天是那年的第一場雪,下的極大,漫天飛舞,很美很美,阿爹便給她取了這樣的名字。
他們去世以後,她一直以男孩子的身份活著,她各取了阿爹阿娘名字中的一個字,思景年變成了她新的身份。這個名字只有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五個人知道,兩年前從巫島回來以後,她就將名字改成景年,听起來不會顯得太女氣。
但是君自謙還是改不了口,一生氣就喜歡叫她的全名。
但是有一個好處,至少可以提示景年,這個男人怒了。
她便會很識趣。
「抱歉,總裁,我只是被嚇到了。」
君自謙又跨了一步走到她的身邊,任舊伸出手放在她的額頭上,確定她沒有發燒以後,表情還緩和下來,隨即他的手並沒有放下來,而是極其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後腦勺︰「這樣才對,不要老是做我不高興的事情。」
吱呀——
總裁辦公室被推開,門口出現一個身影恰好看到了這一幕,隨即語帶諷刺的說︰「進公司就听見上上下下都在議論君承總裁和男秘書的曖昧傳聞,果然百聞不如一見。」
「你進來為什麼不敲門?」君自謙微微皺眉。
那人也不管不顧,徑直走到景年的身邊︰「長的像個女人,就真的以為自己是個女人了,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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