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麼了,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景年看了看手表,再一次看向還坐在那里發愣的君自謙。
已經整整一天了。
自從她今天早上將「暗夜之星」交給君自謙以後。
他就一直盯著手中的鑽戒發呆。至今為止一言不發。
今天是君自謙的大日子,景年那樣慢性子的一個人都開始急了。
這三天景年廣發請帖,邀請了市里最富盛名的人物,現在肯定都在會場。
可是君自謙這是怎麼了。
他眉頭皺的緊緊的,俊美的眉宇似乎聚集著一層烏雲,本來溫儒的輪廓今日看上去竟然有些冷冽,薄削的嘴唇抿的緊緊的,微微有些下沉。
景年還沒有見過這樣的君自謙,至今為止還沒有見過他會為了一件事情愁這樣。
「景年,我真的要去嗎?」
一整天,君自謙終于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這種事情竟然問她,這叫她怎麼回答。
「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你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擁有一個暖人的家,擁有一個不用不得不把所有的時間花在工作上的愛人。這是人是映柔,不是嗎?」景年說。
從這兩年的種種,景年看來,君自謙是真的很愛映柔。
終于排除萬難,他的婚約也解除了,映柔也歸國了,兩個人終于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的時候,景年不明白,君自謙怎麼會忽然變得這樣猶豫。
「可是,我忽然發現我並沒有那麼愛她,怎麼辦?」
君自謙的誠實讓人唏噓,他就這樣直截了當的告訴景年,
其實他並沒有那麼愛那個女人,甚至還表現的一臉無辜的樣子。
那這兩年表現的那樣的深情算是什麼?
其實,這個男人根本不懂情這個字。
作為哥哥的附屬品出生的他自小對「情」這個字有著歪曲的理解。
他向來認為血緣的親情是最廉價的東西。
可是骨子里又極具渴望著類似親情一樣的東西,所以他從小收養了四個孩子。因為他只相信自己親手創造的東西。
「我一直以為我找對了人,可是現在我才發現她並不是我想要的。」君自謙繼續說。
「那你想要的是什麼呢?」
「溫暖,听話,話不多,就像……」君自謙忽然自己愣住。
就像你這樣的……
君自謙腦子里竟然很自然的出現這幾個字。
他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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